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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合欢

江南自来人杰地灵,出产才女。科举制度一经开创,众学子更加勤恳于书本,只待能赶上第一场秋闱,三甲及地,光宗耀祖。苏州好几家大酒楼中时时能看到学子们相争学识的场景。诗青自然也爱看人辩论,是以来苏州后常常到这些地方参与学子之间“斗文”之事。

最近天气酷暑炎热,天气状况让人都有些食不下咽。维泽嘉华想了好些法子改善饮食都不太奏效,夏烨煊仍旧恹恹地吃不下东西。嘉华脑子要笨些,还启口问夏烨煊是否是有喜了,待维泽瞪他一眼后才讪讪地止了话。

孩子的问题一直是夏烨煊的心病。虽说诗青真的是一点儿都不急,可是对他而言能有个和诗青共有的孩子是很大的一个心愿。来苏州后他们也去庙里拜过佛和菩萨,他更是虔诚地拜过送子佛,祈求能尽快怀上孩子。可惜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嘉华问时他行精期刚过,自然更是不可能有孩子了。

这日太阳有些毒辣,夏烨煊躲在屋中不耐出去。维泽嘱咐了仆从端来冰搁在他身边,拿着扇子给夏烨煊扇着凉风。暑气倒是减了些,可烦躁的心情却一点儿都不能降下。

诗青说丘山的身世先别告诉她,他也就守着这秘密,每日里对丘山更加宠溺。丘山到底是小孩子心性,很是贪玩,学画画学着学着就捉蝉去了,每日总玩得满身是汗,两个月养好的小身板又瘦了些,却是结实了许多。

此时的她正趴在夏烨煊屋门前眼巴巴地看着夏烨煊。

“丘山,在那做什么?”

“哥哥,我想下荷塘去。”

丘山话一出来就把夏烨煊吓着了:“下荷塘?下什么荷塘?下荷塘去做什么?”

丘山脑门儿上挂着汗,一张脸红扑扑的,看着夏烨煊道:“这天太热了嘛!我想下荷塘去戏戏水。”

“那怎么行!”夏烨煊断然否决道:“你又不会泅水,要是出了事怎么办?丘山乖,好好地在院子里玩儿,上次不是有人教你怎么转陀螺吗?去玩那个……”

“那不好玩嘛!”丘山一步跨进来,腻着夏烨煊道:“哥哥,哥哥,你就答应我嘛!大不了让人在一边看着?我保证不往荷塘中心去!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夏烨煊被她摇地有些头晕,丘山却像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一样,坚持不懈地对着夏烨煊撒娇。

正在他无可奈何地想直接斥责她的时候,门边响起诗青的声音。“你们兄妹俩这是唱哪一出啊?丘山,你可别把你哥哥拉坏了。”

丘山立马放开夏烨煊,端端正正地站好了,冲着诗青有礼有节地道:“嫂嫂好。”

“行了,瞧你那小样儿。”

诗青轻笑一声,径直走到夏烨煊面前坐下,先是抬起他的腿仔细看了看,松了口气道:“肿消得差不多了,动辄还疼吗?”

夏烨煊轻摇了摇头,笑道:“今日那么早就回来了?学子斗文结束了?”

“没,还斗着,不过今日斗的是博学典籍,不是时政,听着没意思我就回来了。”诗青本说要在水莲居陪夏烨煊养脚伤,可寻常斗文时有结识的人竟前来下了帖子邀她去参与。诗青本来时推辞的,可夏烨煊见她有些想去,也就劝着他去。他虽说拉着诗青说了要她陪着他,但到底他是贤惠的男子,不愿意让诗青为难。有邀请人的盛情难却,再有夏烨煊的极力劝哄,诗青也就顺水推舟地去了,不过每日回来的时候越来越早,越来越早。她心里最放不下的还是自己的夫君。

诗青小心地放下他的腿帮他把鞋袜穿好,这才转了身看向在一边看似恭谨的丘山,哼了一声道:“想玩儿水?”

“啊!不不不,不想……”丘山一向是有些怕诗青的,见她板了脸问自己,便以为她生气了,忙小心地道:“就是,就是热得很……”

“原来不想去啊。”诗青故作失望地道:“我本来还说带你去附近山林去玩,那儿有清澈想小池。既然你不想去,那便不去吧。”

“诶。”

丘山张了张嘴发出个音节,万分懊恼地跺了下脚。夏烨煊轻笑出声,拉了拉诗青的袖子道:“别逗她了,带她去玩儿吧,这天也实在够热的。玩的时候注意一些,她人小,你多看着点儿。”

丘山立马接道:“谢谢哥哥嫂嫂!”

