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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酒尽而别

雷长生错愕的立刻放下捂脸的手,瞪着诸葛燕尔,咬牙切齿,“你当我好糊弄不是,赵阳公主何等尊贵,岂会在这里。敢假冒公主,罪犯欺君,你好大的狗胆!来人,点火!”

柴火堆好,早有一人拿出火折子,只待雷长生命令。闻听此言,火折子立刻掷入火堆,刹那间火势骤起,借着风势迅速蔓延开来。火苗披剥,转瞬之间已经烧上了小阁的围栏。

诸葛燕尔没料到雷长生居然这般放肆,俏脸微沉,才欲说话,忽听旁边人对她小声说话。听完之后,燕尔脸色立刻变的古怪,犹豫了下,才喝道,“雷长生,你敢放火烧?伤了司马首辅你担的起吗!还是说。”眉眼倏冷,冷笑一声,“盟主的命令你也敢抗!”

雷长生脸色突变。确实,盟主当时要求的,本来就是活捉司马舸与娄默,若是出了什么差池……

环视四周,果然见大部分人都是懵然无知,惟有几个与自己同样服食蓝血的心腹露出恐慌之色。下意识看了一眼梅朴,梅朴漠然。

雷长生硬着头皮问过去,“梅、梅先生,该怎么办?”

梅朴沉吟,“灭火,问他们要什么。”

雷长生忙大声道,“快、快灭火,快灭火!”

幸亏火势闪起并不甚大,旁边又是湖水,几桶冷水下去火就扑灭了,唯留下残烟袅袅在黑夜之中回旋直上,空气中登时弥漫焦黑的味道。

“你们想要什么?”

诸葛燕尔顿了顿才道,“你进来!”

进去?

雷长生叫苦不迭。他现在还不知道那小阁里到底藏了多少人,如果他单身匹马的进去,里面的人来个瓮中捉鳖,那他岂不是自投罗网。到时候非但抓不了人,恐怕连自个儿都得搭进去。雷长生不是蠢人,稍一揣测便了悟其中厉害。“笑话!我食朝廷俸禄,忠朝廷法度。怎、怎能听命于你这无知小民!”

“雷长生,你若不进来,就算饿死我们也不会出去,我看到时候死的可不仅仅是我们几个人了!”

雷长生头上冒汗。

她说的确实没错,如果司马舸在里面出了什么岔子,恐怕第一个获罪的便是他。到时候,就算他想死也是比登天还难。想起盟主的手段,雷长生不由打了个寒噤,寒气直涌上心头。

正在犯难之时,忽听见梅朴漠然开口,“我等要陪大人一起进去。”

雷长生一听其中内容登时感激涕泪,若非男人有泪不轻弹,恐怕他早就噙着两大泡眼泪没差梅朴磕头拜谢供起来,刹那间立刻恨起自己刚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大骂梅朴不仗义。

诸葛燕尔犹豫了下,回头看看,得到示意之后,“可以,但只准三个人进来。”

雷长生犹豫了下,择定一个武艺高强的心腹,梅朴率先,心腹压尾,伟大的武状元小心翼翼的走在中间。

梅朴走到诸葛燕尔身边,淡漠的扫了她一眼,“燕尔姑娘,请带路吧。”

简简单单的话,没有表情的眼,凭空却添了许多压力。

这人,绝对是个高手。

如果到了里面,相斗起来,说不定会误伤公主,还不如……

燕尔戒慎退了半步,握剑的手紧紧握上剑柄。剑鞘微移,露出一抹森然寒光。

梅朴身子忽动,左手适时扶住燕尔手肘,微一用力,燕尔手臂不由自主往下一滑,只听碰的一声剑鞘归位。声音却是淡淡,“千将二十年不曾嗜血,早就根骨清静,燕尔姑娘还是勿动杀念,免的坏了千将修行。”

好快的身手,燕尔眼中露骇然之色。

梅朴的动作虽慢,可是她居然一点避不了,这种高手,恐怕在禁军之中都找不到几个能与之匹敌。

燕尔咬了咬唇,快步往前走。

梅朴望着她的背影,目中现有惘然失落之色,但那惘然也不过只是一瞬而已。敛眉,快步跟了上去。

小阁他常常来,在娄府待了经年,娄府上下却是一点秘密不曾隐藏。纵然他不过是个天涯孤子罪不容赦,在这里,却也体会寻常人家的平安喜乐。若非时势相逼,他情愿一辈子甘于做个市侩帐房,平平淡淡,了此残生。

