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江川的泪水瞬间流了下来,“凛儿,你这是要干什么?为了她你连命都不想要了?”
烈凛一动不动,静静的躺着,他失血的薄唇微张,好像还有没说完的话。烈江川深情的抚摸了一下儿子的额头,过了好一会儿,烈江川站了起来,“今天这里发生的事情,如果谁敢告诉了一个人,朕刮了他!对外就是太子偶感风寒!”
这时卢太医已经给烈凛包扎好了伤口。烈江川看着爱子倔强的脸。给他盖好被子,“玉璧,太子醒了,告诉他婚事过两年再议。真是逆子!哈哈哈!瑞芃你赢了!你赢了!”说完转身出去了。
烈凛昏迷了三天才醒过来,醒来就得知父皇生病的消息,他想去探望。可是,父皇根本就不见他。烈凛很自责,一时冲动伤了父皇的心。果然当他已经恢复了一大半的时候,圣旨来了。
“烈凛接旨!”玄武帝的内侍来传旨。现在东琥国的年号是玄武。所以烈江川也被称为玄武帝。
“儿臣烈凛在!”烈凛心中难过,父皇始终不肯见自己,而且把自己禁足在东宫。
“太子烈凛,无视君父,欺君罔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居然敢以此来要挟朕!朕待你如珍似宝,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君前亮刃。故意欺瞒,掩盖自己的罪行,如此不忠不孝之人,怎能成为我东琥之主。灼即废除皇长子烈凛储君地之位,贬为秦王,暂住东宫。且一月之内禁足闭门思过。钦此!”
“儿臣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烈凛接过圣旨,薄薄的一张纸,犹如千斤重。烈凛咬住双唇,肩膀兀自颤抖。其实,他并不在乎储君之位,他在乎的是自己忤逆不孝把父亲气病了,他怕从此父皇不肯再见他。
“秦王殿下,请起。”内侍冷淡的说道。这到不是他趋炎附势,而是因为烈凛行事莽撞,深深的伤了皇上的心。为此事,玄武帝旧病复发,烈凛在床上躺了三天,可是玄武帝病的十三天不能下床理政。国家大事暂由烈湛处理。
按理说玄武帝正值壮年,功力也不再烈凛之下,但是他身上有一处旧伤,烈凛也知道的。只是不知道缘由,这一气一痛,已经咯血了。人也消瘦了不少。
但是为人父母者岂会真的生自己的孩子的气的。更何况,他对烈凛的感情远胜于烈湛。这到不是说玄武帝偏心,而是烈湛这个人因为是庶出,在母妃的教唆下,内心扭曲。表面清风明月,不在乎名利,但是实际上,此人嫉妒心极强,心胸狭窄。玄武帝看人极准,二十年来他看着他们兄弟长大,已经有深刻的感受。
烈凛可能是过于内疚,才想偏了,以为父皇从此不想再见自己。跪在原地,目光暗淡,好久都没有起来。
他以为父亲从此不理他了,不再管他了。但是,他都没想一想,父亲为什么在他身体状况好一些的情况下才下旨?为什么禁足他一个月?为什么还让他住在东宫?这都是因为心痛他,但是他身为皇帝,绝不能徇私。当时的烈凛只有二十岁,太年轻了。尽管有情有义,但是毕竟稚嫩。他把这一腔怒火都煞在背叛他的人的身上。那个人就是常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