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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悲剧往往无处不在

柏妗一路坐着超级跑轿而来,眼睛不住地在四周扫射,心中异常疑惑,妈的,花浅那妞说在商业街等,老子都快把这商业街溜了三圈了,她等等等,等哪儿去了?

人捏?人捏?

正在柏妗满大街找花浅时,她所乘坐的超级跑轿则是一个急刹车突然停下!

“嗤嗤嗤……”

这突如其来的停车差点儿没让本就没坐的多稳当的柏妗一头栽下去,定了定身子,柏妗柳眉倒竖,正要破口大骂,那十六位轿夫的领头大柱却是捎着后脑勺转头看向柏妗,道:“王妃,前面躺着一个人。”

立刻,那站在跑轿前方的百里零落的额头上瞬间降下三条黑线,这个轿夫……当他死的么?

闻言,柏妗一惊,一个翻身下车,走到大柱旁边,随着其手指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顿时就想一巴掌给大柱飞过去,一指指上那站着的百里零落,训斥:“这儿明明就是站着一个人,你非要说是躺着一个人,眼睛瞎啦?”

顺着柏妗的手指看过去,大柱脸色一红,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憨厚一笑:“我,我没看见……”

于是 。

百里:“……”额头上掉下一根线。

柏妗:“……”额头上滴下一滴汗。

“你才眼瞎了呢!”正在气氛尴尬时,那被柏妗无视了的云然却是晃悠悠地站起身来,没好气的飘了一句,就算是躺在地上,你也不能无视我无视的这么彻底吧!

见云然站起身来,柏妗先是一愣,继而一惊,尖声道:“云然!你他娘的怎么在这儿?”

云然这货在这儿,那约好在商业街等她的花浅……妈的,坏了!

闻言,云然嘴角一抽:“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

“啪!”

“那个,我……”然而,百里零落才刚说了三个字,柏妗准备的一盆子的唾沫星子便是迎面而来,某妖孽欲哭无泪。

“在你妹,你娘亲,你全家!你不知道花浅现在特别讨厌你么?我都说过了,我会帮你的,为了帮你,我连你和她之间发生什么事都没问二话不说就飞鸭传书让她到京城,之所以让她来,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你,结果,你倒好,商都不跟本姑娘商量一下就直接切入主题,还好,花浅没直接灭了你!我以为云逸都够傻逼的了,没想到你比他还要傻逼,还有那个云火,也就是我相公,你们仨都是一路货色!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归根到底还是云逸这个老大没当好,一群智障!傻逼!”捡起地上先前花浅扔的金砖一板砖给云然拍了上去,柏妗直接对着云然就飚了一盆子的唾沫,妈的,难怪她找了这么久不见花浅人影,云然喜欢花浅妞这事儿知道的人不少,包括她也知道,可知道她花浅要来京城商业街的事却只有她和渺然知道,如今云然这货出现在了这儿,那花浅再猪头也会怀疑是她把消息透露给了云然,现在花浅对云然还处于讨厌期,今天这么一闹,完了。

如果换做平时,云然来了就来了,花浅怀疑就怀疑了,但悲喜交加的是,她还有一件异常重要的事要花浅那妞帮忙啊……一想到这个问题柏妗就想把眼前这个智障给掐死再鞭尸!

见云然被柏妗指着鼻子骂,阁楼上看戏的云逸还在嘿嘿偷笑,然而柏妗的下一句话却差点儿没让他从阁楼上一头栽下去,黑着脸甩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云逸心中平息悲愤,气话,这是气话……

