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说,说哥哥们不好是会被打的,我不要被打。”
“你倒是很听你三哥的话嘛。不过你不说,你不怕你哥哥有危险吗?那个人可以杀了你妹妹,就会杀了你哥哥,你想你三哥死吗?像你小妹妹那样?”
“小妹?”
长孙若鎏看着杜四少爷有点游离眼神,双眼像猫一样眯了起来。
“是啊,你不说出来,你爱的哥哥们也会是一样,浑身上下被人打得片体零伤,孤零零的躺在棺材里,再也不能出去玩,再也不能吃好吃的了。”
“那,那我也会一样吗?被打死?”
长孙若鎏没有回答,静静看着眼前小孩。
小孩从这安静的环境中得到了答案,是的,他也会死。再也吃不了好吃的,再也不能出去玩。他刚做好一只风筝,想和哥哥一起出门放呢。
他不想死。
“那天,我和三哥在院子里玩。三哥说有些想吃点心了。我们就去了小妹的院子,那边经常准备点心。小妹院子里的点心从来不重样,都很甜,新鲜,不想我这里,老是只有一些馊了的。”
杜四少爷说到这里,有些委屈巴巴的样子。
“你一进院子就听到小妹的哭声,三哥就准备拉我走,。每次我们要是去小妹院子里,小妹哭了,母亲都会骂我们,说我们坏,吓到妹妹了。小妹一点用都没有,整天吃好吃的,还老是哭,可烦人了。
我和哥哥们都不喜欢她,那天我们就准备走了,突然小妹就不哭了。我和三哥觉得小妹不哭,去拿点心就没什么事儿了,等我们走到门口,就看到那个人举起小妹就摔了下去。差点就把小妹扔地下了,要不是小妹的仆人接住,小妹就被摔碎了。”
“那个人?打你二哥的那个人吗?”
“对,就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摔妹妹,然后没摔到,又去掐那个仆人。好奇怪,后来三哥就拉我走了。连点心都没有吃到,后来小妹死了,她房里就不准去了,也没有点心了。”
“你觉得点心比妹妹重要?”
“对啊,三哥说,小妹就是祸害,生出来抢我们吃的用的,之后长大了还会分走我们的钱,死了最好。”
“你三哥知道得真多。”
“嗯,三哥知道很多的,也愿意和我说。”
“你其他两个哥哥呢?也希望你妹妹死?”
“不知道,他们一般不怎么和我玩,嫌弃我小,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