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唱罢,全班一下子静了下来,全班同学吃惊地看着韩彧翯,有的女同学开始抽泣,英语老师转过身去抹了一把眼泪,许久,雷鸣般的掌声响起,通过这首歌,然人们重新认识了韩彧翯。
人们常说,表面上笑最多的人有两种,一种是天生的无忧无虑者;另一种是心中苦最多的人,而经历无数次与亲人生离死别的韩彧翯属于后者,但是歌曲是不会骗人的,特别是对韩彧翯这样视歌如命的人,一代歌魔怎么不会唱歌?他平时不唱只是不想让别人洞察自己的内心,而今天韩彧翯把自己内心的苦闷发泄了出来。
英语老师道:“韩彧翯,这首歌我怎么没有听过?”
韩彧翯道:“这是我自己写的。”
又是一阵掌声,何炫在一旁恬不知耻的回应:“谢谢!谢谢!”惹来一阵白眼!
孙丝露回头盯着韩彧翯,韩彧翯打了两个冷颤,道:“少给我发电,我是绝缘体!”
孙丝露道:“看来我不能小看你了,你小子还真行!”
韩彧翯不谦虚的道:“一般一般,世界第三;不行不行国际水平!”
孙丝露道:“呀呀,少来,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给你点洪水你就泛滥!”
韩彧翯道:“看看,本性露出来了吧!还给你个鸡窝你就下蛋,给你个墙角你就方便呢。”
孙丝露道:“滚,你怎么就这么流氓,唉,算了,跟你这种人生气也没用,哎?你唱歌的时候,你没见香铭清那双眼睛,真是含情脉脉,从来没见过她这么色迷迷地看过人!”
韩彧翯道:“说的跟真的似的,人家香铭清不会像你这样!”
孙丝露道:“滚,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你胳膊肘就往外拐!”
韩彧翯道:“吾爱丝露,吾更爱真理!”
孙丝露道:“滚!又在这儿糟蹋名人!”
“韩彧翯,那校花又来了!”同学喊了一声,韩彧翯往门口一望,见杨欣欣正冲着自己招手,起身要走。
孙丝露骂道:“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要脸,脚踏两只船!”
韩彧翯道:“这叫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孙丝露笑道:“你可真够反动的!”
操场边,杨欣欣开门见山道:“听英语老师说,你在班里惊天一呼,把班里的人都唱傻了!”
韩彧翯道:“没这么厉害,反正那节英语课改成音乐欣赏了!”
杨欣欣道:“那你就开开金口,让我听听你的大作!”
韩彧翯道:“要不要签名?”
杨欣欣嫣然一笑:“不好意思,我今天没带卫生纸!”
韩彧翯道:“胳膊上也行性质都一样”
杨欣欣道:“你到底唱不唱?当初在公共汽车上,我就不该让你坐我旁边!”
韩彧翯道:“别老翻这些旧账,行吧?行,我唱,省的你老踢这事。”
韩彧翯原本顽皮的眼睛忽然变得清澈、幽深,这让杨欣欣心中不由得一颤,那是另一种美,没等她反应过来,《墓歌》那清幽、惨烈的曲子便飘了出来。
许久,杨欣欣眼里浸满了泪水,她神情地望着韩彧翯。
正当她望着的时候,韩彧翯一首歌已经唱完,顽皮的笑容再一次挂在了脸上,道:“哎,你怎么哭了。哎?你还别说,你哭起来的样子还真比你……”
韩彧翯止住了,他说不出话来,杨欣欣一下子抱住了他,泪水打湿了韩彧翯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