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这句话适合于任何年代,任何事情。
当夜,天把最后一丝光亮抽走,整个营地如同跳进黑洞,看不到任何影像。士兵们把白天准备好的特大号弹弓悄悄的推到敌军营地的附近,对着早就勘察好的粮草的方向一顿激射,雨点般的加了油的“炮弹”落在他们的粮草上,瞬间爆裂,干燥的粮草也在瞬间吸干落下来的油脂,等红月囯的人发现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晚了。
正在束手无策的时候,就见天空中无数的亮点飞射过来,有经验的一看就知道那是火箭,大喝一声:“不要让箭落到粮草上!”但是为时已晚,总是有那么三五只,冲破阻碍落在粮草上。顷刻火气!
“救火!救火!”什么都可以不顾,粮草却不可以,没有了粮草,就没有了保障,还谈什么保家卫国?
“怎么回事?”红月囯的将军崔云赶到的时候,粮草已经焚烧殆尽,让他气愤的是,居然没看到敌人的一个影子,就遭受如此损失。他崔云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将军,粮草,没有了!”负责看守粮草的一个中军在崔云面前跪下,等待接受处罚。
“你起来吧,我们明天就出战,没有粮草,我们一天也靠不过去。你就留着你的命将功折罪吧!”崔云暗恨,韩天幕,你也会偷袭这样不入流的方法了?忽然又说道“传令,马上出兵!”
舒晴白天刚刚把那个变态的几件包色长衫洗好了,累得那叫一个死,白色不仅仅使人飘逸,如同仙子下凡。也能让人静逸,如同死去般无声。
韩天幕看完地图,想倒些茶喝喝,茶壶里却已经空空如也,于是乎,就叫来人,来人,可是就是没人!岂有此理啊,还有人敢在执勤的时候偷懒?他大步流星的走到军帐外面,就看见某人很没有形象的靠在军帐上睡着了。
睡梦中的舒晴没有清醒时那样张牙舞爪,昏暗的灯光衬得他更加娇小,这种娇小,这种柔弱,除了这张实在平常的脸,这个男子都可以让所有的男人升起一种保护地欲望。他慢慢的解开披风,盖在他的身上,他忘记了他的披风这样会接触到地面,也忘记了他有洁癖。
顺着帐篷偏右的一侧灯光走去,哪里是军医谭宇的军帐,莫为还在哪里养伤,听说他醒了之后还不知道他是怎样被救回来的,他倒是很好奇他会如何反应。只是他还没无聊到这时候去告诉他。抬头,就看到敌军方向火光冲天,得手了!韩天幕低头看看舒晴,嘴角上扬:“你以为李默尧那个书呆子能有这么机灵的方法吗?那他早就是军师了。是你对不对?”
顺着帐篷偏右的一侧灯光走去,哪里是军医谭宇的军帐,莫为还在哪里养伤,听说他醒了之后还不知道他是怎样被救回来的,他倒是很好奇他会如何反应。只是他还没无聊到这时候去告诉他。
“回来了?”韩天幕还没走到,就听见轻轻的脚步声慢慢靠近,好像有很多人。凝聚目力,原来是那些偷袭的士兵回来了。一个个脸上挂着胜利的微笑,看来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