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打了,你重要的同伴被我杀了不是吗?”白的双眼暗淡无光,像是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生机,在他的脸上看不到生的欲望,一片死寂。
鸣人回头望着依旧躺在地上的佐助,怒气再次被激发,却在看到白的脸时,却怎么也下不去手,“可恶!”一拳打在白的脸上,没有下死手,只是单纯的一拳打在脸上。
“刚才的气势去哪里了,如果是凭你现在力量是没有办法打倒我的,他不是你重要的人吗?”白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用手抹去自己嘴角溢出的血迹,“经常会有人误解,去同情应该打倒的敌人,放敌人一条生路,这种事对我来说,根本不是什么慈悲,你知道吗?没有梦想,不被任何人需要,只是单纯的活着的痛苦。”
“你到底想说什么。”
“对于再不斩大人来说,从不需要弱小的忍者,你夺走了我存在的理由。”白笑着的回答着鸣人的疑问,那种已经无所谓的态度不知道为什么让七夜未央觉得一阵恼火。
“为什么!为什么要为了那种人,那不是个拿着坏人的钱在帮坏人做事的家伙吗?你重要的人,难道就只有那个没眉毛的吗?”
“在很早以前,还是有其他重要的人的,是我的父母,我出生水之国一个积雪很深的小村庄里,虽然靠着务农为生的贫苦生活,但父母都安于现状,很幸福,我的父母真的很温柔,但在我记事时发生了一件事情。”白似乎不想回忆起那段过往,痛苦的事情只经历一次就够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父亲杀了母亲,还想杀了我。经历长期内战的水之国非常忌讳拥有血继限界的人,因为他们所拥有的特殊能力,这一族人被利用而参与各种纷争,甚至被当成给国家带来战乱和灾难的可怕存在,战后那一族隐藏自己的力量,隐姓埋名的活着,只要被人知道这个秘密,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恐怕你的同伴也经历过痛苦的回忆吧,拥有特殊能力的人,就是这样被人深深的惧怕着,我的母亲救赎拥有血继限界的人,她隐藏了这一点和父亲一起生活,接着我也觉醒了这种能力,母亲告诉这种能力不能告诉任何人,甚至是父亲,但终于父亲还是知道了我们的秘密,那一天晚上,亲眼目睹了母亲被杀,看着父亲拿着刀向我走来,等我在回过神来,我就已经将生父给杀了,后来的我一直这样认为着,在这个世上,就像是完全不被需要的存在一样。”
这不是和我一样吗?鸣人不禁想起自己在村子里的种种。
“你对我这样说过,成为村里最强的忍者,让大家都来认可你,如果出现了从心里认可你存在的人,那么那个人对你来说就是重要的吧,再不斩大人知道我是继承了血继限界的人,明知如此,还是收留了我,这种谁都憎恶的能力,他却主动选择了我,我很高兴。”
“对不起,再不斩大人,我没能成为你所需要的武器。”语气中带有一丝不甘和遗憾,白抬起头慢慢走向鸣人,“鸣人,请你......杀掉我吧。”
来了,七夜未央听着那一声声的犬吠便知道卡卡西已经动手了,果不其然原本还几乎不能视物的浓雾顷刻间消散,再不斩的身影显露了出来,现在的他已经动弹不得,被忍犬死死的咬住,俨然就是一个固定的活靶子。
“鸣人,杀了我吧,来,快点,你还在犹豫什么。”白笑看着鸣人,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绝不认同身为工具这件事,难道这就是你活在这个世界的唯一理由吗?除了战斗之外,其他方面让别人认可你不就好了吗?”鸣人再次向后退去,拉开和白的距离。
“跟你那天在森林相遇,我觉得我们很像,那你应该明白。”白像温柔的笑着,确实一脸的歉意,“抱歉,要弄脏你的手了。”
“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是的。”白很淡然,像是诉说着别人的事一般。
“如果和你在其他地方相见,说不定会成为朋友的。”鸣人猛地挣开双眼,掏出自己的苦无,眼里尽是刚才不曾有的决绝,那家伙,还有佐助,都是有自己的梦想的。
就在苦无刺伤身体的一刹那,白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把抓住鸣人的手,“抱歉鸣人,我现在还不能死。”说着单手结印,瞬间消失在原地。
糟了!来不及了!七夜未央没有多想,瞬间便向卡卡西那里奔去,只见卡卡西的雷切已经近身到再不斩的面前,一身影毫无预兆的出现在再不斩的身前,七夜未央皱着眉头,原本碧色的瞳孔瞬间变得暗红如血,一定要赶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