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军营后,悄悄还是不死心的去问过周寰关于神教的问题。周寰虽然知道得也不多,不过他也还是将自己说知道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神教是中原江湖中一个赫赫有名的教派,教中之人具体干些什么没人知道,只知道神教的首脑与蒙古人,似乎有这不共戴天之仇……”
又是神秘组织啊?悄悄有些头痛的抚了抚自己的额头,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如果是神秘组织的话她就没什么兴趣了,前世的事情犹如过眼云烟把在她眼前飘荡,一旦沾上那些神秘事件的人,终身都会受其影响。她已经逃脱出来了,没想到命运终究是在人的身上一个又一个的开着玩笑。这一世,她的姐姐竟然也沦落到那中地步了。好歹姐妹一场,只盼她最后落的能是个好的下场。
“话说回来,悄悄,你与卿然公真的是姐妹吗?为什么你们看起来……不太像?”周寰发誓,他这个问题绝对是抱着对人类基因学的一种正确探讨态度,可落到悄悄耳朵里却成了另一个意思。
只见她眼神微眯的看着刚刚说下浑话的好哥们,凶喝道:“什么意思。有本事你说明白啊。”
周寰苦着脸,憋憋屈屈的只吐出最中肯的一句话来:“悄悄,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你以前是多么冷静懂事啊,现在怎么变成泼妇了。”
这么一提醒悄悄才想起来,她最近是不是太得意了?已经忘记了自己来这儿的目的了?看来人就是这样,不能够太依赖环境,否则会迷失本性。
刹时间止住粗鲁的动作,她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远远的,身后还传来周寰的声音:“悄悄,你别往心里去,我就是这么一说。你可别真生气啊。”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追上来。看来,粗莽子周寰也明白看人脸色了。真是孺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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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大漠阳光让那站在高山之上的男人眯起了眼睛,他若有所思的凝望着远处那团帐篷群,墨黑眸加深了些意味。
他的身后是一名微笑如嫣的女子,女子始终伴着他身旁,他不动,她也不动。
直到久久之后,踩石踏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那女子才微微转身,正首对着慌慌张张跑上山的人嬉笑到:“小凳子,你可真是让皇上好等啊。”
身穿蒙古土镇居民的粗布衣衫的小凳子稍稍哧了甄儿一眼,这才绕过她,走到那如雕如刻的男人身边,低低的道:“奴才见过皇上。”
第五逐俊邪的面孔微微一扯,唇边立刻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斜斜的睇小凳子一眼,他
才悠悠的问:“她还在军营里面吗?”
这一问,状似表情轻松,可实质里面所暗藏的波涛汹涌却让小凳子倏的一震,最后只得结结巴巴的回道:“是的。”
果然,一听到此答案,第五逐久持的浅笑立刻消失,他墨眸闪过一丝愠怒,视线对着那山下的军营,泛出冷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