“那个……”趁着柏妗悲愤的空当,那被晾在一边良久的百里零落再次弱弱地开口,打算说明来意,然而,不等他把一句话完整地说出,柏妗便是对着云然又是一记板砖,怒骂。

“云然,老娘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花浅今天要来商业街的,但老娘现在唯一能告诉你的是,花浅,你这辈子都别想追到了!妈的!都说可以有虎一样的敌人,不能有猪一样的队友,以前我还不信,现在真是信的不能再信了!找你这种猪一样的人做队友算我柏妗眼瞎!”一板砖将云然再次拍晕过去,柏妗怒气冲冲地转身往跑轿跑去,她现在得赶快找到花浅,然后把这事儿说清楚,她还要找花浅帮大忙的啊,况且,虽然她不知道花浅和云然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云然对花浅那亏欠了几百万的模样,依照她看了这么多年言情小说的经验来看,他们俩,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会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于是,她的双份红娘钱,敲诈云然的钱,敲诈花浅她爹的钱,趁机A那些礼钱,操办婚礼时从中吃的回扣……

我呸!我在想些什么狗屁东西?

想着想着,柏妗突然脑子一甩,爪子一握,老娘这次出来是花钱的,花钱!不是赚钱!这个时候想赚钱做毛,难不成还真是前段时间赚钱把脑子连带思想给赚出问题来了?连以前热衷的花钱现在都不怎么感兴趣,反而连是在一个这么重要的时刻想着如何赚钱,不行不行,今天一定得好好花钱找找感觉,要是不花钱了,那她的名字都该改了!

“起飞!”柏妗坐上跑轿,高声道。

十六位轿夫正要冲刺而出,却半路被拦截,仔细一看,是那被晾在一边N久的百里零落,只见百里零落露出一个比哭还恐怖的笑容,硬生生地从牙缝中挤出:“柏妗,我要追你。”

“嗖……啪!”

“啊!……”

果然,正要起飞急着去找花浅的柏妗被人拦住轿子,极度不悦,几乎是在百里零落开口的同时,柏妗便是从屁股底下抽出一块金砖一板砖给百里零落飞了过去,于是,躲闪不及的百里零落直接被拍到了街边上的墙上,内牛满面。

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柏妗只是淡淡地吐出:“傻逼!”

说完,只留下了漫天的灰尘给百里零落,扬长而去!

阁楼上,看着下方被拍到墙上动弹不得的百里零落,云逸和云岸对视一眼,两人的后脑勺同时滴下一滴豆大的冷汗,这这这……也太彪悍了吧?

仰天长啸两茫茫,低头痛哭泪两行,说的,就是那被拍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的百里零落,好不容易把自己从墙上抠下来,百里零落的脸已经成了灰色,也就是,灰头,土脸。不知道百里零落这一模样要是给他们国家的人看到是什么效果,好歹也是一国之主,为毛到了火云国,就狗不理鸡不爱了,巨大的反差啊!

看着这漫天飞扬的灰尘,百里零落死的心都有了,神呐!难道被他们云家人看上的女人,都有拿金子砸人的癖好的吗?

“花,花浅,老娘找你把京城给跑了一大圈儿,你他娘的居然在这儿斗蟋蟀?”柏妗一个翻身下了跑轿,瞪大一对眼睛看着那正在高台上和一群官宦之子斗蟋蟀斗得正起劲的的花浅,气不打一处来!想她为了找花浅差点没把京城给跑完了,要不是看见花浅那招人的跑轿停在这儿她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傻逼地溜着弯儿呢!

花浅的超级跑轿停在距离斗蟋蟀场地不远处,而那十六位轿夫则是不见了踪影,依照花浅的性子,估计是让他们各自找乐子去了!

正在斗蟋蟀的花浅则是直接过滤了柏妗的声音,一脸兴奋地看着自己那只“将军”即将将竹筒里的另外几只蟋蟀给淘汰出局!

“‘将军’,就是这样,把他们这些次货,全都给淘汰出去!”花浅大笑着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另外几名斗蟋蟀的“蟀哥”们,不屑地笑道。

“你们几个,还是把你们的蟋蟀给弄回家养老去吧,腿都被我家‘将军’给咬下来了,我看你们以后拿什么跟我斗!”

