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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落难公子

司马云龙一扫悲伤,疾恶如仇的道:“不错,那杀千刀的罪魁祸首如果真落在我手里,我非先挖他的心肝出来好好看看是什么样颜色的,而后再将他给斩成肉泥。哼!”继续讲述着:“家严听完老贼的所谓的狗屁天条后,长叹一声,但为能使无辜的庄丁不被牵连,老人家还是希望敌人能够存那么一点点儿良心。老人家讲:‘前辈,你找家父寻仇无可厚非,我代父亲来接下挑战书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你我均是人子,均有进孝心的权力和义务。然而,我想求你看在这些仆人无辜的份儿上,放他们一条生路至于我司马英以及我的妻儿是杀是剐,悉听尊便!’”

“哎,我的老弟啊,你何故如此糊涂哇?你可知道,那厮即是吸血成性的魔鬼,又岂会讲一毫道理哪?求那魔君是徒费唇舌啊!”陈昌极为果断肯定的插言阐述自己的见地。

陈安对客人点头道:“公子,不能不承认,庄主所言极是啊!”

对伯父的观点,司马云龙深有同感、甚是中肯,复又说道:“我以为那老贼会立刻动手,岂知他竟然倨倨自许的反问:‘怎么,你这是在跟我讨价,还是你的临终遗言?’。父亲反问:‘二者有何区别?’”他喝一口茶水,润了一下嗓子,放下盖碗之后赓道:“那老贼则讲:‘嘿嘿,假使这是你在讨价,本座无论如何也不会落价,不论任何人都没有权力在任何事上跟本座讨价还价。如果是你的遗言,这是你自己的私事,与本座无任何干涉,既然是遗言,就只能随你一同睡进棺材了。当然,为了不让人你骂本座不近人情,本座就赐你个活命的机会。只要你小子有能耐使得乾坤倒转,我父亲起死回生,不单他们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不用死,你父子欠的血债也可一笔勾销。如何?’

‘难道你真不肯发一点点慈心?’父亲问着。老贼道:‘嘿嘿,好一个慈心,好像你老子害我父亲性命时并没讲这个词吧?’。父亲道:‘这岂能一概而论呢?’。老贼咄咄逼人:‘难道你下人的命是命,我父亲的命就不是命么?’。父亲醒悟了,清楚计划失败,所以无奈的长叹一声,半天没讲一句话。

伯父,你说说看,老贼这不是蛮不讲理么,人死如灯灭,死了数十年的人又岂能活过来?再者,他父亲武功虽高,可终究是歹人,怎能与良善之人并论?”

“这也没有什么可值得惊讶的,毕竟江湖上的败类行事一向都是专门利己毫不利人,相比之下蛮不讲理那是微不足道的。”陈昌面无表情的道:“一个平生干尽坏事的人,他的心已经没有了,直到临死那一刻也不会发一丝恻隐之心。由于他手上沾满了鲜血,连做梦都在防着正义之士向他索命,为了日后向他讨债的人少些,也为了稍稍安慰一下自己的心,这才制订出这么一条歹毒老辣的鬼天条。”

司马云龙又道:“伯父,您的观点极是,我想也是这样。然而,父亲说道:‘难道除此法子之外真的别无他法了?’。我听见一声长啸,知道定是老贼抽出长剑,果然听他冷冰冰地说道:‘你并未金盆洗手,仍算江湖中人,就该明白江湖事江湖了这个道理,你问的这个法子有,乃是江湖上惯用的老法子——决斗!如果你能在十招之内击落本座手中剑,本座立刻率人退出逍遥山庄,我们的恩怨就此一笔抹煞。你看如何?’。父亲有些不敢相信:‘真的?’。老贼极为干脆地道:‘本座说话钉是钉,铆是铆;出尔反尔这种小人伎俩从来不屑一顾。但是,本座从来不说好听话哄人,也不会打仅有九成把握的仗,更不会打肿脸充胖子。’

