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对恶灵这种东西好像不太了解,也只好跟上琪麟,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成为这个队的核心。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来到墓地中心殿,也就是墓地最主要的部分,这里有一具棺材,旁边还有几具尸骨,应该是盗墓者留下的,尸骨旁边散落一地的金器银器,最显眼的要数一棵白色足球大小,闪光的夜光珠,它的美丽是如此的纯洁,拿着夜光珠的尸骨到最后也不愿意放下它,骨手死死的抓着它。
吕三月是个很尽职的雇佣兵,他拌开尸骨的手取下夜光珠正准备交给考古学家,他没有贪婪的想要去抢夺这里任何一样宝物。而他旁边的另一名已经受不住夜光珠的诱惑,只见他一把抢过夜光珠就窜向来时的路而去,做一辈子的雇佣兵也不可能赚到一颗这样大的夜光珠。
大家正准备追上去,琪麟冷冷的说道:“让他走吧,他的贪婪会让他送命的,如果你们不想要命就在这里乱冲乱撞,这里有一只恶灵不是很强大却能要人命。”
“好吧,我们听你的。”吕三月感觉好笑,自己身为队长现在要听一个小孩子的命令。
这里每一个角落里都有一个火炬,安娜厌倦了夜视仪带来的屏色,点燃火炬后便取下了夜视仪,视线一下子恢复了正常。
两个身影随着火光的照射,飘向了别处。
脚下的土有些颤抖,有些地方已经裂开。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形成了一个个小土堆与裂缝。
琪麟看着脚下的一切,“小心这些土堆与裂缝,如果我没猜错,这里一个小土堆就有一只恶灵,那裂缝会把你拖下地狱。”
“什么,小兄弟这可怎么办?”考古学家名字叫王天尉,他们站在中间四周都是小土堆与裂缝,这么多的恶灵他们怎么对付?而且他对恶灵一窍不通。
安娜咽了咽口水,“今天我们都要死了吗?可怜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男朋友。”
琪麟闷了闷,女孩子面临死亡的时候都想的这码事吗?是不是这样能带给她们无比的力量,可以杀出重围。他转身看了看,发现火炬闪烁不定,似乎有熄灭的迹象。
琪麟试着向前走了一步,脚下的小土堆马上窜出一只恶灵由下而上向他扑来,鬼眼骷髅长剑一挥就将它劈成了黑烟,脚下的裂缝伸出无数的手已经抓住琪麟的脚正往下拖。
琪麟急忙用长棍上的小刀斩断这些手,就这么短短一瞬间,他的大腿就已经被拽到土里了,他急忙拉出大腿跳了回来,看着这些裂缝冷汗直流。
他看了看脚下的纹痕,“我们可能是触动这里的机关了,只要我们站在这圆形纹台上就是安全的。”
大家眼睛四处瞄着,想从中找寻出路,最后还是放弃了,四面都被小土堆与裂缝包围着,根本没有路。琪麟狠狠的用长棍向小土堆里插了进去,土堆里一时间冒出许多鲜血。
他知道这是活人祭,有钱有势的人家为了防止别人挖掘自己的坟墓,请了一些邪道士布下的,邪道士也不知道在这里活埋了多少活人,才能形成这样的阵势。
要破开此阵必须打开那副棺材,也就是这里的主人,所有事情的因果都与他有关,可棺材的距离那么远怎么过去呢?
这里留下了这个圆形纹台,也就是说以前曾经有过道法高深的家伙进来过,他又是怎么逃脱的呢?
琪麟看到右侧顶端有一条绳索,由于那里太黑暗,其他人都没有发现,那个家伙一定是从那上面逃脱的,也许这条绳索是事先准备好的,也有可能他有个同伴。从他没有拿这里的宝物来看,他是一个很高明之人。
可是他为什么不打开棺材?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琪麟。
“吕三月,你臂力如何?”琪麟看向这里现在唯一的大汉。
洞内阴风四起,火炬马上就要熄灭了,当然这对琪麟没有什么影响,只是这些火炬好像形成了一个什么阵法,如果熄灭了有可能会带来麻烦。当初就不应该点亮它们。
吕三月取下一棵子弹,抬起手就扔向前方的柱子上,子弹穿进了柱子几厘米深,“我在军营的时候没有人比得过我。”
“好,我想借助你的臂力把我抛向那里。”琪麟指着那绳索的方向,以他一个小孩子的身体应该没有问题。
一切都很顺利,琪麟踩在吕三月的双手上,吕三月用力一抬,他就被抛向空中直飞墙壁上的绳索而去。
可能太远了,而且又高,琪麟伸手就差那么几厘米就能抓住了。
“琪麟~~~~。”梦雅琳他们随时都提心吊胆的,一看他没抓住绳索她就慌张的叫了他的名字。
如果落到地上那必死无疑,回又回不来,梦雅琳一下就坐到地上愣住了。只见琪麟双腿踩在墙壁上,用力一蹬身体就向上跳起,一把抓住绳索。
琪麟并没有爬向绳索上方,而是荡起秋千来,接着一个顺力跳到棺材旁边。棺材周围附着绿色液体,这是一种魔魂,摸到的人会被附体,然后入魔,道法高深者可以将其逼出体外,可也很麻烦。
琪麟眼睛开始变红,这魔魂与一般魂魄不同,如果太轻率的收取有可能危害到自己,所以他把鬼眼运用成红色,也就是最强的状态。
绿色液体纷纷流入他眼中,其他人看不到他的眼睛,却看到大量的绿色窜向他,随之消失了,让这一却显得鬼异非常。
琪麟眼睛由红转黑,绿色液体在自己眼中让他感到自己又强大了许多。他抓着棺材,一把将它甩向了小土堆与裂缝当中,棺中滚出一具男尸,它穿著古代官员的官服,全身珠光宝气的。
一时间小土堆里窜出无数的鬼魂,它们被困在此地无路可走,唯一的心愿就是要害它们的人万劫不复,这个机会总算到来了。它们冲向男尸一下一下的抓着,一口一口的咬着,裂缝里伸出无数的手,它们并不想把它脱下去,而是用力的撕扯着它的身体,要把它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