闻言,那站在台边围观的人群中则是一片嘘声,那和花浅斗蟋蟀的几名男子也是斗蟋蟀中的好手,不曾想败在了一名女子的手中,此时再听见周围的倒嘘声脸面上多多少少有些过不去。

那几名斗输了的男子则是眉头微皱,纷纷站起身来看着那一脸倨傲的花浅,有些愠怒,毕竟,在男人所擅长的斗蟋蟀一项上输给了花浅面子上实在有点儿过不去,况且还是在这么多人围观的情况下输了,但碍于花浅是女子而且现在又是在大街上,却也并未做出以前常做的那种斗输了就直接抢人家蟋蟀的事来,那竹筒里被“将军”给咬断了腿的几只蟋蟀大都是从上一任赢了他们的人手里抢来的。

“这位小姐家的‘将军’果然名不虚传,不愧是蟋蟀之皇!在下败了!”那站在最前方的男子在沉思了一会儿便是哈哈一笑,微一拱手,那谄笑着的脸庞略显猥琐,眼光颇为不怀好意地在花浅身上打量。

而站在一旁纠结着一张脸看着这一幕的柏妗却是将其的眼光尽收眼底,顿时眉头一皱,这人她有点眼熟,户部侍郎的儿子,户部侍郎老来得子,对这个儿子更是犹如是心头玉,平日里这货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京城可说是横着走了,由于户部侍郎的溺爱和护短,这王八蛋便是经常干些强抢民女之事,没少祸害人家家里的闺女,往往是玩腻了就抛弃一边,而仗着户部侍郎的威风和护短,这人却是一根头发都没少地活到了现在,眼下,这个人可算得上是京城第一地痞了!

而花浅这个傻逼,居然敢和这种人斗蟋蟀!想到自己又要给花浅解决问题柏妗就又是一阵白眼,算了,反正自己也有事要找她帮忙!

正处于极度虚荣心中的花浅自然是没注意到那男子的眼光,只是假意地谦虚了一下,最后自己都控制不住虚荣心自夸了起来,浑然不觉自己所处的位置已经在几人的中央。

那男子一笑,道:“却不知小姐家的这只‘将军’是何种品种?”

花浅自得一笑,踏出一步,凑到那人正前方:“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说罢,花钱便是打算直接收起竹筒里的“将军”走人,正要跳下斗台,却不料被那领头的男子给一把拉住,脸上的笑容由上一秒的和善转成不怀好意。

“怎么,在这儿拂了我们哥几个的面子就打算拍拍屁股走人了?”领头男子笑得猥琐,那拉着花浅纤手的咸猪手更是不安分地摸来摸去,而旁边站着的几个地痞也是朝廷中一些官员的儿子,此时,这些人的眼睛却也是在花浅妙曼的身躯上游离。

纤手被一把抓住,花浅这才惊觉自己处境不妙,眉间立马打了一个结,使劲儿地将手往外抽,然而那只咸猪手却是如同钳子一般死死扣住花浅的手,任花浅如何挣扎也是丝毫不为所动,挣扎不成,花浅面色一寒,怒目看着那领头的猥琐男,呵斥:“本姑娘可是盐政司史花财之女花浅,你们在动我之前,最好考虑清楚!”

而那几名男子在听见花浅的呵斥之后先是对望了一眼,然后仿若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地哄笑了起来,笑声的嘲弄之声不言于表,好一会儿才止住笑声,讥讽道:“盐政司史?我爹可是刑部侍郎!”

“我爹是礼部尚书!”

那扣住花浅小手的男子同样嘲笑地看着花浅,有些玩味:“花钱小姐,听见了么,我们这几人中随便一个的背景都比你爹的职位高,那你觉得,我们现在动你还需不需要考虑呢?”

