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简单的三个字让南宫言一个胆颤,急忙起身将南宫纬推进去些,自己则坐在外面,抱着他的手臂,警惕的看着还没醒来的女人。
“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点坐过回去。”南宫纬再往里移了移。
南宫言不但没有坐回去,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不行,五哥,万一她是妖精,要杀我们怎么办啊?你得保护我啊。”
“你就这么点胆子?”南宫纬是彻底无语了,都说了好几遍她不是妖精,怎么到现在还不相信,难道他的话就这么值得怀疑?
“不就是一块石头吗?都能吓成这样,我还指望你过河呢?这么点胆子万一遇到绑匪,我不死也被你拖累死,我说你就不能胆子大点吗?要是再这样我就炖了你!”车夫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听得南宫言一张臭脸,南宫纬倒是一脸微笑,这个车夫说话当真有趣。
“臭老头!你说谁呢?”南宫言瞪着车外,恶言出去。
“你说我干嘛带你出来啊?遇到这么点事就吓成这样,我是你的主人还说不得你了?信不信我一马鞭把你拍死!”
“死老头!你再说——”
“言,注意自己的形象。”
“五哥,他骂我,不给他点教训难消我心头之恨。”他想起身出去,结果被拉下。“五哥,你为什么——”
“他说的很有道理,胆小者难成大事,一个受伤的女人你都怕成这样,你说我们到瑞南还能做什么?”
“还是这位公子明事理,凡是能有这样想法的人,都能干出一番大事业,不论好坏,时日多久。”车夫又说话了。
南宫纬不得不更加肯定一点,眼前的车夫虽名为车夫,实为不简单,这个姑娘的伤他能一眼看破,而且分析的头头是道,要是能为瑞国所用,那该是百姓的福分,只是老人家名声淡薄,要说服实在困难。想想便又自嘲的笑了笑,他什么时候也管起这国事来了?“老人家说的极是。”
“什么?”南宫言震惊地看着五哥,他怎么老是帮着外人而不帮自家的兄弟啊?
“小孩子,不懂事,还请老人家见谅。”他恭敬有礼,外面却没有声音了。
“动了,五哥,她动了”南宫言突然指向冰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