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凌辱,一个魔兽种族的王开始愤怒,天空中回荡着它愤怒的怒吼声,琪麟看着这一切,他看着它身上无数的剑痕,一道道微深的剑痕流出红色的液体,那是一个种族王者的鲜血,鲜血更加的染红了这片红色的世界。
琪麟没有说话,他静静的注视着,等待着,等待着对方那带有怒火的攻击,这正是他想要看到的,有时候怒火并不能增加攻击力有助于战斗,当然要是压倒性的强者与弱者,那么强者的怒火将带给弱者灭顶之灾。
就这样一直持续到灰尘散尽,对方的怒火竟然也随之熄灭,它低着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剑痕,一道道剑痕不能带给它致命的威胁,而怒火却能带给它战斗的败北,也许它们并不算是真正的魔兽,它们的外表与人类太过相似了,它们的智慧也超出了魔兽的范围,也许应该把它们排除魔兽范围给它们另外的名字,精灵?矮人族?月狼族?这些智慧高于魔兽的生灵都有着自己独特的名字。
在远处红苍苍树木交纵的地方,突然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漫天灰尘覆盖了一大片天空,“啊,怎么又有人类进入这座岛屿了?这样的气味真是让我厌恶,而且有不少。”对于它们而言,精灵,矮人族,月狼族不管什么种族,都被定义为人类,就像人类把不同的魔兽定义为魔兽。
琪麟挥了挥‘平天’,把剑贴在背后,“和你的战斗很有意思,但我不想在战下去了,不是我怕你,而是我感觉那边的战斗也许会更吸引我,有时间我们再切磋,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真正对手。”一个与自己实力均衡,能够发挥所有实力尽情战斗的对手这些是不是应该值得去尊重呢?俗话说不打不相识,也许说的就是棋逢对手的两个人。
从这边望过去,远处的战斗如同几辆坦克正在狂轰滥炸,卷起的微红灰尘形成一股庞大的红色景观,诡异而血腥,带给弱者一种恐惧,带给强者无比的兴奋,更有些看着满天红色如鲜血般的天空就像人们被残杀后流出的鲜血,带着许多不忍。
随着琪麟他们战斗的停止,琪麟一伙飞快的向着远处战场而去,最让他惊讶的是那名与他大战的魔兽之王竟然也跟上了他们的队伍,整个队伍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物都有了,没有人怀疑这名魔兽之王跟来的用意,因为它的眼中没有杀意,也没有愤怒,有的只是一种对人类的好奇,经过这场战斗,让它明白也许人类并不是它所想的那么卑劣。
“哼~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总以为自己就能摆平一切,现在却被这魔物杀的如此狼狈,有些人力量虽然邪恶却比你们心境高出许多,什么是正,什么是邪,连这都分不清的你们败北那是一定的,一路上并不团结的队伍又能有什么作为?”受伤的赛尔玛站在人群不远处的一棵红色树下,她是被人群所孤立的?还是她自己远离了这些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人群?
菲尔族长震惊地看着零零的人群,与当初人山人海斗志昂扬的队伍一比,真是今日非同往日,他开始思考赛尔玛所说的正与邪,但他并没有表示出来,马上又恢复了过来,因为强敌尽在眼前正虎视眈眈的大开杀戒着。
一名全身血红的不知道是鲜血还是红色灰尘染红全身的男性暗族精灵恨恨的说道:“你不必拐着弯来骂我们,圣族与暗族之间的仇恨又怎是瞬间就能解决的?不能同心那是一定的,要怪只能怪那些召集我们的族长们,哼~~。”他们的一次勾心斗角却使得一次大阵法的失败,并失去了杀死芭铎族长最好的机会,才落得如今这落魄的模样。
不远处隐藏着的琪麟暗叹了声,如他所料圣与暗敌对多年的部落并不能同心去对付芭铎族长,而不能同心也就代表着战斗中会出现勾心斗角的事来,你盼着他死,他又盼着你死,一个也不愿意去解救对方,这也就给芭铎族长很大的发挥空间来残杀他们。
虽然战斗的巨响十分杂闹,但是不能影响琪麟一伙那非常人的听力,看到赛尔玛的身影让他与梦雅琳放下不少心,只要是朋友就算是结交才几分钟的朋友,琪麟也能为这个‘朋友’去赴汤蹈火,只见赛尔玛此刻也显得狼狈不堪,与上次救她时的样子有的一比,真不知道她身上的伤口是芭铎族长给的还是怎么来的,想想可以排除芭铎族长的嫌疑,如果是她,她会让对手死得很难看而不是只让对手受这么多的伤而不死。
眼看芭铎族长一个个的残杀着圣族与暗族的人们,现在的形势哪是讨伐芭铎族长,简直就是芭铎族长取乐的舞台,一个一个面部僵硬的勇士们连连败退着,她们百多人的阵势现在凌乱得如战场上的逃兵,有些英勇的会去为朋友,亲人挡上芭铎族长的一击,好让朋友或是亲人逃过芭铎族长致命的一击,然而为他们挡下这一击的结果就是自己倒下。
芭铎族长仿佛压制多年的杀性忍不住升腾而起,她的武器就是自己的双手,一双手抓住敌人就是一阵的狂撕乱扔,使得芭铎族长的双手血肉一块一块的掉下,她没有魔兽强悍的利爪又怎么经得起这样的攻击方法,一双手几乎已经成了骷髅,而这样的骷髅手更有杀伤力了,它能刺穿人们的防甲,更直接的取人性命。
一些可能没有亲人或是朋友在场的家伙们头也不回的四处狂奔着,而这座岛屿快成为芭铎族长的屠猎场了,跑的越快越远的家伙往往就是她追杀的目标,六名向着南方逃亡的家伙很快的被芭铎族长猎杀,只见她从天而降一双骷髅手左右撕开其中一名逃亡者,接着扑倒另一名一张嘴就将其喉咙咬掉一块,等她将六名逃亡者尸体分成多块后又窜向了另外的方向,向着其他逃亡者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