在听见那几人报出身家时花浅的秀眉便是狠狠地皱了起来,心中浮上些许委屈,继而有些微怒,该死的云然,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该出现的时候影子都没有一个,好歹是个王爷,至少也可以为自己争一个面子回来啊,也不至于让眼前的这几个王八蛋给嘲笑!然而还不等花浅想完,她便是被自己刚才的想法给惊了一惊,心头顿时生起了些许烦躁之意,云然那个王八蛋,她花浅再是落魄,求谁都不能求到他的头上!

心中躁意大起,脾气本就火爆的花浅则是彻底爆发开来,用那没被猥琐男扣住的纤手,一巴掌就扇向了右边另外一个嘲笑自己老爹官职不高的男子!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声想起,直接将那人给打懵了去!那男子捂着自己的左脸,一脸的不可置信和怒不可遏,想他身为刑部侍郎之子,活到现在还从来没被人打过耳光,今日被一个女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了脸自然是一件丢人到极点的事,眼中一丝怨毒闪过,右掌暴起就要扇向花浅。

然而,正在此人要挥手向花浅的小脸之际,一道破空的响声却是由远及近,还不等那人反应过来那产生响声的物体便是准确无误地直接砸上了的脑门,真真是脑门中央,误差值不到百分之一!

被砸中脑门的那人在其他几人有些发愣的目光中直直地往后倒去,嘭的一声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再看那伤人的凶器,更是让得那几人以及现场围观之人眼中一片震撼。

那将刑部侍郎之子砸晕的物事郝然便是一块……金砖。

在看到那凶器的瞬间,现场便是想起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娘啊,京城哪家姑娘这么大方敢直接用金子砸人?

沉寂了稍许时候,沉寂的现场蓦然响起一声宛如银铃般的女音:“来,接着本小姐赏你们的一块金砖,带着你们旁边那女人,找个妓院,好好快活一下!”

唰!

听闻这道声音,众人那聚集在金砖之上的目光立时汇聚到了那站在不远处笑得和善的柏妗身上,而花浅在看见柏妗的一瞬间则是心头一暖,但听到其口中所说时却是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刚刚升起的一丝感动瞬间化作飞烟,妈的,这女人,一如既往的没良心!

“柏妗,我快活你相公!”花浅挂着几条黑线,说出的话却让得众人大跌眼镜。

这下换柏妗黑线了,翻着白眼,道:“你要是愿意就去,我不拦你!”

闻言,花浅面色一红,这才后之后觉地响起自己刚才说了一句口头禅,悻悻地吐了吐舌头,小声嘀咕:“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而那几个被花浅和柏妗晾在一旁的几人则是面色更加难看,当他们几个不存在么?

“小美人,你这么主动地送上门来,那本少,就连带把你也收了吧!啊?哈哈哈哈!”其中一人看了看那躺在地上的男子,再看向柏妗的目光时已经变得猥琐下流,邪光肆意地在柏妗身上来回打量。

柏妗倒是直接无视了他的眼光,反正,那双眼睛早晚都是要废掉的!

理了理耳边的碎发,笑问:“那个,你们刚才说你们分别是谁的儿子?我没挺清楚,敢再说一遍么?”

闻言,那几人的脸色一变,继而眼中的讥笑与不屑更甚,不做多想便是报出了自己家门以及自己老子的家门。

然而,在听到那几人的背景之后,柏妗的脸上并没有出现那几人预计的惊恐之色,反而是笑得更加灿烂了起来,只是缓缓抬起纤手,芊芊细指一指指上那领头抓着花浅纤手的咸猪手,红唇轻吐。

“十数之内,放开她!”

那几人对望一眼,立马便是一阵哄笑,而那领头的男子似是示威一般还将抓着花浅的手给摸了一遍,让得花浅一阵恶心!

柏妗白眼一翻,无奈:“你们真的不放么?”

无言,那几人用讥讽的目光回答了柏妗的问题。

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柏妗却是缓缓地向后退了一步,那几人眼中一阵疑惑,还不等其疑惑完,便是一片金光闪烁,在适应了那道金光之后那几人算是得到了答案,表情犹如变脸一般精彩了起来!