父亲心知此一役在所难免,并未言语即与敌人斗在一处。我未睹见二人打斗的场面,仅仅能听到打斗时发出的声响,然而也知道仅仅是寥寥数个回合,父亲便不幸驾……驾鹤西返了。”声音虽轻而又悲,但那满口银牙被咬得吱吱声大作,双眼往外喷着怼恚之烟,双拳跟着被握得益发响。略微停了片刻,又接着翻忆那不堪回首的往事:“那杀千刀的老贼行完凶,一发丧心病狂:‘司马英之败完全是他武功不济,如不是,他完全可在十招之外死,倘若这样,你们这些人也就可以得到特赦了。哎,可惜,毕竟你们的主子太不争气,而本座又不是言而无信的主儿。不过,你们这些卖身为奴的也应当对主人忠心不贰,主人既然到那边重建家园了,我也不好意思让他一个人在那边孤孤单单的当光杆儿庄主,所以也就只有送你们过去追随他了。众兄弟们,大家辛苦一下,送这些人上路吧!’

老贼一声令下,他手下的死士如狼似虎扑向了我的家人们,家人们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都如一把利刃直扎在我心头,令我感到悲痛欲绝,亲人们一一无辜被屠,可我深感我这个侥幸活着的人比他们更加痛苦,因为我是眼睁睁的看着亲人们一一倒在脚下,而仇人就在眼前站着自己却无法杀他为亲人复仇。片刻之间,再也听不见惨叫了,我清楚全庄上下二百来口人已经尽数蒙难。哎,以前读史时读到武子胥之事时,我很是不理解武子胥何以一夜白发、何以会鞭尸报仇,而今我是深深了解了他痛失亲人的心情。

刺我心的声音一止,听见自后院又窜出许多杀手,一个贼人道:‘禀告盟主,前门、后门以及各个院落里都没有一条落网之鱼游走。下一步应如何做,请您老示下!’

我椎心泣血,那人面兽心的老魔王倒笑了数声:‘好,你们干得甚好,待回到总舵,本座自会论功行赏。现下立时再辛苦一趟,按照老规矩,去到暗室、地窖、后宅、客厅及各院,给我仔细搜,把所有金银珠宝、古玩字画通统搬出来,这就叫人走家搬。嗯,至于这房舍、家具等等无法搬走的物品么,就一律焚成灰烬,我们宁可不取,也绝对不能留于他人享用。本座要叫这逍遥山庄自此在江湖上彻底灭迹消声,纵连一草一木也要烟消云散。’。老贼长啸一声,抬掌将茅房外不远处的一株百年古树给拦腰击断,一声响,树头压垮了我藏身的茅房,房子固然塌了,可因我藏身在古树枝下动弹不得,所以侥幸没被贼人发现。

老贼仰天咆哮:‘爹、娘,恕儿啸天不孝,未能亲自手摘下仇人司马真的头颅,不过儿子已经尽数灭了仇人满门、拔除了仇人的后代香烟,您二老在天有灵,请瞑目吧!’。老贼见手下爪牙干完了所交代的勾当,遂与手下人长笑一声、扬长而去。待他们这伙贼人不见了踪迹,庄子上的熊熊烈火已经燃起,我的双脚虽沉甸甸的,可还是挣扎着从火海里爬了出来。待大伙熄灭,我便将父母家人们的尸骸葬了,这才日夜兼程来到这里……”泪水涟涟,使得他那张俊美不凡的面孔越发凄楚哀伤。

陈昌眼中也有泪光兀自在闪动,但在晚辈和下人面前,顾及身份还是硬生生将即将坠落的泪珠推了回去。陈安身为下人,自然不必为了身份而克制情感。主仆二人均想找几句安慰的话语来安慰一下少年,可又一时无法觅到恰当合适的词。

主人噤若寒蝉、兀自心伤时,司马云龙叹息抽噎道:“伯父,侄儿现下……下已经无家可归,唯有前来投奔伯父、伯母……”

陈昌强打精神走到晚辈面前,轻轻抚摸侄儿头顶,拍了拍其肩头,大有安慰之意。真情款款的道:“龙儿,莫要悲伤,就在这里住下,从即日起,这里就是你的家。放心,只消有伯父、伯母在,庄上无人敢给你瞧个脸子。”

司马云龙颇为感激,深悉自己不仅孑然一身,关键仇人乃是人见人怕的魔王,自己这种情况,避之尚恐不及,谁还肯叫你留在身边?当即站起,不胜感激的冲伯父深深一躬:“伯父大恩,侄儿没齿难忘!”

