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陇玉有心拉拢云南,吴梦楠也有心呼应,却天不随人意,二人终究势同水火。
至于那晚到底怎么了,秦陇玉和吴梦楠都绝口不提。秦陇玉自然是不愿意说的。而吴梦楠也不敢说。他若说了,秦陇玉恐怕会要他的命。
当然也没有什么西域商人向她主动进供蛊术。是她命朱阿七四处搜罗的。朱阿七办事还是很得力的,给她弄了不少好东西。
一天,郭四郎买通了长生殿的轮值太监。偷偷摸摸的溜了进去,躲在寝宫内。晚上,秦陇玉回来,他就冒充太监替秦陇玉更衣。
他低着头,弯着腰,倒是熟练,可是还是被发现了。
秦陇玉沉下脸去。
郭四郎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皇上,臣没别的意思,臣就是想给您……给您……暖暖床。”他语无伦次的说。
秦陇玉瞬间面色凝重,不胜其烦。
郭四郎连忙抓住秦陇玉的手:
“就让臣给您,给您……暖床吧。臣一定比吴梦楠强,您要是不信您就先试试,也不耽误您什么事儿。”郭四郎苦苦央求。
秦陇玉甩开他的手。
“出去。”她冷冷道。
“皇上,臣不是说大话。臣以前……以前……干这个的。”
“出去。”秦陇玉提高了调门。
见他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干脆自己走了出去。
“那你把我招进宫里来,干什么呀。”郭四郎冲着她的背影喊道。
“你不愿意呆着可以走。”秦陇玉头也不回,答道。
郭四郎气得说不出话。
“不是我不愿意呆着,是你。”
秦陇玉走到外面叫来李老憨。
“把他赶出去,我还要睡觉呢。”她冷冷道。
我的妈呀,这是谁呀?这么大胆子,还敢占着皇上的地方。
李老憨连忙进去。
“祖宗呀,你怎么在这儿呢?快走吧。”见到郭四郎,李老憨说。
“李公公,您,您帮帮我。”郭四郎又央求起李老憨来。
李老憨叹了口气。
“不是我说您,您这样是不行的,没见皇上多烦您呢,您是瞎呀,还是怎么的。多转转脑子吧。”他戳了戳郭四郎的脑袋。
“我不会别的,就会这样。”郭四郎执拗的说。
“行,随您,”
“您有点儿眼力见儿行不。就别难为我了,您再不走,我可喊人了。”
郭四郎只好起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