那领头更是在看见那产生金光的物体之后便是宛如雷劈一般惊愕愣在了原地,几乎是在同时,额头上便浮现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接连不断地往下掉,造成其这种反应的原因有二。

第一,那发出如此强烈金光的东西不是金子,而是一本本合订而成的金票,那些堆积起来可以形成一座小山的金票此时则是一排排地摆在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由十几名壮汉拿着,看那架势,随时都会往自己这边扔过来!一旦那些东西全部向着自己这方扔了过来,别说是他们几个人,就算再来三个这么多人,这些金票恐怕也是照埋不误!第二,便是那人隐隐地猜到了柏妗的身份,在这个京城之中,如此败家的女人只有一人,那便是二王爷云火之妃,柏妗!

狠命地咽了一口口水,那领头赶紧抹了一把汗,连连赔笑:“这、这位小姐,有、有话我们好好说,动手有伤和气……”

闻言,那坐在椅子上的柏妗微微一笑,眼光有意无意地瞥向了那领头的咸猪手,寒芒一闪,立时那领头便觉得芒刺在背,惊觉自己的手还抓着花浅的手,尖叫一声,宛如是甩开毒物一般将花浅的手给甩开,然后跳离花浅三丈远,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而柏妗则是一直盯着那人的手,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若是仔细看的话,一定能看出柏妗看着那双手的眼睛里有着些许的惋惜

见柏妗没了反应只是盯着自己这方看,那领头咽了口唾沫,先是小心翼翼地移动了一步,见柏妗没有阻拦的意思,便是连滚带爬地闪人了!另外几个人见出头的人都走了也是有些疑惑,然而但他们看见那随时准备扔向自己这方的小山一般高低的金票也是头皮一麻,赶紧跟着那领头逃了!

不着痕迹地将目光移开,看向了那往自己这边走过来的花浅,快速地起身,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哎呀,哎呀呀,这不是花大小姐么,今儿个是怎么了,没洗手还是怎么着,怎么这么臭啊?”

顿时,花浅的柳眉一竖,一巴掌便是按向了柏妗,看似很重实则很轻地拍在了后者的肩膀上,佯怒呵斥:“我警告你,今天的事不准告诉别人,不然我以后成亲就算找只母鸡当红娘也绝对不要你!”

“啊哈哈,我那是当然不会说的啦!”因为需要知道这件事的人已经知道了的啦!这句话柏妗笑眯眯地藏在心里没说!

“这还差不多!”花浅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不经意间瞥见自己的手,又是一阵恶心。

“妈的!别再让老娘看见那王八蛋,不然非要把他给打成变形金刚不可,恶心!”说罢,花浅便是对着不远处的一家酒楼走去,打算去好好地把爪子洗一洗!

花浅甩着手上的水,虽说在酒楼里洗了七八遍,但一想起被那个猥琐男抓过手花浅就泛起一阵恶心,晾着那被猥琐男摸过的左手在柏妗的眼前。

“柏妗,你说,我要是把这只爪子给砍了是不是就不会恶心了?”

见花浅那问得一脸认真的模样,柏妗嘴角有些抽搐,将脸色一正,学着花浅认真的模样,柏妗仔细看了看花浅的晾在自己眼前的爪子,抚着下巴点了点头,也认真地回答:“依我看,你要是想彻底消除心中的恶心的话,还需要把另外一只爪子也给砍了!砍了好,砍了干净!”

闻言,花浅眉毛一挑:“为毛?”