“自家人不必说两家话!”陈昌歘然间忆起一事,推测道:“龙儿,听你方才讲罪魁祸首自称叫啸天,又兼之乃是汪正清的儿子,如此一推,老贼的真名应当叫汪啸天!”

司马云龙闻听伯父之言恍然大悟,然而,反觉更加失望,毕竟自己从未涉足江湖,虽然说从家门出来到这里可说行走江湖了,可所闻江湖上的人事也仅一鳞半爪。司马云龙紧咬钢牙,浑如一头发怒的幼狮,无怪乎有人说仇恨是妖法,可将绵羊变成老虎,可让君子成为小人。说道:“伯父,既然知晓了仇人的匪名,我习好武功后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宰了他。哼!”随而又平和一些道:“伯父,您学问渊博,又是老江湖,自然对江湖上的人与事了然于胸,在武林中又有数不清的至交,想来您老必定听说过汪啸天这名字。那么,您知道他现下住在哪儿,又成立了一个什么样的组织么?”

陈昌、陈安听闻司马云龙的讲述,陈安虽是仆人,可江湖阅历更比主人多,他觉得复仇之事甚是棘手,不住摇头,不知道他这头是为司马云龙复仇一事摇的,还是为不知道汪啸天下落而摇的。

不猜也知道凶手武功极高,何况是昔年绿林第一魔的儿子,想找这样的人索债报仇,除非不想活了。故而,陈昌低头陷入到苦苦沉思中,半晌未发一言。很久才面带窘色的抬起头来,废燃长吁:“哎,说来当真是惭愧之至啊!伯父在江湖上固然算得上是称名道号的人物,也有些认识的朋友,但到如今而止,尚未听闻有人提过汪啸天这个名字,到如今并未听闻江湖上有新的组织崛起。侄儿,你听伯父的安排,不要想一切不快的事,安心在庄上住着,伯父自会请朋友们帮忙打听老贼的下落。”

司马云龙眉头紧锁,坐下下后:“是,小侄遵命!”

“如此就好!”陈昌点点头后,突然之间轻击额头:“哦,想起来了,对了,我曾经听朋友提过一些关于汪正清的旧事。”

“甚么事?”司马云龙立时紧张起来。

陈昌继续道:“据那位朋友称,虽说汪正清有个极为妖艳的妻子和一个极聪明的儿子,可不知何故,汪正清死后,其妻儿便销声匿迹了,传言有的说已经死了,有的说她们惧怕正义之士的围剿逃到了海外。总而言之,这么多年过去了,没一个妇人自称是汪正清的妻子。如今听你一讲,加之此贼有不世魔功,可见江湖传言他与他母亲已死的消息是假的,显然她们躲在一个鲜为人知之处,而他则习成了魔功。”

司马云龙一听,立时之间使陷入到了沉思中,默默无语。

陈昌眼望窗外,目光呆滞而惘然,心下则敁敠着:“老贼的武功足可独步武林,可他为何不以真面目视人?他麾下既然聚了一大批死士,又成立了个盟会,何等威风,何以世上竟无人知晓这个盟会的存在?是他不好虚名,还是他大脑有病?哎呀,不好!”眉间浮现出惶惶不可终日,显得大为不知所措。心下继续狐疑着:“莫非要有大事发生?他既然成立了极其严密的组织,显然是企图称雄武林。此贼真有如此狼子野心,江湖上定会血雨腥风、永无宁日,正义之士丝毫无有准备,必将措手不及啊!哎,只可惜我的武功不济,不能抽剑诛魔,唯一能做的就是日后找个适当的契机通知同道们,让他们多加戒备。”想到江湖上即将杀戮四起,一时惊慌失措,胳膊肘微微一颤,当啷一声,桌案上的茶碗被他给碰到地上,打了个粉碎。

陈安见庄主未受伤,忙弯下腰去拾茶碗的碎片,交给闻声进来的婢女。司马云龙疾问:“伯父,您怎么了?”