“你倒是说得快。”诗青嗤了她一下,喝了口水道:“煊儿,今儿就便宜那丫头,带她出去玩一遭。既然要出发,那便走吧。”

“我也去?”夏烨煊惊疑地指了指自己:“我脚还不能太用力。”

“你就坐旁边儿看着,也吸收吸收凉气,不然人都给闷坏了,这天太闷,小心中暑。”

一行五人朝诗青所说的山林前去,夏烨煊和维泽坐马车,念秋在外执鞭驾马,诗青抱了丘山骑马,身前的小女孩时不时地左挪右动,诗青间或出声斥责一下。

夏烨煊待在马车中,微微掀开车窗帘朝外看,马上的女子身姿挺拔俊秀,是他的良人。

他忽然心里起了个念头:若是他们有了孩子,诗青也会像对待丘山一般对待他们的孩子吧?疼宠却不溺爱,扮演着一个严母的身份,常常会出言教训,却又在言辞中透露着关心。因为她知道自己喜欢孩子,会很疼很疼孩子,这样的疼爱或许会成为溺爱,到头到让孩子养成不好的习性,所以她就要成为一个严母,在一边督促着孩子不让他学坏。

可是她从来没有开口骂他慈父多败女,偶尔提到孩子的时候也从不会指责他,说他不该这样什么都由着孩子来,顶多是不满地对着他撒娇,说他对孩子的好早就越过对她的去了,她给予了他足够的尊重和信赖,也为他撑起了一张伞,为他遮风避雨,让他在她的庇护下好好地生活着。

但却也不完全,她总是要他多开朗一些,多自信一些,一直暗示着他,他是如何如何得好,如何如何得无法取代。

潜移默化中,他似乎也能真的挺起胸来直面任何人了,不管是对维泽嘉华的吩咐更多了层王君礼仪,亦或者是面对着念秋,也可以平静地吩咐事情,甚至想起自己的亲母时,那层自来就会浮现的畏惧也淡化了很多很多。

这一切,都是她的功劳啊!

夏烨煊痴痴地望着窗外人的身姿,维泽忽然“扑哧”笑出来,吓得他立马收回了手。略微尴尬地瞥了维泽一眼,轻咳了下道:“笑什么。”

“王君双眼迷离,可是被主子勾了心魂了?”维泽掩唇道:“若不是王君脚还未好,这地方没什么人的,说不定主子前面坐的不是小姐,而是主子了。”

“你浑说什么!”

夏烨煊微微红了脸,不满地作势打了他一下,见他躲过,没好气地回道:“你打趣我,当心等你出嫁的时候,我反过来打趣你。”

维泽立马红了脸,把头渐渐低了下来,呐呐反驳了几句。

车内逐渐没了闹声。

车行到山林,几人随着诗青朝里走去,穿过两个小山包,在绿荫浓密的低矮树丛中的确找到了个不算大的小池。池水清澈,还可见到其中有小鱼自由游荡,飘逸的水草随着水波摆动腰肢,池底的石子也甚为可爱。

夏烨煊被诗青背在背上,见到池子的时候也经不住低呼一声。诗青示意念秋摆好东西,将夏烨煊放到池子旁的一块大石上,其下垫着大幅绸锦,他前边还有用以当做午餐的糕点、冷盘、水果和诗青吩咐维泽做的饭团。一阵微风拂过,清凉的爽意让人陡然觉得舒畅。

“这地方不错吧?”诗青笑道:“学子们不愧是文人雅士,专找这样的地方来吟诗作对的。要不是上次我跟着她们来了,恐怕还找不到这样的地方。”

“很美啊!”夏烨煊喃喃地道:“是个避暑的绝佳场所。”

“对,光看着这池碧水就已经觉得很清凉了!”维泽也在一边搭腔。

诗青笑了下,正打算在树荫下先“野餐”一番,孰料一回头,却见到丘山正在脱衣裳,急忙叫住她道:“丘山!你做什么!”

“我下水去感受下凉气!”

