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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促膝长谈

经不住软磨硬泡,阿瑶再次败在裴朔的美色之下,点头答应这几天留在裴家别院跟裴朔过中秋。

“但我要回去跟望月先生说声,免得她担心了,中午的时候我回去跟她吃饭,晚上再过来陪你。”

裴朔老大的不乐意,撇嘴:“我让忍冬送些月饼过去,交代一声就好,何必亲自回去。”

“望月先生不知道我不会回去,一定很担忧。”阿瑶道。

裴朔这才勉为其难答应,但在吃饭的时间决不能让步,必须让阿瑶中秋的两顿饭都在裴府吃。

“要不我中午回去,晚上陪你,要不我中午陪你,晚上我就回去,你自己选吧。”

“江流县在中秋前后有庆典活动,我打算喊上你的一起去的,那边好吃的,好玩的可多了啊……”

“真哒?”

美色当头,又有好玩的,阿瑶晕乎乎的就小鸡啄米一样答应了。

回到望月宅子,她跟望月交代,望月余光扫了一眼裴朔,挥手让她玩得开心,让燕窝送走两人,她咬手绢,道:“我就说,徒弟就像肉包子打狗。”

有去无回。

燕窝默默将后半句补全。

“姑娘您这比喻真有趣,中秋要到了,咱们要不在院里添几盏花灯应应景,我看街上卖的元宝灯就做得不错,还有那年年有余灯……”

望月那边还在思索中秋当天的布置,那头裴朔也兴致昂然跟阿瑶讨论起来,最后说先买花灯,往庭院和廊下都挂起来,贴上灯谜,中秋也不出去了,就在别院里玩,让丫鬟小厮也参与进来。

“三秋桂子园的桂花长势正好,中午打桂花让欢婶做桂花糖,晚上干脆就在哪里做灯谜会了。”裴朔越想越觉得不错,招来忍冬吩咐:“忍冬,你让人去买花灯,喜欢什么样的就买回来吧。买多不要紧,别院有的是地方挂。”

“谢谢少爷!”

阿瑶想到做一样手工应景,上辈子做过,这辈子还是先得试试。

“你在想什么?一个人偷笑。”

她在想事情,裴朔在看她,脑海便飘过一个词,顾盼生辉,阿瑶的眼睛很灵动,

转动间神采飞扬,铁定是想到好玩有趣的事情,看她眼梢也带笑。

“不告诉你,我累了,回房间休息去,别打扰我啊。”阿瑶背着手,每走一步脚掂了掂,欢快地回去。

催荷院焕然一新,阿瑶站在门口长大了嘴,房间还是那个房间,但给人的感觉却不同了。

高几供着佛手柑橘,进屋便闻到阵阵果香,往床那边看去,多设了一幅画有青碧山水的床屏,床屏后帷帐也有些变化,真若烟雾的轻容纱换成了缎子。西窗下,琴砖上,有瑶琴一囊。

“变化了好多。”她跑进去,拉开床屏看个仔细,就钻到床里,帷帐四角挂着镂空香球,缭绕的甜香从镂空的香球逸出,煞是好闻,就是让人困顿。

她揉着眼睛,生香和摇翠伺候她擦手洗脸,这才换下衣服钻到床里睡午觉。

摇翠生香张望片刻,她拉过生香到另一边:“你在这好生照顾姑娘,我去跟白芸那丫头好生说道说道规矩。”

生香给她拿主意:“我们是大少爷的人,贸然出手容易留下话柄,交给徐嬷嬷就好,新进别院的丫鬟都得在她调教一下,白芸进来成二等丫鬟,又是外来的,半点规矩都不懂,交给她最适合不过。我记得,徐嬷嬷喜欢‘洞庭早红’,少爷前不是分了我们几个,我这还有几个,你拿去。”

“洞庭红”是柑橘中的名品,产自洞庭东西山,其中又分“早红”和“料红”,“早红”的产量小,成熟之时,尤其在阳光的照样,更像是树上着火了一样,红艳艳的,汁少味甜。

摇翠也不跟生香客气。

两人把“洞庭早红”蜜柑凑出五个,五彩络子编成网袋装好,让摇翠捎去。

阿瑶睡到自然醒,推开床屏,照进房间的光线似乎没有太大的变化,生香在桌边

打络子,听到动静,她放下手上的东西迎上去,边给阿瑶穿上衣服:“睡够了?”

