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怜儿睁大纯净的双眸望着柳思贤。等待他的发问。
水怜儿实在太好奇，太疑惑了。
“水公子，你告诉我，凌天扬这次离开青城堡，混迹江湖。是在找青龙剑，还是紫龙剑？我就可以把百味定魂补脑丸送给你。这样你以后不但不会再受头痛困扰，还能想起以前的所有事。”柳思贤逐字逐句地说，怕水怜儿听不清楚。
原来是关于凌天扬的秘密。难怪有这么重要这么宝贵。
水怜儿恍然大悟之际，回想起刚才在马车上凌天扬对她的特意交代。更折服于凌天扬的未卜先知，对人有所防备，机警细心。
“柳庄主如果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回答你的问题。”水怜儿卖着关子。
“请说。”柳思贤耐着性子和水怜儿磨。他太需要她的答案了。
“找青龙剑和找紫龙剑有区别吗？不都是剑。”水怜儿问题虽然貌似幼稚，但其中藏着很深的见解，道理。
“如果凌天扬找的是青龙剑证明青龙剑真的在他父亲那里被抢了。如果凌天扬找的是紫龙剑证明青龙剑还在青城堡里。采莲教副使秦鑫君抢夺到，后来又到总教主于正海手里的那把青龙剑就是假的。”柳思贤果然中了水怜儿圈套。他是认定水怜儿太需要这味药丸了，用什么换都肯。“依我估计像凌振远这样老谋深算的堡主，不会如此轻易让青龙剑落到敌人手里。他肯定留有回寰余地。但又没有证据可以支持我这个判断。”
水怜儿这下总算彻底弄明白了。说通俗点，柳思贤也在打剑的主意。
“我回答了你的问题，现在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柳思贤敦促陷入沉思的水怜儿。
水怜儿回过神来。郑而重之地告诉柳思贤。
“柳庄主，你猜得没错。凌大哥真的在找。。。”
柳思贤面终于露出狡黠的笑意。他苦恼已久的问题答案，在这一刻。呼之欲出了。
“但据我所知，他找的好像不是什么物品，而是几个人。几个各具地方物色的美女。找齐了就带回青城堡好好享用。”
想到这个借口时，水怜儿都忍不住想笑了。
这是什么答案。分明就不把柳思贤放在眼里，把他当三岁小儿玩弄于股掌。
柳思贤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把他当猴耍的人。
柳思贤恼羞成怒，要去拔出腰间的佩剑。
在柳思贤的右手刚握上剑把的一刻。
说时慢那时快。
一支梭形冰镖准确无比地刺入柳思贤右手的手腕。这次的冰不是透明，纯白的，而闪着茶的琥珀色。
柳思贤从手腕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接着整个手臂像被冰凉了。麻木，透凉，无知觉，用不上力。
柳思贤低头查看。找不到任何暗器的踪影。
“你是人，是鬼？”
剑失手跌落到地上。柳思贤吓得后退了几步。脸色惊谎。
“不做亏心，哪会想到有鬼的存在。柳庄主的药太贵了。我买不起。走吧。我们也去把圆场的话说了吧。免得凌大哥起疑心。最后，我还要奉劝柳庄主一句，守着这听雨山庄，过你的郎中生活就好了。别再想什么剑了。只会枉送性命，断送交情。”
水怜儿怡然自若地挑着茶碗水面的碎茶叶。优雅地根本看不出刚伤了人。
柳思贤连连点头。带水怜儿走出暗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