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皇后带着,被方情掺扶着的月柔郡主步出了屏风,刚才那声爆吼自然是来自月柔郡主。
月柔郡主的眼神飘向宫商角,但是却没有正眼看他,段醉兮从她的眼眸中发现了一种窘迫。想来也是要强的月柔郡主,得知自己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被别人下了天下至强的春药,结果还是让心上人身边的人来救。
段醉兮微微蹙眉,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心上人这个词发生在他和她身上,就觉得非常十分的不舒服。
“小兮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段醉兮抬头看到宫商角担忧的眸子,压下心里的怪异,
一样传音道“没什么。看戏”
看场面有些敬意,大家都你看来我看去的不说话。莫容正微微咳嗽了一下,开口道“郡主何意?”
慕容正这一开口,可真是狠狠的拉了一把仇恨啊。还好他是延炎的皇上,月柔郡主也不敢太嚣张。但是脸色任然很冷。“慕容伯伯,这是你们慕容氏的延炎,您现在来问本宫是何意吗?月柔自问也没得罪各位皇子中的一个。但是这个香包,就是这些皇子其中的一个的侧妃送本宫的,还是今日进宫之前,说是进宫每个人都要带香包,这是延炎的风俗,只是味道各有不同,别的都相同。本来本宫还十分感激她,不让本宫出洋相,怪不得赏赐东西不要了,原来是想本宫出个更大的洋相啊?”
段醉兮微微一沉吟,发现百分之八十的延炎女性都会佩戴香包,这道不是什么风俗,只是延炎是在南方,天短气候暖和,很适合各种花蕾的成长,一些女子在家没事,看着花朵做土肥怪可惜就出了香包这个东西,后来么,香香的谁不喜欢。也成了争宠的一种手段,渐渐的也流行起来。而住在北方的凤朝并没有流行这些。一到延炎看到差不多的女人都带着香包,就以为真的是一种风俗了。
慕容正的眼眸一闪。道:“郡主,是她自称是某位皇子的侧妃吗?会不会是小人利用?”
“你觉得堂堂月柔郡主会接受一个平明百姓的东西吗?皇上,月柔今天在这里就问一句话。是不是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这,这是当然。还要查证属实。”
“这当然要查仔细一点,毕竟本宫的命差点就交代在这里,往小了说,或许只是像坏我清白,往大了说,那可是要用残忍的手法杀了本宫,挑起两国战端啊。”
月柔郡主脸色阴狠,而她所说的这两条无论是从小还是从大要是真的与庶民同罪,那都逃不过一个死啊。但是皇帝的儿子,就算再多,也是自己的血统,又怎么会放任与庶民同罪呢?
慕容正的眼眸中似乎酝酿了什么,道“郡主,可记得那女子的样子,在朕的眼皮底下竟然敢做这种事情,看朕不差人把她拿来,让郡主你发落。”
段醉兮都怀疑自己听错了,怎么感觉那个悲催的放香包的才是万恶的源泉?不是应该是主使者吗?
月柔郡主微微一行礼。“慕容伯伯,不用了,月柔一时气愤已经让凤羽去捉了,放心,月柔只捉她一位。”
这称呼可是变的够快的,好的时候就是伯伯,要施压的时候就是皇上。
就在大家愣神的时候,外面传来两个恍若飘忽的声音。“郡主,人以带到。”
找个人其实并不难找,更何况,那人来送香包的时候都没有蒙面之类的。
就在这时,只见慕容辄脸颊惨白,双眼呆滞,冷汗乎乎的从头上冒出来,双手握拳,退后两步,摇着头道:“不。”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