耳朵塞上耳麦倚靠坐在车上靠窗的位置上,过往的画面不断的浮现在眼前,原来自己一直都在扮演着小丑的角色,观众让你做什么,就屁颠屁颠的去做,却不知逗笑了别人,哭了自己。一想到刚刚发生的眼泪顿时像泉水般涌出来,委屈填满了心口。
“你和罗晓芸在一起过?”龙凌芳对电话那端的叶启阳问道。“谁跟你说的?”对面沉默了几秒后问。“罗晓芸。”龙凌芳冷声道。“那些是以前的事了,我现在一点也不喜欢她。”龙凌芳强忍泪水“我们分手吧。”“别闹了,你冷静点好吗。我承认我们在一起过,可那不是以前吗,我不喜欢她。你该知道我对你的感情的。”对面传来些许无奈又夹杂着害怕语调的声音。龙凌芳听着当初觉得无比温暖的声音只是冷笑着挂断了电话。
叶启阳,为什么?为什么?要瞒着我,让我像一个小丑一样在你们面前表演,到头来你们应该只是当笑话来看。龙凌芳越想越难过,她一直把罗晓芸当好朋友,什么事都和她说,包括对叶启阳的感情。如果不是在叶启阳的空间里看到罗晓芸的留言,自己还像个傻瓜一样。“他很好的我以前认识他,你和他很合适。”这是罗晓芸对龙凌芳说的,那时龙凌芳还没有和叶启阳在一起,想到自己居然在情敌面前一次又一次的诉说自己的心事,而对她de所想却一无所知,在她那里应该都当成了笑话吧。当初叶启阳去当兵后很久都没有联系的时候,罗晓芸就经常问到他有没有联系她,当时还以为她是关心她,却不成想她是为自己打听。她在叶启阳的空间留言竟然那样露骨,让别人看来才像一对。
也许只有自己的离开才能结束这段可笑的三角恋吧,不,从头到尾都只有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一句声响打断了龙凌芳的联想,伴随着导游他们来到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前,既然要从新开始,那就从旅游开始吧。把两个手机放进背包后拿出一台单反相机,只是她每次出门都必备的东西。随着导游小姐她们来到一间博物馆里,里面东西很多,当导游介绍到正中间摆放的那支翡翠簪子时,龙凌芳愣住了,那是乾隆一生最爱的女人所戴,乾隆为了她辜负了所有人,可是最后这个女人却不知所踪。自此后乾隆便不再对任何女人动过情。如果也有那么一个真心对待自己的人,那该多好,随即面前浮现出叶启阳的面孔,龙凌芳黯然,一切都是假的,都已过去了不是吗。
看到旁边墙上挂着一幅画,画里的女子身穿米白色旗袍,极美的面孔,仿佛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仿佛有一股力量在吸引着她过去,不禁好奇龙凌芳走过去伸手触摸那张精美面孔,下一秒只听见“啊”的一声,画前一没有人影。
繁华的街道上,三名男子正骑着马往前,只见领头那名男子身着淡蓝色的衣袍,白皙的脸上一双冷峻锐利的眼睛、高挺的鼻子以及紧闭的嘴唇在这件淡蓝色的衣服的对比下更加突出。在外接到皇上的圣旨,说有急事相商。谢绍祺便带着两名手下先行回到盛都,正在快到王府门口的时候,突然传来“啊”的一声,往四周看去都无人,谢绍祺惊得抬头却看到一名女子正掉向自己。一个声响,两人皆倒地昏迷。
皱紧眉头,谢绍祺感到后脑一阵疼痛,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幕,怎会有人从天上掉下?猛地坐起问道:“砸伤我那人现在何处?”想到这他就恼火,竟让他如此丢人。“王爷,她还未醒,王爷还是先进宫看皇上究竟是何急事才是。”文昊低声回道,想到那来历不明的女人,竟然把王爷给砸伤,还好王爷无碍,不然误了正事该如何是好。“人醒后派人通知本王”“是”
“小姐您醒了!”看到龙凌芳醒来的丫环带着激动的情绪说“奴婢已经派人通知王爷了。”“对不起,麻烦你们了,我吓到你们了吧。”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木色的床和粉色纱幔,桃木桌上的青花瓷花瓶,以及梳妆台,一副古代女子房间的摆设。才想起之前的事,应该是自己晕倒被当地工作人员安排到这里的,因为当地工作人员也都穿着古装打扮,想到这龙凌芳突然觉得不好意思,却没有注意丫环所说的话。“小姐说什么呢,应该的。”龙凌芳没有听懂丫环口中的小姐,只当她是客气,龙凌芳正想说什么时,却被一声“王爷”打断了,朝着门口看去,只见两名男子迎声走来。那名在前的男子身着淡蓝色的衣袍,严峻的俊脸上高挺的鼻子,那双冷峻的眼睛和紧闭的嘴唇,活脱脱霸道总裁一枚。而在其身后那名男子则身穿灰色衣服,看样子应该是那名男子的手下。
“说,你是何人派来刺杀王爷的?”一把冷剑架在龙凌芳的脖子上时,龙凌芳才从自己的遐想中回过神来,只见那名穿灰色衣袍男子不知何时已冲到她的面前拿着剑逼问她。龙凌芳看了一眼那身穿淡蓝色袍子的男子说到:“那们误会了,我不是你们组里的演员,我在参观的时候不小心晕倒了,才被人带到这里休息的。”龙凌芳想到他们可能是把自己误会成和他们演对手戏的人了,急忙解释道。
“参观?我堂堂谢祺王府是人人都能参观的吗?”把剑从龙凌芳脖子上拨开的谢绍祺说道。“王府?我不是在......”龙凌芳不是在皇宫吗?怎么会?她急忙拉起在一旁下的发抖的丫环问到:“现在是什么时代,不是,什么年代?”“谢庆十五年”“谢庆!”难道自己真的像小说一样穿越到了不知名的年代?怎么会?怎么会?在经过和叶启阳一番情感纠结后的自己竟然穿越了?在这个陌生的年代、陌生的人。是不是老天听到自己说想要远离的心声了,可是,真的再也见不到了吗?那个牵我手我一想起就会笑出声的人,那个说我脾气不好,他脾气好所以会包容我的人,那个一句天冷了记得多穿衣服就能让我温暖整个冬天的人,我再也见不到了吗?
谢绍祺看着面前这个一头长发呈波浪形状,身穿淡蓝色抹胸及膝短裙,一双白色高跟鞋的女子,虽然穿着奇怪,却很是迷人。她从不相信到崩溃的跌坐在地上哭,给她精致的脸上增添了几分妩媚。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她哭得这般绝望,仿佛一丝生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