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址之地的古城内,齐人聚集,此地原为枯树墓,但至后来,几人的神秘到来,一座古堡而立,遗址的说法也淡流而传。
其实早在枯树墓有这样第一个传言。那个故事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谁也不记得了,也不愿意去想起这早已被遗忘多年的往事。
那儿曾是茂密的森林,小桥流水,别致的景色,在几家灯火下,带着温馨与自然。那里的人都只是普通的百姓,好像那个村子叫古树村,原因只是因为村里有一颗很大的古树,据代代相传,古树更是有千年之久。
不知何时,圆月遮住了双眼,那一缕唯一的光明也黯然而去,留下的就只是摇摇欲坠的烛光在微风中颤抖。
天色的突变,这倒没有引起村民的注意,他们依旧徘徊在梦境中。每年这个时候,天都会变,久而久之,即使是太过奇异,也会变得平凡无疑。
长久的一切,都没有引起世世代代的村民注意,每次异变之时,仅仅一夜而过,只是那千年古树,每年都是如此,除了颤抖就再别无它意了。
突然,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留下的暗影让村民从睡意中渐渐清醒,毕竟黑夜之中,一丝柔弱的光芒都会显得很耀眼。“轰!”滚雷声源源不断的涌入村民的双耳,一丝莫名的恐惧感开始袭入他们的心间。
“轰……轰……轰”雷声不断,黑暗的世界中,闪电层层而递,刹那间的熟悉祥和的景象,在村民的眼中竟然变得陌生而又恐怖。
一间间房屋的门被推开,撑着烛光,人影纷纷聚集在长街中,周围山谷传来雷声的回响不断拨弄他们心中恐惧的琴弦。身躯的颤抖,在微风中就显得明显之极。
疑虑带着议论,不断徘徊在村民的身旁,低声颤剧的细语在雷鸣中卑微无比。
“轰!”一道撼天雷轰击而下,太过突然,以至于孩子们都哭了。在雷闪之间,人们隐约可见的身影不断的靠拢,他们的目光凝聚在那忽明忽暗的千年古树身上。
“轰”这是古树倒塌的声音,在那黑暗的深渊里,是一个人的身影,在一次电闪之后,他的长发凌乱的飞舞着,人们无法看清他的面容。
孩子们都扑到在母亲的怀中,泣不成声。恐惧弥漫在整个村子,那股戾气开始撕裂人心,这股强悍的力量,平民百姓又任何能够抵挡?仅仅那一瞬间,就是那一刹那,戾气四行。
黑夜中,那电闪而过,纷纷人影弃倒在地面,那安详的面容下,仿佛没有丝毫痛楚,却带着无尽的恐慌。
那古树,不,枯树下的人影,佝偻着身躯,挪动着双腿,缓缓而行,疲惫的他扬起了头,那刹那间的闪现,他双眼血红,面容苍老,嘶哑的声音传播在山谷间“哼哼,尘封了我千年之久,我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哼哼,咳咳……咳咳。”
老者望了望远处遍地的尸体,他摇头淡淡一笑,黯然的挥手,那尸体化作一缕尘埃随风散去。
天妒人怨情何惜?尘埃落,万墓垒成坟,泣苍天,奈我笑纵横。
昙花一现故人逝!岁月荏苒已过万年久,物非以物,情已过。
老者面对着早已遗忘的世界,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那样的熟悉。他的感触开始引发周围的变化,戾气不断暴涨,一切生命的迹象开始抹去,枯叶开始堆积,荒草遍地而生,山谷也退去,变成了一片荒漠。
从那以后,古树村便消失了,没人再记起那个地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里变成炼狱之地,枯木丛中,怨灵肆意横行,无数的修真者都纷纷惨死。
后来,这里被称为枯树墓,恐怖的名字更是无人敢越进!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很久很久,终于一日,有七人强者路径此地。从那以后,枯树墓的名字才在人们记忆中淡去。一座古老的城堡改变了那个恐怖的世界,遗址之地也代替了那令人颤据的名字枯树墓。
这条路开始变得宽广,至少对于非墨来说是这样子的,身心疲惫,若不是心里的意念坚持着,恐怕早已躺下了。
模糊的视线,他远远望去,那是人影,随着脚步的移去,人影开始越来越多,非墨看清楚了,那是人影后方是道城门,城门很破旧,即使自己全身无力,也看得非常清楚。
玄烨镇,破烂的城门中,没有丝毫的装饰,连仅有的门柄也早已坏去,非墨屹立在大门下,仰头望着那玄烨镇三个大字。周围路过的人群亦是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咦!这人好臭啊。”
“快走,他是个乞丐,快走,别理他。”
“太难闻了,这是谁呀,哎呀,原来是个乞丐!走走……走走。”
不堪入耳的话语传在他的耳里,激起心中自卑的波澜,他望着破旧的城门,便如同脏乱的自己,倒是无奈一笑,心里的波澜亦是黯然消去。
虽说镇门让非墨觉得它很破旧,而里面的一切,却远比曾自己的家乡要繁华太多了。买卖声不断,他步入大街,无意中,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所到之处,人们便纷纷传来异样的目光,一种蔑视的心态也油然而生。对于这些,非墨都不曾在意。
街道中布满各种小贩,行人也徘徊在其左右,络绎不绝,非墨寻觅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一个可栖息之地。或许是同样有异样的目光,那乞讨在角落的可怜人,使他多注意了几分。
衣着的破烂程度与自身相差无几,那早已失去信仰的目光,祈求着来往的行人,只是微微的抬起手,那嘴中发出的可怜呻吟声便随了上去。非墨无奈的叹了生气,便走了过去。
摇摇欲坠的身躯,他已经徘徊在极度疲惫的边缘,或是身影的相似,也或是味道的相同,那角落中的乞丐投来了异样的目光。原本可怜的面容开始带着一丝怒气,双手也不自然的放下,紧握着,直视非墨。
长发凌乱不堪,非墨的面容早已被掩盖,那乞丐面对着走来的非墨,亦是佝偻得站了起来,双拳紧握,开始踱步向前。
“不用,我……我不是来抢你的饭碗,我,我很累,我只是,只想想要找个地方躺一会,躺完我就走。”少年的话语,无力的传到乞丐的耳中,显然,只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乞丐停住步伐,望着前往角落的背影,随着非墨的躺下,他便回到了之前的位置。最初还几次斜视警惕着躺在一旁不语的非墨,而后便熟练的操作这他的祈求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