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了职的夏希日子过得是相当的潇洒,每日睡觉睡到自然醒,还不用做饭、没有生活压力。夏希偶尔睡醒之后,还会心血来潮的给顾淮远做顿午饭,再优哉游哉的送到公司,再在公司呆到下午。这样的日子简直就是个轻松的家庭主妇
夏希是高兴了,但是这时候正在为爱伤心难过的文凤,却没那么好了。“伯母,市中心新开了一家沙龙,挺不错的,我这边刚好有她的优惠劵,明天晚上伯母有时间吗?我一起去怎么样?”文凤的声音充满了期待。
“文凤,谢谢你的好意,但是,很抱歉我没有时间。”虽然周淑芬对文凤很失望,但还是不忍心说太重的话。
“没有关系的,伯母什么时候有时间呢?”文凤的声音有一丝的小颤抖。
周淑芬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语气淡淡的说:“文凤,我最近都比较忙,你找其他人去吧。”
“好的,伯母!那我们什么时候再约。”文凤绝望的挂了电话。虽然知道伯母可能会没有那么喜欢自己,但是却也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
文凤冷冷的笑了一声,“文凤?”修建的优美的指甲陷进了手心,产生了一道道的血痕。
文凤摊在沙发上,努力压抑内心的绝望,颤抖的说:“不行!远是我的!我的夏希,为什么,为什么?”
这天夏希还在睡觉,突然被刺耳的铃声惊醒,“谁大清早的就扰人清梦!”夏希嘀咕着睡眼惺忪的拿起了手机,“你好!夏希睡着了。”
“夏希,我是文凤。”
“哦!文凤啊!淮远不在。”文凤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夏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找自己老公的。
“我不是找远的,我找的是你!”文凤的声音失去了平时的温和,变得尖锐而刺耳。
“我?”
“对!10点魅色,不见不散!”说完就挂电话了。
“魅色?10点?开门了吗?”夏希脑海里浮现了一串串疑问,可惜全是无关痛痒的。
看了看时间,已经9点10分了,夏希快速的起床、洗漱,背着包就出门了。到了魅色,白天的魅色安安静静的,夏希推开门进去,文凤正坐在吧台边上,拿着一杯酒,正在不停地喝。
虽然是大口喝酒,但是看起来依旧美丽逼人,夏希在心里小小的羡慕了一下下,然后朝着文凤走去。夏希夺过了文凤的酒杯,“文凤,别喝了。”
“夏希啊!还以为你不敢来呢?”文凤嘲讽一笑,夺过夏希手中的酒杯,又是一大口酒。
夏希做到了文凤的身边,“文凤,你找我有事吗?”
文凤将手中的酒杯放在吧台上,毫无预兆的开始抽泣:“夏希,你把淮远还给我,好不好!”
看到文凤伤心的泪水,夏希被触动了,但是想要想要自己的老公那是不可能的。“文凤,淮远不是你的,从来都不是。”
“不!远是我的!”文凤站起身来,激动地说。“要是没有你,远一定会接受我的。”
刺耳的声音传到了夏希的耳朵,夏希掏了掏耳朵,“文凤,要是淮远喜欢你,为什么你们认识这么多年,关系还停留在普通朋友的阶段呢?”
情绪激动地文凤,一下子就泄气了,只是不停地在念叨,“远是我的!我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刺耳,在这空旷的大厅里,显得尤其诡异,夏希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文凤,你醉了!”夏希走到文凤身边,将纸巾递到文凤的面前。
文凤使劲儿的打开了夏希的手,失魂落魄的说:“没醉,我怎么会醉!”
“咝!”夏希的手被打红了,无奈,夏希就坐在地上,看在文凤。
过了好一会儿,文凤又开始拿着酒大口大口的喝,夏希没有再制止文凤的买醉。终于等到文凤喝的烂醉如泥,夏希才拿出文凤的手机,给林志莫打了一个电话。
“嘉嘉!”林志莫的声音透露出巨大的开心,这是夏希从未见过的。
“林总,您好!我是夏希,文凤喝醉了。”
林志莫一下子紧张的说:“夏希,麻烦你先照顾一下嘉嘉,我马上过来!你们在哪里?”
“我们在魅色。”
挂完电话,夏希看着开始小声抽泣的文凤,大大的叹了一口气,“哎!文凤,你说你这么好命,林志莫喜欢你喜欢到骨子里去了,你怎么就看不到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
大约过了20分钟后,沉寂的大门被大力推开了。一张焦急却不失帅气的俊脸出现在夏希面前,是林志莫来了。
林志莫在用焦急的眼神在大厅里扫射了一圈后,发现了沙发上的文凤,然后急冲冲的朝文凤跑来,即使瞎了眼的人都能够看出,林志莫此时的担忧。
夏希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林总,您来了!文凤已经喝得不成样子了。”
看到摊在沙发上不停的哭的文凤,林志莫心如刀绞,温和的眼神变得凛冽,“夏希!你为什么不拦着嘉嘉。”
在林志莫的视线下,夏希抖了抖,继而站直身子,坦荡荡的说:“我拦着了她了,可是,她这副样子,我拦得了吗?”夏希也不服输的瞪着林志莫,哼!小样儿的!我敢揍你,害怕你的眼神?不就是比谁的眼睛大吗?
林志莫将视线重新放回文凤的身上,夺过文凤手中的酒杯,就将文凤抱了起来,朝门口走去,夏希屁颠儿屁颠儿的跟在后面。等到林志莫将文凤安顿在车上后,李志莫才抱歉的说:“对不起,夏希!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夏希连忙摆摆手不以为意的说:“没事儿,没事儿!你只是太担心了!理解理解,理解万岁!”
“夏希,我们先走了!”
“嗯嗯,没事儿,我一会儿自己回去。”夏希说完就朝林志莫摆摆手。
车子如离箭的弦一样飞了出去,夏希也优哉游哉的回家了
林志莫将烂醉的文凤带到了自己的公寓里,放到自己的床上,眼神痴迷而专注的看着嘴里还在叫着“远”的文凤,语气忧伤的说:“嘉嘉,你真的非顾淮远不可了吗?嘉嘉,你告诉我,怎么你才可以不这么难过?只要你不难过,我什么都愿意去做。”林志莫握住了文凤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