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错。”容霖淡淡微笑。
“大胆狂徒,你又是从哪里拿了王妃的绣帕?”阮玉歌挥舞着手中的绣帕,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凰轻浅冷笑一声,开口道:“那不是本妃的绣帕。”
“啊?这绣帕的材质,明明是王爷送给姐姐的雪缎做的啊。这雪缎是贡品,一年也只有三匹而已,皇上将剩下的两匹分别给了皇后和太后,最后一匹赐给了王爷。”阮玉歌一脸的无辜。
言下之意,这绣帕就一定氏她的?
“玉歌妹妹,难道你忘记了,那缎子我用一半用来做衣裙之外,剩下的就给了你做了裙子,还有两块小的送给我的大丫鬟出月、出云了。”凰轻浅笑意淡淡。
“我的衣裙还在,完好无缺的,现在就可以取来给王爷和姐姐看。这绣帕一定不是我的。”阮玉歌一脸的无辜。
“本妃自然也可以把完好无缺的衣裙拿出来。”凰轻浅淡淡笑道。
容霖看着凰轻浅,眸中多了一抹趣味,命人去取二人的衣裙。
很快,两身白的刺眼的衣裙在众人面前展开,完好无损。
“也就是说,这个男人手上的绣帕,很可能就是出云和出月丢失的。”凰轻浅拉着站在自己身边小辰麟坐回到椅子上,眼神淡得看不出任何神色的落在出月的身上。那男人手上的雪缎绣帕不可能是从宫里来的,那就只可能是出月的。
“奴婢的绣帕在此。”闻言,出云从怀里拿出一方绣帕,跟卓拉手上的几乎一模一样。
众人看向出月。
出月一看神色一慌,面色苍白,脚下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跪倒在容霖的面前。“奴婢,奴婢的绣帕,在,在上个月的时候就不见了,奴婢一直寻不到。”
凰轻浅看着地上的出月,心中冷笑不已。
其实,最近她一直让出云注意着出月,发现她经常在夜深之后往外面跑。
一日,出云发现她偷了拿那件雪缎做的衣裙藏了起来,她心中警惕,让出云偷偷换了件样式颜色差不多的,这才没有被这些人陷害成功。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草民也是受人指使,是她,就是这个女人,是她告诉我说她早就看不惯没有脑子只有蛮劲的王妃,说王妃不得宠也断了她的后路,所以她要教训教训她,这才让人找来草民演了这么一出戏啊,草民也是不得已……”看见大势所趋,卓拉忙跪倒求饶,将所有的过错都往出月的身上推。
“奴婢,奴婢,没,没有,王爷奴婢冤枉啊,奴婢也不知道那绣帕怎么就到了他的手里,奴婢没有要陷害王妃,请王爷明察啊……”出月根本就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明明,她明明将那件衣裙剪下了一块后放回原处的!为什么还是完好无损的。
“证据确凿,你们还死不承认?来啊,将这个陷害主子的刁奴给拖下去,乱棍打死!还有这个刁民,塞了嘴带下去。”阮玉歌并不怕出月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她还有把柄在自己的手里。
只是在容霖回来的当天发生这样的事情,让丫鬟窜通外男陷害府中主子,她一个管家的却没有发现,这是失职!
“王爷还没有发话,玉歌妹妹倒是心急。”
“是妹妹心急了,只是看着这些想要破坏王妃姐姐和王爷名声的人,就恨不得马上处置了。”
“拖下去军棍处死。”容霖冷声吩咐。
听到军棍两字,二人都吓得胆寒,瘫倒如烂泥一般。卓拉张口还要说些什么,可不等他发声就已经被人塞住嘴巴拖了下去。
一场闹剧由此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