“恩,生香姐,我想要竹篾。”

得益阿瑶的回归,裴朔瞧什么都顺眼,听说阿瑶午睡,他想了想,先把先生在草堂布置下的策论诗赋给写完。

草稿打完,誉写到一半才发现,手上影子的阴影遮挡宣纸上绝大部分的面积,窗棂薄纱透过橘色的余晖,原来,不知不觉就已经是黄昏了。

“瞧我,时间都忘了。”

但又得意自己文思如泉,搁下笔,健步往催荷院走去。

裴行知临行前清晨出门拜访了师长,背离夕阳的回家,却没想到从小厮口中,听见了一个并不愉快的消息:“江瑶又回来了?”

好端端地,怎么又回来了。

裴行知脸上阴晴不定,抿了抿唇,又问摆饭的地方,小厮说,大少爷让他在房里自己一个人吃。

“所以我还是对江瑶喜欢不起来。好不容易努力到这一步,怎能轻易让你给毁掉。”他轻声,回头跟小厮说,“走,我们也去催荷院,蹭饭。”

催荷院。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月亮向着圆盘努力发展。

房里,阿瑶左瞄右扫,心里叹气,男女七岁不同席啊,你们两兄弟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真的好吗?

但,任凭哪个看了都不觉得阿瑶已经过了七岁,裴行知不在意,裴朔嘴上不说,内心已经把她当个人私有物看待,自然没有这层讲究。

左边坐着裴朔,黑着脸额头要是贴一轮新月,现成的包公就有了,与之相反是他的右边,裴行知,不时对裴朔挑眉挑衅。

熊孩子要有熊孩子的自觉,挑衅过后肯定要挨打的。

“可以开饭了吗?”阿瑶打断他们的深情对望,主人翁不起筷,她这个当客人也不好先开吃。

“吃吧吃吧,小瑶儿多吃点,看你瘦的。”裴行知用公筷,殷勤往她碗里夹菜。

“……”阿瑶鸡皮疙瘩都起来,连忙挪开碗,却被吃味的裴朔,三两筷多夹到碗,堆砌成山。“不用了,谢谢,你们起筷吃吧。”

这两兄弟到底在做什么。

她缩成鹌鹑,护着自己的碗,生怕又被他们一人一筷子往她碗里夹去。

裴行知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但明显地,他成功挑起裴朔的怒气值,裴朔吃味地也学着他往她碗里夹菜,不同的是,裴行知夹的菜里面有一部分她是不喜欢吃的,而裴朔夹给她的,都是她喜欢吃的菜。

还是裴朔好一点。

即将快要吃完,外面就传来女子的叫声,三人不约而同放下碗。

摇翠已经走了出去,喝到:“都在做什么呢?”

两个丫鬟拦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小丫鬟,灯笼的光打在她的脸上,摇翠也看清,原来是白芸。

“白芸姑娘,你这是……”

“我要见我家少爷。”白芸通红着眼睛。

“不巧,两位少爷都在用餐,你吵吵闹闹的,这点规矩都不懂?”

白芸昂起头,“我是二少爷的丫鬟,用不到你管,放开,我要进去见二少爷。”

裴行知放下筷子,筷子和瓷碗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阿瑶和裴朔不约而同看向他,裴行知脸上不见羞愧之情,“失陪一下。”

庭院里,白芸看到裴行知,泪汪汪:“二少爷,他们欺负我。”

裴行知扫了一眼,“谁负责管教丫鬟的,带回去,调教好了再送过来,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二少爷……”白芸真心惊愕,眼睛瞪大,眼泪都吓得停住打滚。

从人群中钻出富态的婆子,给裴行知行礼:“老身是徐嬷嬷,负责刚进别院的丫鬟的礼仪,白芸姑娘刚进府不久,性格难免顽劣,惊动了两位少爷,贱蹄子还不快给二少爷还有大少爷跟里面那位客人道歉?”