“因为你的另一只爪子不是也扇了其中一个王八蛋一巴掌么?啧啧,真不明白,那么恶心的脸你是怎么打下去的!”柏妗啧啧摇头,对于花浅一巴掌拍上那恶心男的作为很是佩服。

“你怎么不去死?”听闻柏妗的回答,花浅柳眉一竖,翻着白眼咬牙切齿地道,一派的无语。

“好了,走,上轿,咱姐俩去逛街去,好好地花花钱,消遣消遣本姑娘这大清早就一肚子的郁闷!”翻了翻白眼,花浅也的确是郁闷得紧,拉着柏妗便要往跑轿的位置行去。

再次看了看花浅先前斗蟋蟀的地方,柏妗腹黑地笑了笑,今天这件事,啧啧,那群自报了家门的地痞流氓怕是得连老窝都得被抄了!

“可惜了……”就这么想着,柏妗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却正好让花浅听到,略微有些疑惑地看向柏妗。

“什么可惜了?”花浅的目光也顺着柏妗的视线看了过去,却只看得先前斗蟋蟀的场地,再无其他,便是有些疑惑地问道。

被花浅这么一问柏妗立马回神,不以为意地笑笑:“没什么”不过就是有几个人要悲剧了而已,的确算不得什么大事!这么小的事,不告诉花浅应该也没什么吧,哦呵呵呵……

苦逼着一张脸看着柏妗,花浅着实无语了,不再理柏妗,自顾自地往跑轿方向走了过去!

看着花浅远去的背影,柏妗的目光看似无意实则有意地瞥向了一个方向,在那里,一道阴厉得有些吓人的寒芒一闪即逝,宛若不存!

在那寒芒消逝的同时,柏妗嘴角却是勾起了弧度,老娘就说,这俩人百分之两百有戏,那她的红包……

呸!今天光顾着操心别人的事了,自己的正事还特么一点儿没办呢,她今天是出来花钱的!花钱!

最近怎么老想着赚钱?而且那以前一提起上街就兴奋的心情也没了,隐隐的还觉得花钱没劲了,甚至在用金砖砸了人之后居然还捡了起来,换做以前,那些金砖砸了就砸了,说不定走的时候还要添上两块,哪像今天!

这肯定是太久没花钱的缘故,不行,今天她非得好好花钱不可,不然她还配得上“柏妗”(败金)这个名字么,一会儿等花了钱找回了原来那种感觉就没事了,只8过,为毛一想起这些钱一会儿要从自己手中出去就还是有点儿肉痛捏?

不行!再肉痛,也必须知道云火的往事!

再次恢复了以前那个花钱如流水的败家柏妗模样,柏妗浅笑着看远处上了跑轿正对着自己招手的花浅,缓缓行了过去,嘴角却挂着可疑的弧度。

云火,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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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贾是个开心人,从小爱笑。那时,他是个娃娃脸,一笑,笑出两颗门牙,像是汉白玉定制的,大又白,招人爱。现在,一对门牙在他口腔寄生四十五年了,只略为风化,迎着光亮,仍很耀眼炫目。当然,他脸型也是原样,只是发开了,多了岁月的皱褶,但浅显。黎云说,我就喜欢你这样子,喜庆。老贾是冰,黎云是暖瓶里的开水。开启瓶塞,老贾就化了。老贾和黎云是在一次同学会上结识的。当时,老贾他们订的是一家宾馆,那家宾馆同时接待一个学校的两场同学会,都在一楼大厅里进餐,人很杂,闹哄哄的。老贾那天去得迟,瞅个空座就踅过去。
  • 唯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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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神?超神?那超神之上,又是什么境界呢?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为了不再成为强者手中的一枚棋子,他毅然选择了一条最为艰辛的道路。亿世轮回,只为超越超神!
  • 一个人的灵魂书

    一个人的灵魂书

    这是描摹了古代大河的图纸,黄色的纸张,褐色的图文,当你的阅读进入了状态的时候,你就能感觉到那汹涌的苦水,在凄凉的秋天慢慢将你埋没吞噬的忧伤。黄泥沙,绿草岸,这些古老的艺术美已经没糟蹋得不成体统,满口的烟碱,那是被鸦片一样的文字麻痹的眼睛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