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说说笑笑往回走。
大家来到棚子前,章学忠从棚子里,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地迎了出来,“八爷、九爷,二位爷辛苦了,快里面请。”
“不客气!”八鬼、柳少卿二人回道。
众人来到里面坐下。章学忠又对二人说道:“我今晚要负责我姑父、姑妈、表妹的安全,就多睡了一会,怠慢了各位。”
“不防、不防。”
“我们庄里的人,二位想用谁,就用谁。要是有谁不听吩咐,你们告诉我,我扒了他们的皮。”章学忠边说,边恶狠狠地看了看众人。
柳少卿知道此人就是章学忠,心里原本就对他不痛快,又见他如此对待众人,也就不再搭章学忠的话,端起茶碗,自顾地喝起茶来。
八鬼见了,忙笑笑说:“都挺好、都挺好的。”
“这就好。二位爷,听我姑妈说,今天晚上,我们庄子里的男人都拿着东西,夹在山上的兄弟里面,敲东西吓狼?”
“是的。”八鬼回答道。
“打狼,原本就是我们该多出力的,哪能就拿着东西跟后面敲敲呢!这样,男人都拿东西跟后打狼,老娘们拿东西跟后面敲。”
“表弟,哪家都有孩子,家里总要留个大人照应着吧?”
“有小小孩的,留下,小孩大了的都去。你们都去。”章学忠对着做饭的众人说道。
“你老婆还去?”七嫂听了问道。
“你缺心眼呀?我家孩她妈正坐月子。你也坐月子啦?不想去。”
七嫂一下被章学忠说的不知该怎么说了,只能傻笑。
四嫂见亲家母被章学忠呛了,脸一冷对章学忠说道:“你妈五十多岁还能坐月子呀?”
“你这个老娘们……”章学忠一听四嫂这样说他,立刻火了起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陈四见了,忙呵斥四嫂道。
“好了,大家都别说了。章管家,我都安排好了,打狼是男人们的事,女人们在家里,关好门窗,看好孩子就行了。”柳少卿见陈四在说他老婆,章学忠脸上满是得意,便对二人说道。
“既然九爷安排好了,就按九爷的来。”章学忠听了柳少卿的话,忙把话掉转了过来。
这时,王地主叫人在厅里备好了酒席,亲自来请柳少卿和八鬼。
“庄主,还是在这外面吃吧!也凉快。”柳少卿怕自己和八鬼一走,外面这么多女人,山上的兄弟要是做出什么事来,那就麻烦了。
“九爷,里面也不热,酒席已摆好了,还是请到里面吧!”王地主坚持着。
这时,柳少卿见桌上酒已上了,忙说道:“兄弟们,今晚不能喝酒。”
“是啊!兄弟们,喝酒误事。等打完了狼,我们回到了山上,在痛痛快快地喝一场,喝醉了,就舒舒服服地睡一大觉。要是今晚喝醉了,从树上掉下来,可都便宜了狼,狼有酒有菜的了。”
八鬼话一说完,大家都笑了起来。
“八爷说哪里的话,兄弟们来给我们出这么大的力,哪能让兄弟们回去喝酒。这样,等打完了狼,我们庄里的兄弟陪山上的兄弟,痛痛快快地喝一场。”庄管家对大家说。
“对、对!到时,老夫敬兄弟们。”王地主也忙说道。
山上、山下的人都高兴地笑了起来。
王庄主领着二人往里走,庄管家和章学忠留在外面招呼着山上的人。三人来到里面,见正厅里,摆着一桌丰盛的酒菜。王庄主先请二人上坐,二人在客位上坐下。下人上来斟酒。
“庄主,这酒免了吧!还是抓紧吃完饭,带兄弟们去埋伏。”柳少卿对王地主说。
“那我们打过狼再喝!”王地主叫下人端上饭来,三人吃了起来。
王夫人带着春花小姐,站在帘子后面。春花慢慢地掀起帘子的一条缝,正好看到柳少卿在狼吞虎咽般地吃着饭。春花不由得面露微笑,两眼发光,掀帘子的手,不舍放下。王夫人见了,高兴地笑了,她又看了一眼柳少卿,拉着女儿走了。
柳少卿听到帘子后面有动静,心想,定是王家女眷,没做反应,吃完饭,王地主陪着二人来到外面,大家都吃完了,在棚子下说话。
“大家都吃饱了?”柳少卿问道。
“都吃饱了。”大家齐声回答。
“好!大家都找好自己的隐蔽点,随时隐蔽。我马上,挨个看。”众人答应一声,都散去隐蔽。
“东家,九爷叫我找个最高的地方看着狼进村的情况,我找来找去,就觉得小姐楼顶最高。我能不能拿张梯子,到小姐的搂顶看着。”方七满脸赔笑地对王地主说。
“行!今晚叫小姐到我和她娘的房里来。”
“太好了,我去找梯子。”方七高兴的颠颠地跑了。
“你们都快把碗收拾、收拾,吃完饭,快回家去关好门窗,看好孩子不要跑出来。”庄管家对众妇人说。
大家听了忙来收拾,准备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