白芸还没回过神,明明之前裴行知对她很好,这个徐嬷嬷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抓着她美名其曰训练礼仪,实际玩命地折腾她,好不容易跑了出来,二少爷的态度发生了180°的大转变。

徐嬷嬷见她不道歉,在她手臂软肉拧了一把。

“啊!”白芸疼了眼泪直飙,杀猪般的喊了起来。

裴行知掩了掩耳朵,“真吵。”

疼痛之中仍能听见裴行知的话,白芸立刻不嚎了,哽咽着扶着手臂被掐的地方,她不能失去裴行知的支持,院里那些趋炎附势的丫头片子,还有江瑶,都等着看她的笑话。

忍。

必须忍下去。

她拭去眼泪,给裴行知以及里面的人赔礼道歉,又低眉顺眼对徐嬷嬷道:“嬷嬷,都是芸儿不知事,给您添麻烦了。”

徐嬷嬷似笑非笑,眉宇间还有些得意,“知道就好,还不跟我回去。”

“是。二少爷,芸儿告退。”

白芸跟在徐嬷嬷身后乖乖地走了,裴行知摩挲下巴,能屈能伸,这丫头可以培养一二。

他转身,就发现桌面被收拾地一干二净。

裴朔像是明白他内心想法:“我们都吃好了,你还没回来,饭菜都凉了,于是做主让丫鬟收拾送到厨房,你还想吃让厨房再热一热。”

“好的,大哥。你们在做花灯?”

可不是,桌面摆的都是削得光滑不起毛刺的竹篾,还有熬好的糯米浆,裁了几刀的宣纸,流苏,看阿瑶扎起来的轮廓,哪里猜不出他们要做的东西。

裴朔应道:“是啊,行知,你要一起做花灯不?”

他眼睛还瞧着阿瑶手上编织的,低头去弄,总不得劲,做得不对,又多看了几眼,却发现她已经像汤圆的花灯的外轮廓给扎起来。

“阿瑶,你慢点。”

“不急,我好久没做过花灯,也不记得具体步骤,先做一个看看,要是成了,我再教你。”她说话时,手上没停,扎好了轮廓,还要进行裱糊。

“呵呵,大哥你忘了,我明日就走,中秋和爹娘度过。”他故意在裴朔心上撒盐戳刀子,明知道他不能回去,偏要这么说。

很可惜的是,他白表演了——

“你的手都戳伤了,接下来的活,你说我裱糊,咱们做完这个花灯就不做了,反正忍冬买了好多,我们看一个扔一个。”

“好浪费啊,都挂起来多好看。”

“行啊,都听你的。”

“做完这个,我给你做纸灯笼,纸灯笼不会用到竹篾,做法也很简单,到时候你提一个,我提一个,这个花灯就挂起来。”

裴朔和阿瑶你一言我一语,两人当裴行知是空气,若无旁人,自然而然,他说的话也没听见。

就当他想要重申一遍,神出鬼没的裴步站在他身后提醒:“二少,夜深了,你该回去休息。”

“好吧,大哥,我先回去,你也早点休息。”

裴朔头也没抬,继续问阿瑶的做法。

等人走后,阿瑶余光抬了抬,手肘捅了捅裴朔:“人走了,你别装,我知道他刚刚的话你都听见了,这下可以跟我说是怎么回事了吧,你对我发火也是因为这事?”

就她个人经验,填饱肚子的人再遇到挫折或者难题,比饥饿状态的人没有这么大的火气,心情也相对乐观一些。

她坐端正,一副要跟裴朔促膝长谈的模样,当然,听故事之前殷勤地给裴朔倒茶润润嗓子。

“就他说的这样,他回京城过中秋,我继续留在别院,也不用回去。”

“不用回去,什么意思,你爹不让你回去?”阿瑶追问,“故事不带没头没尾的,你给我讲讲呗,一个人憋着多难受,说出来心情会舒畅很多。”

“但听的人不就成了不舒畅的人了?”他反问。

“这个……”阿瑶摸摸鼻子,“哎呀,这个你别管了。”

裴朔沉默良久,她都开始打瞌睡,就听见低沉的声音娓娓道来,她连忙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打起精神做好开听。

少年郎还没变声,再低沉也有一种蓬勃向上的声调在里面,只是这会他回忆和自己娘亲相处的时光,染上了几分的悲伤,母亲病逝他守孝三年,三年的时间恍如沧海桑田。

自己的爹续弦的事,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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