丘山头也没回地匆匆答了一声,诗青鼻哼一声,一个健步跨上前去揪住了她还没脱下来的衣服的衣领,威胁道:“不听指挥,违反军令,当心我以军法罚你。”

“先来吃点儿东西垫垫肚子,这样空腹下去会难受的。”

夏烨煊招手唤丘山过来,丘山立马挣脱了诗青朝夏烨煊奔去,一骨碌地挨到了夏烨煊身边抓着东西吃起来。诗青无奈地笑了声,走过来坐下,也招呼念秋和维泽坐下一起吃。

二人虽听令坐下了,可隔得稍远,动作也不是那么自然,总是夏烨煊招呼他们吃一口他们才吃一口。诗青倒是不介意,夏烨煊却略觉得抱歉。

总算吃过了,丘山迫不及待地奔向了她想念已久的池水。诗青和夏烨煊聊了会儿,禁不住丘山不住发出的铃铃笑声,也脱了鞋袜潜下水去。岸边只剩下维泽和念秋还护在夏烨煊身边,一人时不时与夏烨煊说着话,收拾着绸锦上的食物残渣,另一人站得笔直,目光锐利地看着池中嬉戏的二人。

“王君,可要奴才汲点儿水弄湿帕子给王君你擦擦汗?”维泽收拾妥当后挨近夏烨煊道:“王君额上有些汗呢。”

“没关系的,是刚才没风,所有有些热。”夏烨煊柔柔一笑:“这会儿有风了,一会儿就不凉了。你也别忙活了,坐着吹吹风吧。”

说着看向自从站着就未曾挪过步子的念秋,道:“念秋,你也坐下吧,站着脚会疼的。”

念秋还对撞上夏烨煊致使他脚崴到了的事情耿耿于怀,虽说主子事后并没有罚过她,也没有责骂她一句,但她心中愧疚感尤甚。此时听夏烨煊让她坐下舒缓舒缓筋骨,顿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忙推脱道:“念秋不敢,王君安坐。”

她本来是想说自己不累,不用歇息的,可话说出来总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味。夏烨煊一直以来便觉得念秋不待见自己,听她这样说也就愣了愣便淡淡点了头算作回答,自顾去看诗青和丘山。以往他受到别人这样不冷不热的对待总会有些难过,现在倒是觉得没什么了,或许也是因为他更加有自信了些的缘故。

一日游玩很快过去,回到水莲居的夏烨煊美美地洗了个澡,穿着清凉地坐在床上,拿着药膏细细涂在脚踝伤处,间或拿嘴吹一吹。诗青沐浴后只着了贴身衣物走进来,正见到他衣襟半敞,露出一大片前胸,俯身吹伤口的样子。精致的锁骨直直横在肩上,微微蹙起的眉看上去分外惹人怜惜。一双白嫩的脚搁在床上,十指匀亭,脚上的青筋可见脉络。

诗青头发稍干,见此情景不由将擦发的毛巾丢到了一边,直直朝床帏走去。

他们的寝居在一片荷花池上,也正是为了吸收池水的凉意,每晚感受凉风习习,门、窗都造的很开。当初这屋子本是个书房,诗青看好这居所后,让人改造成了主人寝房。水莲居的仆人都以为是主子讲情调,所以都并不深究,只是暗暗好笑于自家小姐疼宠夫君,连个睡觉的地方都要弄得诗情画意的。

居所外挂了飘逸纱帘,窗户齐开,灯笼挂在屋外,内屋却只有一盏萤火烛台。诗青走到床沿不由分说地就拉过了夏烨煊的脚,动作随突兀却也小心翼翼,夏烨煊低“啊”了声,见诗青接过自己的动作轻轻揉起脚踝来,也不阻拦了,静静地倚了过去抱住她的腰,微微闭上眼睛感受她给予自己的温柔。

诗青揉着揉着突然恼怒地道:“这个念秋,那般不小心!”

夏烨煊猛地睁眼,不明白为何都过去几日的事情了,诗青这时候开骂是什么意思。却听诗青道:“把你脚弄得行走不便,我每晚岂不更加难受?”

他起初未曾明白诗青这话什么意思,待想通了不禁一下红了脸,捏起拳头捶她:“又说这种不正经的话,我、我哪有让你难受!”

“煊儿倒是舒服,我可难受死了。”

诗青涎着脸凑过去,微微将他的腿放到了自己的腰上,一把抱住他的腰,低头便是一吻,攻城略地毫不迟疑,总算把自己心中这股恶气出了,离开夏烨煊时却见他嘴唇微肿,嘴角还有些湿润,双眼迷离。

成亲已有半年了,可他面对她时仍旧表现得局促和紧张,她吻他时,他便被动承受,他明明想,却从来不敢主动地对她说,一径压抑着自己。

不过好在如今,从他只会被动,到会笨拙地回应,已经是一个不小的提高了。

只是男女欢爱,从来只是一方主动一方被动可不行。虽说男女有尊卑之别,可诗青一直以来便知道,男女都是一样的,她最怕的便是夏烨煊憋坏自己,到时候苦的不还是她?

