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寂白急着回到摄政王府,将烈酒狠狠地灌进肚子里,满脑子都是云挽挽绝美的脸庞和娇俏的话。
“大白,若是我有一天嫁人了,你可要来喝我的喜酒啊!”
“不会的,我不会喝别人的喜酒,我只喝自己的喜酒。”
“大白你怎么这么小气啊,别人的喜酒为什么不喝啊。”
因为....
陆寂白逼迫自己不再想下去。
那年自己被皇上派走去了边疆,再回来,竟是云挽挽被诛了九族,据说那天血流成河,整个京城的血腥味弥漫了四天四夜!
陆寂白猛地仰头,又是一杯酒下了肚,云挽挽,该死,为什么不等到自己会来!
“啊!!!”陆寂白一把杯子摔了去。
旁边的侍卫楚易不忍看着陆寂白就这么整天买醉。
上前将酒壶夺过:“主子,你不能再喝了,烈酒伤身啊。”
陆寂白倒是没有在夺回来,只是眼神稍许空洞:“楚易,你可知,我今天遇见了谁?”
“谁。”楚易皱了皱眉,直觉这个人很可能就是主子如此失态的人。
“说来也可笑,是当朝祭司,苏郁卿,明明是个没有阳刚之气的男人,我确从他身上看到了挽挽的三分影子.....”
陆寂白的声音飘渺,哪还有白日里矜贵威严。
楚易的手紧了紧,又是云挽挽,就是因为她,主子才会变成这般颓废的样子,但是,云挽挽当年的事情,又让多少人叹息。
“主子,会不会是因为,苏郁卿没有男人该有的阳刚之气,所以,才衬得像女人了三分。”
楚易不确定的开口,想让陆寂白从愁苦的思绪中走出来。
陆寂白的眸子顿了顿,眸中的空洞渐渐消失。
是啊,或许是因为苏郁卿太过阴柔,所以,才会在她身上看见云挽挽。
“你下去吧,我一个人呆会。”恢复了以往的清冷。
楚易知道主子心中有了思量,便退了下去。
远在祭司府的苏郁卿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揉了揉揉鼻子,苏郁卿郁闷:“谁在嫉妒本司的美貌。”
天香研磨的手顿了顿,面色很是不自然,大人的脸皮越来越厚了,都说打喷嚏是因为被别人骂了。
但是....这话还是不要给大人说了。
苏郁卿满意的看着手上的信:“想将我调离京城?真以为我就是个成天靠装神弄鬼才能活下去的祭司么???”
天香看着苏郁卿手里的信:“大人,这是要寄给谁的啊。”
“一个士兵。”
天香没有继续问,别看苏郁卿成天这样,其实她的实力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深许多。
“将这封信挑一个信得过的人,寄给兵营的王大宝。”
苏郁卿将信叠好,交给天香,天香点点头,出了去。
嘴角带着诡异莫测的笑意,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玉坠。
来日方长,苏卓,尉兴御,我们走着瞧。
苏卓在将军府脸色铁青,将军府的家主,苏威看着苏卓恨铁不成钢:“你该知道什么是重要的,你和他竟然将苏郁卿给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