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有点恐慌,最近总是心神不宁,干脆起身,边向外走边道“要想扬名立万先要独出心裁,洛神茶只是一个尝试,往后还会有其他特色茶点名单,还劳烦邵兄多多辛苦了,明日我会安排人过来洒扫,装修,招人,选个吉日正式开张。”
邵展容不是个迂腐的人,知道他已经完全信任自己,上前几步扶着刘君贝的胳膊让她登上马车。
马车沿着河边的青石大道向秦楚楼的方向驶去,这个时间段家家点灯上蜡正是人烟稀少,刘君贝心底莫名一慌,却还是忍不住掀开帘子向外张望。
几艘乌篷小船飘在河上,河边商家烛火明亮,各家红灯高挂,偶尔飘来饭菜的香气。
马车疾驰而过,好像错过了什么,忍不住回头去看却再也找不到,还是那几艘停泊的小船。
“锵——”
兵器相接的声音,来了!
刘君贝心里咯噔一下,河边停泊的小船中迅速窜出无数身着洛城兵服的人,训练有素的将来往黑衣人尽数包围,短兵相接混战一片。
周围百姓闻声关门熄灯更显肃杀血腥,刘君贝静静坐在车中,直到声音渐无才走出车中。
嫣儿搀着她,见她脸色蜡黄赶紧拿出事先备下的帕子捂住她的口鼻。
为首将领一样的人向她作揖“姑娘,这些人由我们带回府衙审处。
刘君贝刚点头便见被生擒的黑衣人尽数服毒自尽,官兵查看道“姑娘,人都死了,是事先凿空了牙,塞了毒药。”
“罢了,死就死了吧,量他们不敢再来!”暗暗握拳,却看到河面飘着的一艘小船悄然远去,不禁皱眉,如果是普通百姓为何杀人的时候不走?难道和她一样,见惯了血腥?是看戏的?
苦笑登车“回去吧。”
刘君贝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敲蓝南阳的们,看到残血开门出来方是放心“懒羊羊回来了?昨晚几点回来的?去哪的?”
残血带上门,拿着蓝南阳的衣袍走出来,低默不语,终于开口道“公子刚刚回来。”
这个冰疙瘩一样的人再也不肯多说其他,刘君贝一把夺过他手上的衣服,残血没有反抗让她顺利的夺了去。
衣服上是一种奇怪的熏香味道,似乎有点熟悉,但忘记在哪里闻过。
“这。。。。。。”展开衣服惊奇的看着撕的破破烂烂的衣袍,袖口衣襟上的几根金线都尽数扯断“谁干的!谁干的!他不是武林盟主吗?你们武功不是很强吗!这他妈是谁干的!”
不用想也知道蓝南阳现在身上肯定也是一身暧昧的伤痕,他整天自以为是嘻嘻哈哈,内心却还像个孩子一样单纯脆弱,是谁忍心对他下这样的毒手!
残血默默离开房间,站在院子中,一身紧身黑衣衬的他神色凝重“姑娘不要问了。”
“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不能问!”心急如焚一把攥住残血的领口“你倒是说啊!无尘阁里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对他!无尘阁的阁主不是要我吗?!我要见他!我要见他!你带我去!带我去呀!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