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紫已经被吴怜儿如此的顺从彻底打乱她的思路,都忘却了自己心心念念要解决掉公子英。
不过,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吴大小姐你真的会做饭吗?别给我炸了这简陋的灶台!
穆紫满满的怀疑走到了门口静静地看着有些发呆的吴拂儿,只见她熟练地舂米淘出晶莹的米粒,另一边从菜地里
拔了一颗水嫩的小白菜。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呀,没了娘呀。亲娘呀,亲娘呀!跟着爹爹,还好过呀;只怕爹爹,娶后娘呀。亲娘呀,亲娘呀……
穆紫没来由地就想起这词,她很抵触这小白菜的。太可怜了,还要被吃。
好吧,她承认她想得有些左了。
吴怜儿已经生火开始熬煮稀饭,煮到稀饭沸腾,变将青翠的菜叶倒在锅里搅拌后继续烹煮,还掉一个袖珍小白菜。
同样把它切碎成丁块,拿开水一焯,很是舍不得倒了些许盐搅拌,然后出锅。
穆紫咽了咽口水,看上去不是很糟糕啊,可是这淡出鸟的东西真的能下肚吗?除了点点盐巴一点油腥都没有,还不如就咸菜呢,那也比这个下稀饭有滋味。
不过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有吃的就别挑了。不管怎么说也比小时候抢的干硬的苞谷茬子要好点吧,至少不会便秘。
似乎和记忆中的味道很像呢?好像这样的菜很久都没有吃过了。难道南柯一梦,也可以这般真实?
……
“看来不在呢!”满头白发的老妪在房间里游荡着,摸了摸床上的被子,又泯了泯茶盏中的冷茶,双眼中停留的一丝温存情绪被彻底湮灭,冰冷的目光凝视着一处方向。
吴海锦你这个老王八逍遥日子过得太悠闲了,看来还是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了,既然这样那就不客气了。
是时候松松筋骨了!
这里可不行,这是姐姐的园子,可不能弄坏了,到时候姐姐会伤心的。
老妪风一般地便消失在这里,只留下茶盏里的涟漪波动证明这里之前有人来过。
不知什么时候老妪取出了一把精致小巧的斧子,握在手里一把横劈了过去。
破风的声音清脆,只听嗤拉的声音前面房间的木门轰然碎裂,剧烈的声响惊醒了园子里的人。
“谁?何人在外面扰人安宁?”威严却中气不足有些虚浮的声音响起,起先有点惊慌后面只剩下了愤怒。
“王八头,最近架子是越发地大了啊!不过这底气不足啊,看来是小日子太快活了,这身子怕是被掏空了吧。”老妪的声音不再那么苍老低哑,鄙夷地看着房间慌乱的床上。
一个看上去孔武有力的体型高大的男人此刻正慌乱地穿着亵裤,硕大的床上还躺了三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虽然衣衫不整但是个个面红耳赤,看到老妪突然的进入,脸上都露出害怕的表情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是她,居然是她回来了!
“孽畜,你说的什么混账话!不在阳谷静心修养,没有命令就私自跑回来,看来是要打断你的狗腿了!果然贱人生的小杂种就是这般没教养……”刚勒好裤子的吴海锦看清来人后更是张嘴乱喷。
“你说谁是贱人?你说谁是杂种?你说谁是孽畜?王八头不愧是王八头,狗嘴里永远都能突出shi来,一如既往的臭的令人作呕!”本就处于随时爆炸的老妪果然一点就炸,一斧子就超床边的吴海锦扔了过去。
斧子锋利的刃口压在吴海锦的脖子上,其中一个尖刃嵌在了墙里,而抵靠在床边的吴海锦被牢牢地拴在角落里。
“现在该给你漱漱口了,太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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