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看了他一眼,仿佛是想从他那故作的轻薄中寻找一丝丝属于他的脆弱,但是,她失败了。
耸肩,作罢,清非言站起身来:“我去看看景林。”
“我劝你还是先休息够了,毕竟王子的身边,现在还不需要灰姑娘。”冷冷的止住清非言起身的动作,雍帝林仔细的观察着清非言的一举一动。
“不行,我宁可去受罚,也不能让心里背负太多的压力。”
“傻女人,你去了,只会让雍夫人生气,这样添堵,你就不能行行好,放过那个可怜的母亲吗?景林是傻子才会看上你,竟然还会为你受伤?”
“你……”
“我什么我?”打断她的话,雍帝林起身向门口走去:“相信我就在这里等着,一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门,静静的关上,雍帝林那孤傲的身影,就这样慢慢的消失在了门缝的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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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清非言可以去见雍景林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夜里了,可是她还是天天的会来医院守着,雍帝林不知是为了自己方便还是怎样,那间病房也没退,清非言也好在这里等消息。
雍帝林推门进来:“你现在去吧,今晚我守夜,他们都回去了。”雍帝林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倒床而睡。
“你守了一天?”
“这么了无生趣的医院,我怎么可能会呆一天?白天去酒吧跟他们玩了一通,现在困得紧,刚好你在,可以去守夜,我也好睡一觉。”
“你爸爸不说你吗?景林都受伤了,你还……”
“不,不会,绝对不会……”幽幽的话,蒙蒙的从枕间传来,竟然带着几分失落。
清非言微怔,但随即又被去见雍景林的喜悦给冲走了所有的疑虑。
这两天,沈均鸣从北京找了几名专家前来,幸好干得及时,让雍景林这才脱离生死边缘。昨天和今天白天,病房门口络绎不绝的是来巴结沈均鸣和探望雍景林的人,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由此可见沈家的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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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守了几夜,雍景林的状况挺好的,雍帝林倒是大发慈悲,每晚要求守夜,倒也让清非言一颗赎罪的心得到了补偿的机会,夜夜守在雍景林的病床前,偶尔喃喃低语,虽得不到他的回应,但已经让清非言心里踏实多了。
这让雍夫人感动了一阵,却不知每晚都是清非言在守着。
这天清晨,清非言最后查看了一下雍景林的情况,看他面色红润,这才放心的回房,跟雍帝林换了过来。
在雍帝林离开的时候,清非言似乎看到他的身子晃了晃,而后他使劲的摇了摇头,就这样坚定的走了出去。
清非言也没没在意,她就去了食堂,为他买一份早点,这是这些日子经常做的,不是他要求的,只是她像这样做而已。
回到病房的时候,正好看到雍帝林已经回来了,不像平时一样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等着清非言的伺候,反倒是无力的躺在病床上。
一名护士在收拾房间,清非言小心的放下早点,来到床边:“吃早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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