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少棠咬着牙,愤怒的情绪已经袭窜了全身。这个女人是想活活气死他么?!
“你非救他不可么?”
“没错,非救他不可。”
尽管慕容珊知道此刻的阎少棠完全处于盛怒状态,但是她若不坚持,那个叫连烈的一定就会被杀。
“好!你要救他是么,我成全你!但是你别忘了,你曾说过的话!”
阎少棠将剑送入剑鞘中,慢慢的走进慕容珊,将她打横抱在怀里,视线不经意的瞄到脚踝的那一片鲜红,心拧了一下。
慕容珊没有任何挣扎,即使脚上的伤口不那么痛了,但是她仍是没什么力气,所以还是乖乖的不动的好,她权当阎少棠这是在伺候自己好了。
“喂,我说了不用她救,你不可以带走她!”
被晾在一旁的连烈气的直跳脚。
阎少棠停住脚步,头都没回,冷冷的丢下一句:
“捡了一条命就好好珍惜吧,要是不服气,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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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红色的大床上,慕容珊愤懑的扯着脚上的锁链——阎少棠怕她逃跑竟命人用千年寒铁连夜赶制一副坚不可摧的细长链子,将她的双脚禁锢,使得她只能在房间里转悠,限制了她的行动自由。更可恶的,他竟然将她困在自己在东苑休憩的拙政园中。
“小姐,该喝药了。”
春儿端着盛满药汁的碗推门进来,走到床前。
慕容珊心意阑珊的看着春儿手里的药,眼里没有往日的神采,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五天了,自从被阎少棠带回来后,她就一直在这里。
那一夜疲累的她几乎一沾到床就沉沉的睡去,因为她真的在没有多余的力气,第二天醒来,不仅发现脚踝裹着布,同时也被像狗一样栓了一条铁链!而这几天阎少棠一直也没有来这里,她的心里毛毛的,这个男人到底要干些什么?!
春儿见慕容珊没有搭理自己,不禁扬起小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小姐,你怎么了。”
慕容珊回过神,极为勉强的扯出一丝微笑。
“没事。”
说完将春儿手里的药碗接过来,一口气将苦涩不堪的药全喝光了。
“春儿,这几天,你在府里没受欺负吧。”
“没有,小姐,虽然大家都不爱和我说话,倒也没到要欺负我的地步。”
春儿将碗放在桌子上,折回床边,开始给慕容珊换药。像是想起了什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着慕容珊说道:
“不过,小姐,今天我无意听见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