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坚看着那一抹白色身影离开教室,不禁好笑的说:“郭维尼,你也就会欺负女人,瞧人家都大度的不跟你计较,还不快滚。”最后那几个字虽然也是带着笑意说出,但其间的那几分狠劲却是让人无法忽视的。
郭维尼有些狼狈的一甩头,用力拨开拥挤着的众人冲了出去,跟在他身后的那几个人也低着头悻悻的走了出去。
雍帝林懒洋洋的看了看那身影的消失处,似笑非笑的眼眸眯了眯,然后又接着趴下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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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多余的钱去校医那里,清非言自己回住处处理了一下伤口就没有再去学校,而是匆匆的赶去家教的地方。
她一个高中生,况且还是一个臭名远扬的高中,能有人请她当家教已经很不错了。如果自己再不努力些,恐怕读大学的钱倒是就攒不够了。
看了看路上寥寥无几的几个人,今天好像不寻常?这条胡同的人怎么如此的少?
正狐疑着,却看到远处一群人在打架。说一群人打架似乎还不怎么准确,其实是一群人在围殴着一个人。
那个被围殴的人并没有因为对方的人多便显得气短,反而在对抗众人的时候更加的卖命。
那一股不要命的气势,随着他利落的身手向四处散发出来。
清非言有些想不明白,似乎在他们这些混混的生活当中,嘴巴仅仅是为了吃饭用的,一遇到什么问题便是舞刀弄枪,为了一些自认为的地盘,有什么用呢?
冷然的看着被围殴的那个人终于寡不敌众,被打倒了下来,然后就是众人的拳脚相加。
她嘲讽的笑了一下,然后在经过他面前的时候踢了一脚,见那人瑟缩了一下。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那被打血肉模糊的脸上,让人很难看出是阿猫阿狗了,只是那双阴深的眼睛,那像鹰一样的眼睛中绽放出来的强硬,让人知道他的不示弱,知道他的不可怜。
“看来没有死。”淡淡的说了一句,她又继续朝前走去。
夜,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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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到教室的时候,教室里竟然坐了一个人。
她看了看他,并未打招呼。
离上课时间还早,所以整个学校都是那么的安静,透过那人身旁的窗户,依稀可以看见窗外随风飘落的树叶漫天飞舞着,却被随之而来的雨点打得七零八落。
“你要还这样看着,我可要以为你在想那旖旎销*魂的一夜。”不知何时抬起头的雍帝林有些兴味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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