背后忽的被人一撞。

他不悦回过头,但见雷长生左右环视一脸谨慎似乎生怕有什么人在背后暗算,就连见到楼梯口那个元宝状的银色铁箱都是颤颤惊惊一把扯住身边的心腹挡住,生怕从里面射出什么暗器来。眼中滑过鄙夷之色,他淡道,“那里面放着的是手纸,以备用不时之需。”

冷冷丢下一句,不再回头,径自往前走。

雷长生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阴狠之色,奈何自己现在还有靠着梅朴护他周全,梅朴手上还握住他每月必须的蓝血,念及此,只得将怒火生生的压下来。心中却依旧愤懑不平,他效忠盟主那么长时间,立下汗马功劳,在盟主心中却敌不过一个从未听说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梅朴。

梅朴,梅朴,哼,真够没谱的。

虽然心中做如是想,可眼见梅朴已经走到拐角处,心中一慌,赶紧跟了上去。

这栋小楼是完全依照娄二夫人的设想建造的,与娄府其他建筑不甚相同,小楼一共三层,除却屋顶之外还特地搭了一块一亩见方的天台。白日里凭栏举目四眺,近前有湖水如碧,远处可见长街繁华,煮酒烹茶,颇有闹中取静的雅致。

顺着算不得窄小的木梯蜿蜒而上,一直走到楼顶天台。梅朴推门,便有凉风灌入令人精神陡然一震。凭栏之处的竹椅之上坐着一个女子,手中捧书,劲风卷起她灰黑长发,衣袂被风鼓动发出飒飒之音,别有一番潇洒爽快之态。

背后忽的传来两声闷哼。

梅朴漠然,却不转头,反而往天台旁边小屋走去。出来时,一手提拎着酒壶,一手抓着两只酒杯。

酒杯注酒,酒水在风中微荡。

他递了过去,唇角难得有了笑意,“现如今,可还敢喝我的酒?”

娄默翻卷的手微顿,视线落到梅朴手上酒液,缓缓摇头。

梅朴唇角笑意微滞。

“黄酒性寒,该温了才是。”娄默继续说道。

梅朴怔了怔,随即放声大笑,笑声狂放而凝涩,惊起一群夜间栖息的禽鸟。逆着风向振翅而飞,一群黑压压的一片,居然颇有些壮志凌云的豪气。梅朴顺着娄默的视线看过去,“跟你很像。”

娄默努努嘴,“我是不是该回你一句,燕雀焉知鸿鹄志?”

“你从来就不是有大志的人。”

梅朴在她对面落座,随手将注满的酒洒落在地,空气中立刻有酒香氤氲似让人沉醉。轻轻提住酒壶晃荡,慢条斯理的似漫不经心,其纹路却是好看的很。约莫半柱香的时间,酒壶周身隐约便有热气。酒已经温了。娄默看着他的动作,目中俱是欣赏,她从来都爱看梅朴温酒。虽然与雨中发力不让细雨沾身一般有浪费内力的嫌疑,但学那么多功夫,不杀人不动手,用来温酒却是正好。

看了一会,她才慢吞吞的回道,“你从来就是个悭吝严苛的帐房。”

怎奈何,事事不从人愿,叹一声,惘然矣。

酒已经温热,倒入酒杯之中,犹然有白色雾气,在冷寂的夜中,却是让人觉得温暖。

娄默伸手接过,抬眼,“娄家上下可好?”

“有二夫人护着,可保他们绝对无恙。”二夫人背后的靠山可是惊天动地的人物,虽然二夫人一直不愿意与那人再有丝毫牵扯,可这些年来暗藏在娄家左右的人从来不在少数。

娄默叹了声,“我也是白问一句罢了,否则也不会任着二娘抢生意抢的明目张胆天怒人怨。”若是一般人,恐怕早就被人乱拳砸死扔河里喂鱼去了。“我只是纳罕,我平生不过捡了三个人,一个司马舸,一个二娘,还有一个你,都不是省油的角色。”莫非是老天看她不顺眼?

梅朴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你的运气确实不好。“

她低低笑了,眉眼俱是温柔。”我不后悔。“

梅朴默然,忽地扬起手,杯中之酒一饮而尽。”酒尽杯倾,神色渐渐凝重。风不知何时已然停歇,霁月清朗依然不带丝毫雾气。他站起身来,瘦削的身躯在夜色形如鬼魅,声音却冷,“这是我最后一次陪你喝酒。”

娄默抬眼,眸里清冽,“我知道。”

她等了三日,就是为了等他。虽然他的到来早在计划之内,但是单独见他一面却是完完全全为了一己私心。数年长者一般的陪伴,到如今,生死敌对。算起来,这样的收场对两人来说本来就是最好的结局。她势必要继续往前,他也不会退让,与其两人心有戚戚,还不如痛快喝过一场再来个你死我活。

“雷长生我交给你,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

“嗯。”

梅朴转身,娄默这才注意到他的头发不知何时已呈灰白之色,他其实比爹不过小个五岁而已。

忽然恨起那个蓝血盟主来!

