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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返孤儿院

但最好的结果就是筱莱一个人拆开那只包裹,这也是刘叔当初费尽思想给筱莱邮寄此包裹的最直接动因。为了让包裹到筱莱的手里,他找人千方百计去了解筱莱的过去,可是查到的那叠资料并不能完全解开隐藏在筱莱身上的那些谜团,所以心生此计,只为了逼筱莱有下一步的动作。

筱莱从医院一楼走了出来,手里正提着那只包裹,那包裹对刘叔来说一点也不陌生,只要看一眼那包裹的样子,他就知道远处走来的人是谁了。他不动声色地坐在保安亭里,一双如猎物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筱莱。

筱莱向凌美缇招了招手,凌美缇便小跑着走了过去,“拿到了?是什么东西啊?”凌美缇看着筱莱手中的包裹好奇道。此时的刘叔却担忧着筱莱会就此打开包裹,不过如意的是,筱莱竟然对凌美缇说:“太晚了,回去再说。”

刘叔松了一口气,筱莱和凌美缇并排而走,离开了医院。刘叔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起来。

在回T公寓的路上,凌美缇也没有再提让筱莱打开包裹而自己想一睹为快之事,她尊重筱莱的意愿,并且认为回到了宿舍里一样可以亲眼目睹包裹里的东西。

当回到了419宿舍门口时,筱莱就准备掏钥匙开门,但是此时的凌美缇并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她站在一旁,等待着筱莱开门。筱莱有些疑惑道:“你不回407宿舍吗?”

凌美缇笑嘻嘻的看了一眼筱莱手里的包裹,不怀好意的笑道:“我想瞧瞧这里面是什么宝贝。”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筱莱却冷着脸浇灭了凌美缇的好奇心,“不要看了,就是一双袜子,我想起来了,是之前我在网上购买的,快回去吧。”

“袜子?真的吗?”凌美缇伸手抓着嘴唇,狐疑道。

“对,就是一双袜子。”筱莱笃定道。

对于筱莱突然间的态度转变,凌美凌觉得其中必有古怪,可是筱莱不愿意让她看到包裹里的东西,她也无奈,最后只好不悦的撇嘴离开了。转身那一刻凌美缇就埋怨起来:“我知道了,不想给我看就直说嘛!也不必找理由来搪塞我啊!这就回去。”

筱莱看着凌美缇怒气冲冲而去的背影,只能轻轻叹一声。她看着自己手中的那只包裹,从医院回来的路上她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那种感觉有些熟悉,仿佛能感知未来。这样的感觉现在又出现了,所以她心里变得忐忑不安,害怕未知的恐惧,在乎凌美缇的安全,才不愿意让凌美缇也参与其中。

门被打开后,宿舍里只有她一个人,这样正好,她正好能利用这个机会瞧瞧包裹里的东西。

长方形的包裹像是一只小箱子,体积不算大,重量也不大,筱莱用刀小心翼翼的划开了包装袋,拨开包装袋后,一只红色的纸盒子赫然出现在眼前,她把包装袋扔进了垃圾篓里,仔细看着那只红色的盒子,盒子像是装饰品的精品盒,材质比一般的纸盒子要高档许多。接着她就打开了盒盖,只见里面是一叠A4纸,纸上面印着密密麻麻的字。

翻看着那些纸,筱莱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差,突然那叠纸中滑落了一些东西,她转眼看着掉落在地上的东西,只见那是几张照片。从地上把照片捡起来看了看之后,筱莱面如死灰,照片的人和物她再熟悉不过了——孤儿院全景和她的个人照。

这些东西到底是谁寄给她的?手上这一撂把自己的过去记录得如此详细的资料证明有人在关注自己,而这个神秘之人肯定不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不然明明知道自己现在工作的地址,为什么不亲自来找?既然如此,那到底是谁做了这些?又为什么要查自己的背景?筱莱感到一阵困惑。

不过最让筱莱不安的是,她不知道查这些资料的人到底是何居心,看着手里的那几张照片,此刻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回到郊区外的孤儿院去看看,或许能从孤儿院里寻得些蛛丝马迹。

既然拍摄了照片,说明拍摄者一定到过孤儿院,于是,筱莱找到了突破口。

她紧蹙着眉头,手中拿着那叠资料和照片,里面对自己过去的详细的生活信息描述简直让她不寒而栗,她活了二十八年,没想到竟然还有人如此了解她的过去,这就等同于有一颗自己不知道何时会爆炸的地雷埋在身边,而掌握着引线的人就是那个躲在黑暗处窥视她一举一动的人。

二十八年来的过去,竟然都被白纸黑字地印在了一叠纸上,这让筱莱的心里极其不是滋味。

她知道收养她的院长在前不久已经去世了,到底是谁把这些资料整理成档寄给她的?又是谁在窥视着自己的过去和现在?

