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竹做错了什么!你们怎么可以如此欺负冬竹!”
见冬竹面与手,都是淤青,那看不见的衣服下,又该伤成何样?
张忻兰顿时心疼不已,猛的转过头,然见三侍女得意挂脸,一副又待如何的讥讽模样,强忍着害怕情绪,她一脸愤怒道。
“呦!这贱丫头做错事,我们替主母教训她,你这疯子少管闲事!”
其中一侍女双手掐腰,盛气凌人,根本未将这昔日白府主母放在眼里,直接称张忻兰为疯子。
“就是!我们也是一片好心,省得传出去,外人道夫人你管下不严,丢了咱们白府的脸面!”
“再说,我们替夫人管教这贱丫头,夫人不领情,反而指责我等,这是何道理!”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呛的张忻兰气的粗喘着气,指着三人:“你……你们……”
“得了!今个儿我们姐妹三人也教训够了,回吧!”
说罢,三侍女转身就走,完全将张忻兰当做空气。
“本小姐允许你们走了吗。”
看到这一幕,连低等下人都能欺白府堂堂夫人,随意打骂张忻兰丫鬟,白雪落不难想象那张忻兰在这白府生活,多么举步维艰。
再看三侍女穿着打扮,然张忻兰则一身粗布麻衣……
竟连下人都不如。
白雪落声音冰寒,盯着三人冷道。
三侍女看向前方不远处,声音来源,大小姐?三人对视一眼,不是传言那个废物早在半年前就死了吗?
疑惑与惊讶也仅一瞬。
没死又如何,还不就一个任人揉搓的废物吗!
“哎呦,大小姐有事?”
三侍女慢悠悠走到白雪落面前,语气不耐烦问。
“跪下。”
“什么!”
“你说什么!”
“哼,好你个废物!给你点脸,叫你一声大小姐,还真当自己是白府大小姐!竟敢让我们下跪!”
这一声跪下,算是让三人炸开了锅,以前在这白府里这废物见了她们都吓得绕道走,屁都不敢放一声,如今不知从哪野了半年回来,一张口就胆大包天,竟敢命令她们下跪?
真是可笑至极!
三侍女腾地大怒,围着白雪落就是一顿臭骂,什么难听话都有。
看着三人蠢蠢欲动的双手,似就在等白雪落再出口什么可笑命令话,她们就抓住机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废物!
教她做人!
“夫人……那是大小姐?”
冬竹也看到了白雪落,张忻兰前段时日日日去蹲点,她拦不住,却也知此事,如今见张忻兰将她带来白府,难道她真是半年前失踪的大小姐?
冬竹与白府大小姐自小一起长大,甚至比张忻兰这个娘更为熟悉了解,她心有存疑,忍不住问道。
“是啊,她就是我的雪儿!”
“雪儿……”
张忻兰见女儿被欺,匆忙说罢,便朝白雪落跑去。
“雪儿,你没事吧?”
为母则刚,乃普天下为人母天性使然,张忻兰再性弱,见女儿有危险,一如先前在后巷时那般护犊,一把将欲动手掴白雪落巴掌的侍女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