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耐把这首歌唱出来时,轩辕静怡的眼都直了,“太棒了!”
可韩彧翯却拍着沈耐的肩膀说了一句“兄弟,有些事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沈耐抬眼看了看韩彧翯,“你怎么知道的?”韩彧翯笑道:“这是我谱的曲,你唱出了那种感觉!既然这样,我再送你一首歌,这两首曲本来是一块儿写出来的,我给了你一首,另一首的词我也填好了,就叫《天葬2》吧!”
韩彧翯开口了:
天葬
是我自己的过错
我不该奢望重生的困惑
时空对我
那是一种高贵的施舍
散落的灰尘
怎么去完成恢复残缺的罪恶
也许
我真得只适合漂泊
伴着心爱的秃鹰游遍祖国的河山
我是亡魂,不是天使
居无定所才是我最大的快乐
我要活着
看着爱情的花朵一片片凋落
一曲唱罢,沈耐点了点头,两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可他不知道,这是韩彧翯给秦炳亚送完情书后写的。
轩辕静怡忽一拍手,“有了,干脆你们俩合作在网上出张专辑得了!”
沈耐眼睛一亮,“好主意!”韩彧翯点了点头,“我写你唱吧!”
沈耐不解,“为什么不一起唱?”韩彧翯道:“我只想做个平凡的人!”
沈耐点了点头,“那我们的专辑叫什么呢?”轩辕静怡想了想,“我刚听了两首歌,感觉不错,就叫《颓废温柔》吧!”
沈耐道:“好!就他了!我得走了,联络联络录音棚什么的!”
见沈耐走远,轩辕静怡问道:“沈耐遇到什么事了?”韩彧翯摇了摇头,“应该是失恋了!”“那你怎么不安慰他!”
韩彧翯一笑,“男人之间不需要安慰,要的是理解,有时不用嘴说,一个动作或表情反而会更加有效果!”
韩彧翯说得没错,真正的朋友是不需要安慰的,喋喋不休的劝慰也许只能让伤心的人更多地记起那段不愿回忆的事情,远远没有一个理解的眼神或者是动作来得实在,尤其是男人之间,毕竟理解万岁!
门铃响了,开门的是魏青衫,但魏青衫的脸上略显诧异,因为他不认识面前的两个人,“请问,你们是?”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笑了笑,“能让我们进去再聊吗?”
魏青衫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
三人进了屋,却见一个孕妇腆着大肚子从里屋走了出来,“青衫,来客人了?”
魏青衫心疼地说道:“你怎么起来了?快回去休息,这儿就不用你帮忙了。”边说边扶着女人进了里屋。女人虽在推辞,但脸上还是带着幸福的笑。
见魏青衫进了里屋,小伙子转向中年人,“五叔,看来咱们来错了,这人一点杀气也没用了,而且还娶妻生子,看来他真是退出江湖了!”
罗金笑了笑,“等等,既然来了,又何不谈谈!”周唐点了点头,“但愿……”
魏青衫来到客厅,给罗金、周唐倒了水,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罗金忽地一笑,“青衫,好记性,这么快就把我这老朋友给忘了?”
魏青衫仔细地看了罗金一眼,但还是摇了摇头,“真是不好意思,我还是想不起来!”
罗金忽然抬起右臂,指着残缺的右手,道:“这个,你总该记得吧?!”
魏青衫瞪大了眼睛,显然他已经想起来了,“你还没死?”
罗金一笑,“对了,我不仅没死,而且这些年一直与你联系着。”
魏青衫一头雾水:“跟我联系着?”
罗金一笑,做了一个打电话的动作。
魏青衫猛地站了起来:“是你!”
罗金笑道:“当然是我,我一直易容在你、苏征帆和韩彧翯左右,当然知道你们的动向,所以,以前那些消息,都是我打电话透露给你的。”
魏青衫道:“看来我是小瞧你了。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说说看。”
“你怎么学会的易容术?那可是我姑奶奶的功夫。”
“哦,你不说我倒忘了,你以为你们那天威逼韩彧翯时抓走的你姑奶奶的情夫是谁?”
魏青衫道:“那也是你!”
“我说过,我一直在你们身边呆着,不住的给你提示。”
魏青衫道:“可是你怎么知道我跟伯钊的关系?”
罗金的眼睛微闭了一下:“那年,我为了查武龙灭亡的真相,夜探血魂,在窗外听到了你们俩说话。”
魏青衫终于明白了,他摇了摇头,叹息道:“没想到那晚上会是你,我一直以为这世上计谋苏征帆第一,看来他比你还差的很多,我一直以为古川市是我、苏征帆和韩彧翯的天下,可没想到,我们只不过是你玩偶,你太可怕了。那你找我做什么,报仇?”
罗金笑道:“不是,我报不了仇!”
魏青衫冷笑道:“知道就好!”
周唐笑道:“我跟五叔到这里来是想跟魏大哥谈笔买卖!”
“什么买卖?”
“当然是赚钱的买卖!”
魏青衫忽笑道:“赚钱的买卖都是有风险的,而你看我现在还像个爱冒险的人吗?”
周唐看了一眼罗金,罗金笑道:“即使是对付血魂的事情也不做?”
魏青衫笑了,“不做了,而且永远也不会做了。或许你们不知道,我本姓司马,就是当年死神的后代,现在我把姓彻底改成魏了,你觉得还有什么理由能让我再去跟血魂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