这一切不得而知的答案如蜘蛛网般在筱莱的脑子里编织,疑点重重,看不清摸不着的无形之手已经向她袭来,自己的那些已经被成为过去的背景现在竟然变得错综复杂起来。她一个被丢弃在孤儿院门口的孤儿,二十八年后竟然有人打起了她的主意?筱莱忽然觉得后背都在发凉。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包裹,筱莱从来没将自己的身世看得那么重要,而因为收到这个包裹,她才觉得有人比自己更在意自己的身世。

这让筱莱开始关心起了自己的身世来,既然别人都如此上心,难道自己的身世还会隐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吗?她陷入了深思中,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恐怕自己都将要为过去而重新翻找记忆了。

刘叔的这一招确实让筱莱这步棋动了起来,让筱莱自己去寻找答案要比他去寻找答案来得容易。

好不容易熬到了周末,筱莱因为不安而在周末的早晨就坐上了回郊区的公共汽车。

周末早晨的这座城市看起来有些慵懒,筱莱一个人坐在开往郊区的公共汽车上,望着窗外匆匆而过的树影,她无心欣赏。几个月前,她从郊区搬到市中心去上班,离开郊区的出租屋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这一次,她竟然要为自己的过去再回郊区一趟。想着过往,她的心里变得五味杂陈,九年了,那里应该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吧!本该期待,可是在那个地方,一直有着让她不愿意回忆的过去。

车子前行的速度越来越快,离开市中心后道路上拥堵的情况越来越少,司机驾驭汽车的能力让人放心,即使有些地段路上坑坑洼洼,但他都能尽可能地把车子开得平稳,这让筱莱心生佩服。

她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睛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心情也慢慢的沉了下去,整个人看起来松散。越往前就意味着她离孤儿院的距离越来越近,那个她生活过十九年的地方,不能算家却也给了她遮风挡雨的场所。筱莱觉得,在她和孤儿院之间,总感觉有一双无形的手在牵扯着,让她怎样也无法逃离过去,而就在郊区那片有些偏僻的地方,坐落着一栋年代久远的孤儿院,她十九年的回忆都在孤儿院里被有意的埋藏……

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动了动坐久了的身子,换了一个姿势后又继续思考着这其中的疑点,但是一直无果,她想到孤儿院去找曾经一起相处过的其他人,或许,会从他们的口中得到自己关心的问题的答案。

公共汽车离开市中心又穿梭于高速公路,再越过两边都是田野和菜地的郊区,公共汽车终于在一条相对僻静的路边停了下来。筱莱走下了汽车,望着不远处的那座建筑物,它还是老样子,孤独凄清的矗立在那里,在建筑物的顶端,是一个显眼的十字架,再往下,便是写着“收养院”几个大字的石碑,它被镶嵌在墙体上,字迹已经被岁月抹上了痕迹,褪色且模糊不清了。

如果不是偶尔有孩子从孤儿院里跑出来玩耍,估计路过的人都不敢进去瞧一眼,孤儿院的整栋楼都显得老旧,在阴雨天里看起来更是显得诡异和可怕,一侧的残垣断壁像是在向活人宣告自己的苍龄,部分剥落了石灰的墙体上长着绿苔,还有一片不知名的藤蔓吸附在上面。纵横交叉的藤条和触须像极了一道道会随时把人卷起来再让人窒息,之后再吸干人的丰腴躯体以此来作为自己的营养液的恶魔……

筱莱收起了自己的想象,她把望着那片藤蔓的眼神收了回来。

回想起“收养院”那几个字的来历,院长还在世的时候说过,之所以写上“收养院”几个字,是因为不想让来到这里的人觉得自己是孤儿,所以把“孤儿院”换成了“收养院”。可不管如何更换名称,对筱莱来说意义都一样。

孤儿院的背后靠山,那是一座未开发的山体,孤儿院所处的地理位置相对偏僻,离周边的建筑有一定的距离,这让它与人群隔绝,变得更加孤独了。

方园几百里开外才是居民住宅区,或许那些人都觉得孤儿院晦气,所以平日里并不愿意到此地来,就算有些孩子跑到此地来玩耍,也一定会被他们的父母告诫:“孤儿院里怨气重,别往那个地方跑!”

