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你说谁丑来着。”含着浓浓的蒙古调,那蓁蓁姑娘不服气的一拍桌子,火气登时上来。
悄悄随意的掏了掏耳朵,瞪了一眼周寰苦哈哈的脸,便放开了揪着他的耳朵的手,闲闲的睇了那蓁蓁姑娘一眼:“谁对话入座就是说的谁啰。”她态度轻浮,说出来的话却气死人不偿命。
“你……你这泼辣女子,不懂尊重夫婿,也难怪你夫婿沉恋本姑娘的温柔乡。”说着她竟然绕过中间,直接走到周寰身后,藕臂环过其颈脖,笑得嚣张。
如此明显的挑衅,性格本就火爆的悄悄哪里受得了,只见她上前一步,才刚放下没多久的手又揪上周寰无辜的耳朵,口气更甚:“你这蠢男人,家中鲜花如云却还来这种地方吃这种野菜,你看看她的摸样,不说样貌多不堪,但看她一双残臂万人枕的放荡摸样,就知道她身上不知道多么不干净,你是不是想染些花柳、梅毒、爱滋回去才甘心啊?”
“喂,谁有病了,你这泼妇在乱说什么?”
翻了个白眼,她老声常谈那句:“谁对话入座谁就是说的谁啰。”
“你……”那蓁蓁姑娘简直是气都够呛,原本就不怎么漂亮脸登时变得狰狞起来,看得悄悄更是嫌弃。
“快看看她这摸样,吓死人了。”她一退数步远,还假装害怕的拍拍自己的小心肝,做出一副真的吓到的表情。
第五暝早已哈哈大笑,苦哈哈的周寰简直是想哭了。为什么明明黑狗偷吃,确是白狗遭殃?他又没做什么,为什么他的耳朵要牺牲得这么惨烈?
那蓁蓁姑娘许是被气到说不出话来,只见她三步并做两步的冲到悄悄面前,不言其他,手掌一扬,眼见一巴掌就要挥下来了。这一刻,悄悄竟然想到了皇宫中的那次,绒贵妃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找茬。心兀的一沉,她竟然忘了闪避。
就在千钧一发的一瞬间,巴掌没有下来。悄悄立刻向正前方望去,可却见屋内的两个男人均坐得稳稳的。周寰惊讶的张着嘴,而第五暝轻眯眼眸,薄唇轻抿,如鹰般锐利的眼睛直射悄悄身边……的男人。
悄悄茫然的转首一看,果然,她的身边何时多了个人?而且这人她还认识,竟然是那个与冷杏染一同的白衣男子。
反观那蓁蓁,一见白衣男子竟然犹如老鼠见了猫,气焰一下子就消了下去,步履螨跚着向后颠簸着想离开,手,却还稳稳的被白衣男子抓着,使得她动弹不得。
接着,屋内款款而进一名容貌绝色的佳人,她清冷的眸子透着寒光。那蓁蓁一见再入房间的女子,一下子好似腌了气般瘫软在地,整张脸充满了惊惧。
“姐……姐姐。”悄悄也同样惊愕,不自觉的竟然唤出她来。
冷杏染回视了悄悄一眼,眸中并无波动。再看向瘫坐在地的蓁蓁时,却直直的射着厉光,轻柔的声音缓缓溢出:“叛徒,诛杀。”
这四个字,登时使得那蓁蓁如临大敌,面如仓粟,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好像下一瞬间就会因为恐惧离开人世一般。“护法,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她惊惧的吼叫着,声音凄厉非常。
那白衣男子却轻笑一声,说道:“蓁蓁,你又不是不知道姑娘的脾气,何苦做无谓的抗拒呢?事实上,从你归顺蒙古人的那一刻,成为蒙古大汗的手下时,你应该已经知道下场了。”
归顺蒙古人?蒙古大汗的手下?悄悄更加茫然,她立即看向那坐得端正的两个男人,却见周寰异常诚恳的对她颔首,而第五暝,目光只是停留在这不请自来的一男一女身上,久久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