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锋谱第九十一章埋伏(二)
陈林一手《玄重剑诀》配套功法以及剑法,威力奇大,一剑斩在那郑武银白长枪上,顿时将那长枪斩的弯曲,陈林也不留手,在那敌将郑武长兵器运使缓慢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再次一剑斩在长枪枪杆上,郑武怒极,一鼓真气,长枪一扫,将陈林长剑荡开,陈林见那长枪横扫,不敢硬接,身体在马上往后一仰,长剑架着那从鼻尖划过的银白长枪一甩,接着便挺直腰身,一剑顺着那枪杆便是一剑刺杀,郑武正待回枪迎击,只见吴飞燕冲上前来,剑法使出,再次一剑刺向那敌将郑武侧身,强敌两侧来袭,郑武心急如焚,只好心里发狠用身上铠甲挡住一剑,长枪横扫,荡开吴飞燕绝杀一剑,不想陈林见郑武不及避闪自己宝剑,真气狂运,剑招一变一剑刺入郑武铠甲边缘,顿时长剑刺入郑武腋下,直入三寸之深。
郑武正待还击另一边的陈林,顿时觉得腋下剧痛,大喝一声:“啊,贼子找死,”便是一枪扫了过去。
陈林抽剑而回,一剑封挡那扫来的长枪,不想那郑武受伤之下战力爆发,一枪之力狂暴沉重,直接压弯陈林长剑,击在陈林胸膛之上,胯下妖灵战马嘶吼,不住后退了几步,马上陈林胸口一闷,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已是受伤不轻,吴飞燕拔马而来,大呼道:“林子,”
接着便是一剑全力斩开那敌将郑武的长枪,来到陈林身边,说道:“林子,我们撤吧,”
陈林一点头,随后扬起手中宝剑,大喝道:“撤,”
随即陈林和吴飞燕在那敌将郑武不及反应之下快速的调转马头,拍马撤退,陈林回头一看,那郑武飞舞着长枪怒吼不断,陈林抬手擦了嘴角鲜血,冷冽一笑,大喝道:“敌将凶狠,兄弟们撤啊”
飞鹰军军卒一个个骑着妖灵战马,挥舞着兵器挑杀,一个兵卒长刀一挥,将一个南越军卒斩杀,就见旁边一位战友被数位南越军长枪刺杀,摔落马下,顿时一吼,狂催马匹冲上,将那几个敌军撞的人仰马翻,接着长刀斩在一个站立不稳的魁梧头目喉间,一刀便削了那厮的首级,他正准备抽回宝刀,却见一位敌军头目大吼一声,飞身而起,长剑高举过头,飞鹰般扑来,一剑带着长长剑芒狂斩而下,就要将自己斩于马下,他连忙狂运真气长刀自下而上斩出,长长的刀芒便自那飞扑而来的敌军小头目腰身划过,顿时好大的一片血雨洒下。
只见刀芒将那小头目拦腰而斩,一刀两断,两段血迹斑斑的残身跌落地上,下的那些敌军军卒心寒胆战,这使长刀的飞鹰军不是别人,正是飞鹰山庄客卿于峰,他在天云国江湖号称“锋刀鬼手”,与刘青结识于青原集,后来投奔飞鹰山庄,刘青很是看重他,便将他安排在陈林麾下担任副统领。于峰看着下面畏惧的南越军,听见陈林撤退的命令,想起此次的目的,便冲上前一刀带着长长刀芒将几个军卒斩成碎尸抛飞,鲜血飞溅,于峰脸上都是血迹,他长啸一声说道:“兄弟们,撤了,这些小崽子们以后再收拾他们,哈哈哈。”
那些飞鹰军一个个三五成群围杀南越军士,时刻保持着战阵,训练有素,战力不凡,胯下战马也是极品良驹,此时听见统领下令撤退,也不犹豫,快速的消灭了眼前敌人,便催马后撤,嘴上大喝着说道:“南越狗,不堪一击啊,你们追上来呀。哈哈哈“。
一个军卒说道:“我们等着你,南越贼子,你们追上来呀,吓破胆了吧,哈哈哈,“
…………
郑武看见这些天云国军士才几千人,但是战力却是不错,心下断定这必是天云国先锋,加上自己堂堂前锋将军居然受伤,他心中怒极,大喝道:“给我追,我要杀光他们,“
旁边的副将连忙道:“公子,不能追啊,前面可能有埋伏啊将军”。
郑武回头一瞪眼,说道:“你当我傻,他们全是骑军,后面必定有军卒,这是先锋,但是我这里也有一万将士,后面我南越国三十万大军压阵,难道还怕他小小天云国,给我追。”
那副将本是郑武父亲的属下,颇通军阵,郑武父亲便将此人调遣到自己儿子手下协助他,郑武的父亲郑贺乃是南越国越北城守备将军,执掌越北城军务,郑贺的兄长郑恭便是越北城城主,这郑武有些修为,达到了合灵境初期,在越北城中骄横惯了,那副将再次苦劝道:“将军,小心为上啊,前方军情还不清楚,探子还未回报,不可冒进啊,”
郑武一边点穴止住右腋下的伤口出血,一边愤怒的看着前方撤退中的飞鹰军,喝到:“你们,通通给我去追,遇到埋伏,谁敢拦我南越大军,通通杀了,畏战违令者斩,”
副将只得丧气摇头,说道:“儿郎们,追,”
当先带着南越军追了上去,两军交战,彼此纠缠,撤退中难免遇到敌军尾衔,此时飞鹰军副统领于峰正在带领一对军士断后,不时用军弩射杀追击上来的不畏死的南越军卒,见那些南越军全部追了上来,他说道:“兄弟们,给我狠狠的射,杀了他们,”
于峰拿着天云国制式军弩,一同狂射,只见后面不时的有敌军丧命,那南越军副将一马当先追了过来,他挥舞长刀磕飞射来的弩箭,不一会就追到近前,但是手臂也被震得酸麻,于峰见这厮凶狠勇猛,有心要和他一决高下,催马快步而走,回身便是一刀劈出,长长的淡蓝色刀芒如电般劈下,那南越副将也是个高手,修为在凝元境后期巅峰,和于峰不相上下,见于峰挥刀劈来,不敢怠慢,手中长刀一挥,便是一刀带着长长的刀芒击出,与于峰的长刀击在一处,顿时一股大力袭来,手臂酸麻之感更加强烈。
旁边的飞鹰军军卒连忙将军弩对准那南越副将,一通乱射,那南越副将手中长刀架着于峰长刀,不得动弹,于峰全力催动体内真气,刀芒更加凝实,长刀一寸寸压下,那南越副将万分吃力,于峰大喝一声,长刀瞬间抬高,再次一刀带着万钧之力劈来,一只弩箭好死不死的射穿了那南越副将的胸甲,顿时那南越副将一声闷哼,体内疯狂运转的真气一泄,长刀上的刀芒便是溃散,此时于峰长刀带着淡蓝色刀芒一战而下,那南越副将不及催动真气,慌忙之下举刀相迎,
只见于峰长刀刀芒无坚不摧的斩断那副将的长刀,接着便是一下将那南越副将一劈两半,,胯下战马也是遭了秧,被那长长的刀芒劈成两半,在地上留下一条深深的刀痕,鲜血撒了一地,这是南越军卒才追了上来,长弓箭弩齐射,于峰大喝道:“撤,”
而此时南越军已经离埋伏地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