这样的话清晰的响彻在筱莱的耳畔,她闭着双眼抬起了头,感受着这里的空气和阳光,已经有四个月没回过这里了,虽然逃避这里,可现在置身此地时才觉得,这个地方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讨厌和可怕。

向着孤儿院的大门走去,可以看到道路两边的野菊花,它们正开得旺盛,一团团簇拥着给这片近似荒芜的土地带来了一片生机。阳光下筱莱的脸开始发烫,虽然撑着伞,可是阳光对她来说还是毒辣,不过看到两旁的这些野菊花后她还是忍不住想多停留片刻。它们是那样无忧无虑地绽放在这片安静的土地上,虽然没有太多的人会来欣赏它们,但它们还是把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展现在太阳底下。

筱莱蹲下了身子,看着那一团团怒放的野菊花嘴角竟然也在不知不觉中上翘着。它们在杂草丛中脱颖而出,伸着细细的脖子,只为让自己的小花朵在阳光下完全展示,这样的生存现象,正是筱莱在生活中缺乏的。

“你怎么回来了?”一声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筱莱站了起来,抬头看着眼前站着的那个女人,那是孤儿院里的副院长,年过五十,一脸经事的沧桑,她面无表情的看着筱莱问道。

筱莱抿了抿嘴唇,有些不自在道:“回来……看看。”

副院长似乎不太相信筱莱的话,她端着一盆正洗好的衣服,看样子是要去空地上晾晒。她上下打量着筱来,有些蹙眉道:“这么多年不见,倒是有了些变化。”

“啊?”筱莱有些茫然的应了一声,却不知道副院长的话到底是指什么。

副院长又警惕地瞟了筱莱一眼,然后就继续向着空地上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嘀咕:“都走了那么多年的人了,还回来做什么?”

筱莱看着女人的背影,想起了以前和院长一起在空地上晾晒衣物时的情形,鼻尖不由的发酸。

几年光阴而已,可没想到副院长竟然老了这么多,筱莱不敢想象,在过去的这几年里,她怎么会苍老成这样,看着她那再也挺不直的身躯,只觉得时光残忍。虽然她一直不喜欢副院长,可如今看到她的模样,心头也多了一分怜惜和感慨。就在她还在发呆地看着副院长在那片空地上晾晒衣服的身影时,副院长已经向她走了过来。

筱莱收起了自己的视线,副院长站到了筱莱的面前,依然冷冷道:“在这里站着干什么?既然回来了,就进去坐坐。”不等筱莱回答,副院长就已经转身向着大门口走去,她并不是在邀请筱莱,而像是告知一声,和九年前一样,高高在上,喜欢颐指气使。

筱莱跟在她的身后,进了院子里时,发现里面多了几张新面孔,她们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稚嫩的脸庞上一双无邪的眼睛,清澈而明亮。看着筱莱经过,她们都好奇的打量起筱莱来,在这里还从来没有见过筱莱,对她们来说这是一位造访孤儿院的客人。

副院长在简陋的会客厅里坐了下来,她开始拿起茶壶泡茶,筱莱也坐了下来,她打量着这里的一切,还是和她当年离开时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副院长似乎看出了筱莱的心思,一边洗茶叶一边说道:“这些年这里并没有添置新的东西,院长去世后,能给这里资助的人就更少了。”

筱莱静静的坐着,手里握着副院长递给她的茶杯,她看着杯子里的茶水,想了许久才开口道:“那,这里还会继续经营下去吗?”

副院长面不改色道:“走一步算一步,目前的情况倒还不置于不容乐观。”

筱莱愣了一下,之后副院长才解释道:“前几年从这里出去的一位孤儿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他的父母是有钱人,所以,现在这所孤儿院应该不必担忧经营的问题了吧!”

筱莱点了点头,接着副院长话锋一转,看着筱莱问道:“你这次回来是有什么事吧?”

