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花开如此可爱,挥挥手告别欢乐和无奈
光阴好像流水飞快,日日夜夜将我们的青春灌溉
——《栀子花开》
从顶楼出来,站在楼梯口,我就像最初那样,抓住他,对他说:“我看不清路。”
他对我温柔的笑笑,蹲下身来,“那我背你吧。”
我开心的上去了,他背着我下楼,我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问:“我重不重啊?”
他一愣,轻声说了句:“不重。”
我们两个坐车的时候,我靠着他睡着了。司机大叔总看后视镜瞄我们,他大概是不怎么理解我们这种“90”后的“年少轻狂”吧!
快到地方的时候,他在轻声地叫醒我,然后把我背回了家里,是我爸给我开的门。这下可好了,我的家人他都认识了。
那天晚上我做梦了,梦里都是莫凉意。我恍惚记得,在回家的路上,他对我说了一句:“以后,如果我和你哥不在身边,千万不要喝酒。”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昏昏沉沉的。我妈回来了,我爸去医院了,我妈照顾我吃早饭。
“昨天去哪儿野去了?”我妈的语气不善。
“什么啊?我昨天心情不太好,出去静一静!”我回答。
“你和莫凉意是什么关系啊?”我妈是个老师,她可能看出我们之间有些不对劲了。
“同学呗,还能有什么关系?”我可没撒谎,我们两个现在的确没有在一起呢!
“告诉你啊,这都高三了,赶紧把心收回来。”我妈开始对我进行思想教育了,“你哥现在就够让我操心了,你可别出什么乱子,要不然你给我等着”我妈凶狠的说。
“哎呀,我什么时候让你操心了?”我不耐烦地说,“我最近可是乖得很,那成绩可是一次比一次好啊!”
“好好好,提出表扬,继续努力!”我妈象征性的鼓励我。
到学校之后,我赶紧就进入状态,现在可不敢掉以轻心,我现在可是两个人在学习啊!
但是,我啊!我毕竟是仲叶不是仲夏啊!那物理题,就是看不懂啊!
我没精神地趴在桌子上,皱着眉头,满脸都写着不开心,这物理题真的就是我的一块儿心病啊!
我只好去求助莫凉意了,下课的时候,我把凳子搬到他旁边去问他物理题。
他倒是很有耐心的给我讲题,他认真的侧脸还真的很好看。
“喂,你有没有在听啊?”莫凉意把我飘远的思维叫回来了。
“啊?”我下意识的回答。
“你走神了吧,想什么呢?”莫凉意问我。
“没什么,再,再讲一遍吧!”我有些心虚的说。
他又为我耐心地讲了一遍题,我对物理的觉悟倒是提升了不少,但是给我哥讲还是不够档次的。
我哥最近好转多了,我为了让他不无聊,周末的时候带了一大堆的碟子去看他。
我陪着他把近年的青春片都看了一遍,从《蓝色大门》到《那些年》。真是想感慨一下时光飞逝,一转眼我们都快成年了。而越长大也就越知道那些青春片为什么会那么伤感了。
“哥,是不是初恋最后都是要分开的啊?”我泪眼婆娑的问了我哥这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为什么会这么想啊?”我哥问。
“你看这些电影啊,哪个不是悲伤的结局?”我反问他。
“那是因为两个人的距离远了,周围的世界不同了。”我哥特别深沉的说了这句话,然后又问我:“那你知道对于两个人来说,最残忍的事情是什么啊?”
“什么?”我靠着我哥问。
“就是两个人慢慢的都改变了。”我哥这句有哲理的话,却是用了很大的代价去领悟的。
我哥是在圣诞节的前一天出院的,而在他出院之前却发生了好多好多的事。
比如代星月的面试失败,她前不久知道了D大的学前教育专业之前有一个面试,如果这个面试过了考进二本线就可以了。可是前不久查询了之后,却“落榜”了。
比如童睿的蜕变,短发的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看了什么也不会睹物思情了。她的眼神也不像那么柔情了,倒是多了几分倔强。而且发呆的次数也更少了。
而我哥刚回来就被蒋希瑞拽走了,“我哥刚出院,你就不能爱惜爱惜他的身体吗?下什么馆子啊?”我担心的对着蒋希瑞说。
“哎呀,仲大小姐,请你体谅体谅我吧!”蒋希瑞可怜兮兮的说。
“好吧。”我只好妥协了,“哥,你可千万别喝酒,知道吗?”我不放心地说。
“嗯,放心吧!”我哥笑着对我说。
末了,我去威胁旁边的蒋希瑞:“告诉你啊,如果你敢让我哥喝酒的话,你明天就不用来上学了。”
“放心吧!”蒋希瑞信誓旦旦地说。
班车:
我和,莫凉意坐在一起,我偷偷的问他:“明天的班会,你都准备什么礼物了啊?”
“你问这个干什么?”莫凉意好像不怎么想告诉我。
明天晚上我们是有一个小型的班会的,为了庆祝这个是圣诞节,但又因为是高三,所以就是简单的有一个礼物互换的环节。每个人准备一个小礼物,把它编上号,每个人上来抽取一个,作为交换礼物。
“不想告诉我就算了,反正明天你的礼物也得给我。”关于这一点,我还是可以很骄傲的。
“你还想作弊啊?”莫凉意吃惊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