诗青心中一计较,便下了决心一定要让夏烨煊主动起来。

她一个翻身,让夏烨煊坐到了自己的身上,口齿不可避免地发生了碰撞,夏烨煊低呼一声抽离开去,望着诗青明亮的眼睛不由害羞地别过了头。

“煊儿,为妻伺候你那么多天,可不可以寻求一下报偿啊?”诗青伸手捏了捏他的腰,刺得他几乎要弹起来。那个地方最为敏感,诗青一早便抓住他这个死穴了,每次都这样迫地他不得不就范。夏烨煊双撑在诗青肩上,不知该如何回答,诗青又道:“今晚,换你来伺候为妻如何?”

夏烨煊陡然睁大眼睛,直直摇头,脸上红霞满天。诗青坏笑一声,一把将人拉下来与自己紧紧相贴。

夏烨煊双手正要撑起,诗青却一把环住他的腰,逼得他动弹不得。此时的他跪坐在诗青腰上,双手双脚都不知如何安放。诗青邪笑一声,魅惑的声音逼近他:“煊儿从来都不主动,让为妻好伤心呢!每次都是为妻卖力,煊儿享受,这次想让煊儿伺候为妻一下,煊儿还不肯!”

夏烨煊听得更是面红耳赤,侧着的脖颈都有些染上了红光。身上的凉意一传来,夏烨煊便惊醒了,他不禁轻呼一声,却又立马被诗青手上的动作给迷惑了回去。

“煊儿,喜不喜欢?”

诗青虽是问着他,可眸子中含着笑意,望着他的眼仁晶亮,好比天上璀璨的星星。夏烨煊晃了晃头想保持自己的理智,却发现如论如何也控制不了如擂鼓般的心跳,紧贴他胸口的胸脯柔软而温暖,让他整个人都有种被需要的错觉!

或许,并不是错觉!

“喜不喜欢?”诗青再次逼近他柔声问着,声音里含着魅惑。夏烨煊神思清明了一下,依旧固执地摇了摇头,诗青稍微使了些力气,不打算放过他地再次问道:“喜欢,还是不喜欢……”

如置身温暖的水中,他的周身似是被一张网给细细缠住了,无法言喻的感觉一波又一波朝着他袭来。夏烨煊微微仰起头,完好的脖颈露了出来,似洁白的天鹅引颈而歌,其上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正好撞进诗青眼中。

“好煊儿,喜不喜欢……”

诗青小心地将人抱了起来坐着,交颈相吻。窗外莲塘飘逸,一阵阵属于莲的香味循环往复地溢来,微风中有着甜蜜的味道,她仍在问着他:“喜不喜欢,喜不喜欢……”

喜不喜欢?她抱着他时无比认真的模样,她吻着她时无比投入的模样,她与他正经说话时无比专注的模样,还有她打趣他时无比无赖的模样……一张张脸从他脑海中闪过,他清晰地看到这所有的脸都是她的影子,都是她,全都是她……

“喜不喜欢?”

诗青已经忍到了极限,如果他还是这般固执地憋着不说,丝毫不予她回应,说不定一向自持自制力好的诗青就此破功,长叹一声放过他了。可她几乎在要放弃的时候,忽然听到耳边有一声轻若蚊蚋的低喃。

“喜欢……”

诗青霎时双眼晶亮,眉梢眼角都隐着笑意,道:“煊儿,你真诚实。”

他猛地一把推开诗青,捂住脸低泣起来。诗青含笑地抱过他轻轻在怀中摇着,说:“煊儿诚实,我最喜欢。”

“我、我……”夏烨煊泣不成声,唤来诗青一声轻叹:“忠于自己的身体,难道你不舒服吗?”夏烨煊猛烈摇头,诗青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口,说:“煊儿要诚实,你很舒服,我也……很舒服……”

在诗青一次又一次的诱哄下,夏烨煊终究是精疲力尽地随了她的心意,跨坐在了她身上由着自己的欲望占领了自己的理智。终究是,“伺候”了诗青一回。

那日夜晚无比美好,月亮都羞地躲进了云层中。妻夫二人紧搂在一起沉沉睡去,丝毫不觉得在这炎热的夏季相拥而眠会有多么不适。他们只知道,今夜让他们感情更加升温,成亲半年,还宛若新婚般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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