“没什么……”陈昌稳定了一下心神又道:“龙儿,我们所面对的仇人甚是歹毒,报仇不能急于一时,务必从长计议,你只要在心里记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句古训就足够了。”

“是,伯父的谆谆教诲,侄儿谨记于心!”司马云龙点头应允。

陈昌欣慰的点了一下头,扭头对陈安吩咐道:“先带龙儿下去洗个藻、换件衣服,龙儿一路风尘仆仆,必然累了,先收拾一间厢房,好好休息一下。”听老仆人唯命是从的道了一声是,这才又征求侄儿的意见:“龙儿,伯父的安排,你看还妥当么?另外,你还有什么所需要的么?”

司马云龙起身冲伯父躬身行礼:“谢谢伯父,侄儿别无所需,倘有何需要,短不了麻烦伯父、伯母。伯父,您若没有教诲,侄儿就先告退了。”

“好的,侄儿,你下去罢,待用晚餐时,再一并见见你的伯母和你凤如妹妹。”陈昌温和怡声说着。

司马云龙低头看着自己的乞丐服:“嗯,是得好好洗洗,可不能以这付样子去拜见伯母,太丢人啦!”

陈昌苦笑一下,笑后自椅子上慢腾腾站起。

“公子爷,请随老奴来!”陈安头前引路出了大厅。司马云龙转身那一瞬间,无意间见到伯父已经起身,想来自是欲去后宅对伯母讲自己的事。

陈安在前引路,一老一少走到甬路尽头,穿过游廊,在一间房前驻足。陈安请司马云龙进去休息,立时吩咐长随骑快马到杭州城为客人购几套男孩的衣衫鞋帽,因为他深知庄主膝下就一位千金,庄上根本没有司马云龙可穿的衣服,而后又命人去弄洗澡水。在这空当,唯恐司马云龙寂寞,便跟他聊起了杭州附近的名胜古迹,并劝他去游玩散心。

片刻功夫,有人已将洗澡水打来,司马云龙见木桶里热气腾腾,伸指来一试,发现水温适宜。于是,命陈安及欲为他沐浴的仆人退下,说自己在家时都是自己洗,有人在屋里反而不习惯。仆人们出去后,司马云龙关好门,这才解带宽衣,缓缓迈入木桶中。

如今,他晓得自己业已不是往日那衣来伸手的少庄主,说含蓄些无非是个叫花子,所以必须摆正身份并与往日那纨绔子弟一刀两断,日后诸事尽须靠自己,不能假手他人。为能够适应日后的苦日子,务必得学会自己的事自己做。不得不承认,在心底深处甚是留恋以前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无忧无虑的生活。如今父母作古,奢侈豪华已经一去不复返,自己不可能再享受到这种待遇,为了适应环境,唯一能做的就是改变自己。

这一浴可谓是将以前那个纨绔子弟给涤掉了,一滴滴水珠的冲下,洗去身上尘埃时也渐渐在洗涤着身上那富家公子的毛病,将他身上那些诸如富家公子的娇气、懒惰、任性、骄傲、自大也一丝丝的冲刷下去了,使他脱胎换骨、由心里往外得以清洁。

过了良久,陈安在屋外询问司马云龙是否沐浴完毕,因为衣服已经为他买来。司马云龙让老人进来放下衣服鞋子而后再出去,见老人一一照办,这才擦完身子后非常不习惯的换上内衣外袍,衣服的衣料、款式均不及自己以前所穿的,可也能够称得上是上等货色。洗毕又换上崭新的衣服,这自然使他心情畅快多了。

