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娟沉思片刻,说:他会同意离婚的!
这次轮到王文君吃惊了,你怎么知道?
你跟他商量离婚是过去还是现在?子娟又问。
过去有,王文君说。
那现在呢?子娟问。
现在说的更多,王文君如实禀告。
你觉得前后有区别吗?子娟又问。
当然有区别,王文君答。
什么区别?子娟又问。
刚发现他们的事,李剑就要离,王文君说。
你不想离,对吗?子娟说。
是的,王文君答。
后来呢?子娟问。
后来是我要离,王文君说,
他又不离了,对么?子娟说。
是的,王文君略有沉思的答。
最近怎么样?子娟问王文君。
他总是沉默,王文君答。
噢,这说明他离婚的念头已经动摇了,子娟沉着冷静的帮王文君分析着。
是吗?王文君想了想,点点头,随后又说,也许,你分析的有道理。
有什么情况可以说么?子娟抬头问。
你知道,每次我催他离的时候,他只抽烟不回答,王文君说。
嗯,还有什么情况?子娟又问。
还有就是,我不停的催他解决问题时,他总是说,不着急,等等看吧。
哦,是么?子娟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他要我等什么?王文君说。
你应该明白等下去的结果,子娟苦笑。
我不敢想象结果,王文君无奈的说。
那是因为你没有勇气面对现实,子娟摇摇头。
没错,其实,我心里也很怕,王文君坦诚道。
想到了,你真正恐怖的是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的真实,子娟一针见血的说。
也许吧,王文君无力的低下了头,一副痛苦模样。
痛苦也罢,无奈也罢,最终总要面对现实,要面对自己,子娟对王文君讲,最终,解铃还需系铃人。
这些我都明白,可就是做不到,有点身不由己呀,王文君如实说。
呵呵,能够理解的,说实在的,谁帮谁都是假的,都是空的,都是虚的,真正做出选择的是你自己,子娟进一步明确自己的观点。
也许吧,王文君低低的叹口气。
真正能救你的人,还是自己,只有你自己才是自己的救世主,子娟说。
看着王文君柔弱自己的状况,子娟不知道说什么好。
王文君的迷茫、犹豫和不知所措,是因为她自己是当事人,她深有感触的全是情感所惑,左右自己的也是情感,如果撇开感情不谈,只从事态的发展趋势上看,旁观者看的很清。
子娟看到了一个不愿意站起来的人,即便你用劲把她拉起来,她还会照样躺下去。
王文君挣扎在感情的漩涡里,麻木的等待命运的判决。
她的潜意识里总有一种期待,那就是痴痴等待李剑的回心转意,她不知道让出轨男人回头的可能,那几率等于零。如果男人只是报着玩玩的态度也罢,那样还好办;如果男人一旦陷入情感漩涡,那就是痴心妄想。
回头是绝对不可能的,王文君的傻、蠢都在于她对感情的痴。除此以外,子娟还能看到乔雪梅突起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大得走路都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