筱莱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舔了舔嘴唇后才犹豫着说道:“是想问一些事情。”

“什么事?”副院长的语气听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筱莱看了她一眼后才说道:“是关于我的身世的事情。”

副院长的眉毛挑了起来,她不解的盯着筱莱,“你……你以前不是都问过院长了吗?”

“可是……”筱莱欲言又止,“最近是不是有人来过这里,查我的身世?”她终于不想再绕弯子,对着副院长直言不讳道。

这时副院长才觉得问题的严重性,她“哦”了一声后就不再作声了,脸上严肃的神情像是在认真的思考着筱莱的问题。筱莱静静的等待着答案,虽然心里急切想听到副院长的回答,但她还是强忍着不去打断副院长的思绪。

过了一会儿,副院长才点头说道:“是有。”

听到副院长的肯定回答后筱莱的眼睛马上就发亮了,她把身子向前探着,有些着急地追问:“是谁?”

副院长皱起了眉头,她偏头思索着说道:“不认识,是一个女人,年纪看起来和我不相上下,不过那天是院长接待的她,她们在房间里聊了很长时间,后来院长也在我面前提过此事,但是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再后来,院长寿终正寝,所以她们之间到底谈了些什么我也就不知道了。”

筱莱变得有些失望起来,唯一的知情人已经去世了,只有院长才知道那个女人长什么样,为什么要调查自己。

“你问这些……莫非那个女人是你的……”副院长突然猜测起来,一脸的惊讶神色。

筱莱马上摇头道:“不是,她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怎么知道?”副院长又问道。

“直觉。”筱莱说道。

这样的回答让副院长觉得可笑,住在这里的孤儿,没有一位不想要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的,唯独筱莱例外。也正是因为此原因,副院长对筱莱才会另眼相看,在副院长的眼里看来,筱莱是一个怨气和仇恨心极强的人,不然不会在这里生活了十九年都从不关心自己的身世,从不主动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

筱莱不管副院长过去和现在对自己有何偏见,她一直在院长的照顾下长到了十九岁,所以对她来说,院长才是值得她在乎的人,可遗憾的是院长去世的那一天她没有出席院长的葬礼。

“你还是老样子。”副院长带有埋怨的口吻幽幽的说道。

筱莱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没有急着辩驳副院长的话,而是沉默着不再吭声。这倒让副院长觉得意外,她瞟了一眼安静的坐在一旁的筱莱,苦笑道:“外面的世界还真是能改变人,往日和我处处作对的人现在竟然也能变得如此安静了。”

筱莱低着头看着手中的茶杯,听到副院长的话后她抬起了眼皮,但是没有往副院长的身上看,最终选择不以为意,将副院长的话抛之脑后了。

“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情,我就不陪你了。”副院长说着就站了起来,估计是年迈的缘故,她差点摔倒,筱莱马上上前扶住了她,她站稳后就推开了筱莱的手,副院长还是那样强势,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

“我没事,只是有点低血糖。”说着她就用手撑着自己的腰从会客厅出去了。

筱莱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又变得五味杂陈起来。转眼看着这里的一切,它们都还是老样子,偏偏活在这里的人变了这么多……

她坐回到了椅子上,一个人安静的待着,直到外面有小孩玩耍着冲了进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打破了会客厅里的安宁。筱莱看着眼前嬉笑打闹的孩子,脸上的阴郁渐渐的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浮上面颊的笑靥。

“大哥哥,你是来看我们的吗?”其中一个扎着两只小辫子的小女孩问道。

筱莱忍不住笑了一声,“是,大哥哥就是来看你们的。”

“那你能和我们一起玩吗?”小女孩拿着手中的一只皮球问道。

筱莱犹豫了一下后说:“好。”

小女孩和另外的几位小孩子都围在筱莱的身边,开心的叫喊着走出了会客厅,她们到了空地上,筱莱混在这群半大不小的孩子里开始和他们抢皮球,不知不觉中她的笑声就出现在了这片空地上空……

然而就在她尽情玩耍的时候,一双可怕而阴森的眼睛正在不远处向她投来,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空地上正在和小孩子们玩耍的筱莱,像是要把她抓住一般。

女人站立了一会后,就掏出手机拨通了号码,不一会儿电话接通了,她定定的说道:“刘叔,正如你所料,她真的回来了。”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给这个女人下达了什么命令,女人细心的听着,偶尔点头,神情肃穆,接着她就挂断了电话,双眼又开始窥视起了不远处的那片空地上正在奔跑着的某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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