司马云龙推门出来,陈安见之愕然:少年公子面白胜玉,双眼微微有些红,但遮不住外泄的屡屡情丝,双眉之间虽有嗔色,可眉梢上挂着的情仍难以被推出,原本就风度不凡,如今穿上合适的锦袍、靴子,更显风度翩翩,远惭子都,近愧周郎。陈安还真有事,所以说一句叫司马云龙休息,过一会儿吃晚饭时再来请他,便转身而去。

司马云龙毫无睡意,感到百无聊赖,出来款步溜着甬路西行,无意间冲过一个月亮门,前方豁然开朗,乃是一座花园,显然不知不觉间已来到陈府后花园。在家被毁后,他于花草鱼虫根本无心情去观赏,如今为了散散心,还是强打精神向四外环顾:

假山怪石嶒然而立,立如鬼怪索命,横似卧虎草丛中意欲扑食,歪的胜似危楼摇摇欲倾,苔藓斑驳,蔽盖其上,使假山不假。近处尽是各色花卉,有润叶芭蕉,有弯曲如蛇的冬梅,有万花之后牡丹,有芍药、玫瑰、君子兰,左边还有一个池塘,水固清澈,然水面上独存些荷叶。花的种类固然繁多,可时值秋日,除了菊在绽放外,竟无有一色花卉含苞,不远处的湘江竹倒是欣欣向荣。

忽然,假山另一侧、绿竹之下忽有兵刃相击的声音灌入耳中,他一怔,心说:“咦,究竟是谁在这儿打斗呢?”好奇之心一起,自然寻着声音缓缓绕到假山另一侧,双手扶着假山,觊觎之光飞向竹林之下。

其实不论何门何派,有外人窥视本派高手练武,均系大忌,是最为可耻的,但司马云龙从未涉足江湖,先生也只教了他盗取别人钱财为耻,未教他此刻的举动也是可耻行为。再者,他也是难以控制好奇之心,似乎有人在身后推他。然而,一望之下,不由得一惊,同时对斗的二人也已经暂停了下来。

绿竹之下立着两个少女,一主一仆,一个紧攥双刀,一个倒提长剑。持剑的婢女恰好面对偷窥者,她大约在十八九岁,桃腮凤目,生得清新脱俗,虽是婢子的装束打扮,却不失一股小家碧玉的娇气。另一位少女则以倩影对着司马云龙,照婢女矮半头,削肩楚腰犹显弱不经风,一身白裙更显洁白如玉,然而由于以倩影视人,所以又增添了几许神秘感。

美婢子用清脆如铃的声音道:“小姐,你想想看,从小到大,我是不曾诓过你的,真的,你的刀法的确是更上了一层楼,婢子实在非是你的敌手,我不想认输,可也不能耍赖,你说是不是呀?”

背对窥视者的妙龄少女以柔美如歌的声音道:“月儿姐姐,你干么也和他们一样敷衍我呀?我晓得自己刀法虽在娘的点拨之下提高了一大截,可也不至于仅在三招两式之内便轻轻松松的将你击败,除了你是有意来敷衍我,实在是找不出来更好的理由了。关键是,此刻你的长剑尚握在手里,不曾被我打落在地,你又怎么可能不是我的敌手?所以,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再来与我比试一场,我要的是公平比试而不是敷衍了事。”

名叫月儿的婢女不卑不亢的道:“小姐,真若继续比下去,我岂不败得太惨了点儿,我虽是下人也不能弄得令自己丢尽了颜面罢?真如此,你叫我日后有何信心继续苦习武功呀?”

“不行,我不管,反正我玩的不开心、不过瘾,不能就这么草草收场。爹和娘的武功远在我之上,跟他们比试用不了一招就得落败,庄丁们的武功又稀松平常,和他们动手实在是胜之不武,也只有我二人动手才能多打上几十回合,才算得上对双方均公平。好姐姐、求求你了,抬起你的长剑来跟我继续打一场罢,好月儿姐姐啦!”少女先前很是硬气,见婢子无动于衷,便来软的。

月儿仍软语相劝:“小姐,你胜都胜了,何必苦苦相逼呢?咦,谁在那儿探头探脑?不要躲了,快出来!”一抬眼,便见假山之侧的偷窥者,因甚觉陌生,所以大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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