若不是他,梅朴完全可以继续做着他的悭吝帐房,平安喜乐就此一生。

田园梦碎,再不复痕迹。

望着梅朴的背影,她脱口而出,“我这几日在画鸳鸯!”

梅朴脚步微滞。

视线不知何时却已经模糊,娄默展眉而笑,语音欢喜,“你说过,待我开始绣鸳鸯枕头时,所有的针线布匹都是从你的月银里出。你当心,我会绣坏很多针线布匹。”

梅朴拳头略紧,不回头,走到凭栏之处身形暴起,长袍翻飞,恍若大鹏展翅,很快便已经消失在暮色之中。

娄默闭上眼,温热液体顺着两腮滑落,声音破碎在夜空里,却是喃喃的小声了。

“所以,梅朴,你千万不能死。”

肩膀悄悄被人扣住,慢慢将她带入温暖的怀抱之中,娄默顺势埋入锦白长袍之上,泪落满襟。

暗色之中,有一人冷冷看着天台上相拥的男女,眼中闪过一抹暗色。

不知哭了许久,娄默哭的尽兴,可怜的倒是充当手帕的长袍,湿答答,皱巴巴,与皱着眉头却依旧美的妖孽男人分外不搭。忍不住的,她噗哧而笑,却被轻弹了一记鼻头。“乖乖隆地动,又哭又笑,麻雀上吊。”

这是扬州俚语,被他这么个外乡人一本正经的说出来,却是分外的喜感。

她又忍不住笑了。好一会,才忍住笑意看向妖孽,“见过公主了?”

司马舸轻轻叹息了声,“知我者莫若娘子是也。”知道便瞒不过她。扁扁嘴,他皱眉,“我本来打算赶过来吃晚膳,日夜兼程饭没得吃也就罢了,还有被你当作诱饵使,现在倒好,还要看着你为一个年约四十瘦削到难看的男人念念不舍外加流泪不已,你说我冤是不冤。”

娄默被他逗的又想笑了。

这个男人,总是爱逗她啊。

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她挑眉看过去,目中有戏谑之色。“事情处理好了?你是准备将她养在哪里呢?”

司马舸闻言登时夸张挤眼,随即叹了口气,“不瞒娘子,本来倒是想带她过来的,可她一听我目前正被四海通缉,跟着我绝对朝不保夕说不定还会被连累下牢狱上断头台,痛定思痛之下,我还是觉得娘子你豪侠仗义又是前前任武林盟主,这样的人物才配跟我一起共赴黄泉路。”

“我可没说要陪你。”娄默白了他一记,忽的捕捉他语句中的一句矛盾。前前任武林盟主?怎么会?她输了,也该是他重做武林盟主才是。她作势揪住他的衣襟,瞪眼,“什么前前任,你给我从实招来。”

“没什么,牛渚矶被炸的底朝天,江湖令丢了。”他云淡风轻的笑,“然后我将位子扔给了江惟。如今的盟主,可是江盟主才是。众望所归可谓皆大欢喜是也。”

江惟做了武林盟主?虽然他们不曾明说,但她也约略猜到江惟实际上也深受蓝血其害,他做了武林盟主,统领江湖白道,这样一来,蓝血盟反而不能明目张胆的针对他。这个法子,釜底抽薪,到不失为是一个极好的法子。娄默正在思忖,却被司马舸一把拥住笑眯眯的直接往里面拖,“走吧,走吧,再不进去,雷大猪头恐怕就要被小闹儿拍成傻子了。”

咦?

走到正厅之中,果然见着娄小弟极其威武极其雄壮的坐在一具类似于人形的物体之上,手上抓着一个金砖,耀武扬威,“说,再不说我拿金砖拍死你!”

司马舸在她旁边低语,“嗯,由此可见,你二娘敛财却是有一手。”

娄默出手,毫无虚发,猛掐起一块软肉使劲一扭。

妖孽男人脸色立刻大变,哀嚎大作。其声凄惨的让人几乎以为发生了什么惨绝人寰的惨剧。

房内众人全部看过来,连一直威武不能屈的雷大人都被震住,心惊胆颤的看过来。

众目睽睽之下,娄默笑的云淡风轻,手中再一旋再一拧,这才放下。款步走到雷大人面前,笑的开心的很,“雷大人,你招还是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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