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晟泽的疑惑在第二天审问凰玥宸之时，便了然。
朝堂之上，凰玥宸一袭囚服，来到大殿中央，直直地向凰晔跪了下去。
在牢房中待了几天，凰玥宸神色不由有些憔悴。
“凰玥宸，你身为太女，知法犯法，利用自己的身份，盗取福灵珠，你可知罪？”凰晔冷声质问道。
“儿臣知罪。”凰玥宸回答得十分干脆，并不打算否认，也没有要为自己辩解的意思。
听到凰玥宸这么干脆的回答，凰晔心中气结：“你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没有，儿臣愿意承担一切罪责，请母皇赐罪。”凰玥宸说完，朝着凰晔便是一声清脆的磕头声。
没有提万灵珠的事情，没有提其他人，没有为自己辩解半句，就这样，将所有的罪责都扛在身上。
“承担一切罪责，你有多少条命可以去承担？你知不知道，一旦民心躁动，这所带来的后果是什么？！”凰晔怒声质问道。
怒其不争，怒其不争啊！
凰玥宸没有回话，额头贴着冰冷的地板，并没有抬起。
沉默，良久的沉默。
依旧不打算为自己辩解半句，没有一句话的解释，就打算这样子独自一人扛下所有的罪责，也不管后果是什么。
“你当真以为仗着太女的身份，孤便不敢处置你？”
凰晔怒掷一声，众臣纷纷下跪：“请陛下息怒，请陛下三思。”
百官之首的萧晟泽抱拳向凰晔说道：“陛下，太女殿下虽然私自换取福灵珠有罪，但是，太女殿下亦带来了比福灵珠作用更大的万灵珠，功过亦可相抵。”
“丞相大人所言甚是，望陛下宽恕太女殿下这一回吧。”
萧晟泽话音刚毕，便有大臣立即附和为凰玥宸求情道。
“陛下，太女殿下先年征战四方，为我朝立下不少汗马功劳，且此次出发点亦是为了国家，只是百姓一时之间还看不到太女殿下的用心，但是臣等相信，无需多少时日，百姓们便能够明白太女殿下的良苦用心。”
“无需多少时日，那么何爱卿，你可知道，如今民心已然动摇，若是再放任下去，后果是如何，各位大人可曾想过？”凰晔厉声质问道。
民心不稳，最后能够直接导致一代朝政走向灭亡。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是亘古不变的定理。
凰晔这一话，让许多大臣皆噤了声，不再多话。
凰晔的目光再次落到凰玥宸身上，道：“盗取护国神珠，导致民心躁动不已，本该难逃一死，不过，鉴于你取得万灵珠，又有诸位大臣向你求情，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
听言，众臣尚未来得及为凰玥宸松一口气，凰晔接下来的话，让众臣的心再次提了起来：“没收名下所有产业、财产，另，鞭刑十鞭，你可有异议？”
虽是询问的话，但却并没有半分可以拒绝之地。
“儿臣……”
凰玥宸话未完，以萧晟泽为首，百官异口同声道：“请陛下三思。”
……
今日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