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犯,他这小脑袋瓜是怎么想出了的。无奈下,琼骨把那天的事情给琼小爷说了一遍。
“哼,那……什么牛七一定和富商串通好的。”琼小爷捏紧拳头,一身正气凛然。
方才在酒楼里,琼骨无意瞥见牛七和那个富商,她就偷偷上去前听他们讲什么。
富商举起酒杯,嘴角勾起:“牛兄弟,这次多亏了你,我才能大难不死。”
富商眼里闪过一抹精光,看着牛七与他碰杯,笑容愈来愈大。
“无妨,要不是您派人帮我拦住了镖车,恐怕在下已经在牢房安家了。”牛七一举饮下手中的酒,表示他对富商的尊敬。
……
哟哟哟,好像发现了惊天大秘密了,发现了奸情。
“唉,我的灵力怎么才能提高?”琼骨幽怨道。
琼小爷举起他的小手,说道:“我知道,我是依靠做善事来积涨灵力的。”
这大陆还有这么奇葩的方法,以为是巴啦啦小魔仙啊。
琼骨在前面走着,“哦,说说你干的好事有哪些。”
琼小爷扳着手指一一道来,“帮过小鸡过河、猫咪上树、老鼠打洞、蚂蚁搬家……”还有好多呢,数不过来。
……什么鬼。
琼骨瞥一眼身后的小不点,明白为什么他这么老还这么小。
要是琼小爷知道她心里想的,一定会变回树身,和琼骨比比身高。
但现在没有什么办法来提高灵力,所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琼骨和琼小爷回到琼花树下,午后阳光炽热,琼小爷回归树身,琼骨就躺在树下乘凉。嘴巴叼着根草,想着怎样为民除害。
……
酒楼阁楼里,蒲一尘慵懒的伏在窗前看着树底下的小身影。他不禁哑声一笑:“冰块兄,我刚刚在酒楼下遇到个有趣的人儿,似曾相识。”
床榻上的冰块兄并没有理他,而是给个千军万马的眼神,不要惹我。
蒲一尘没有再打扰君亦殇,换了个姿势看翘二郎腿的某人。
君亦殇对那个有趣的人并不感兴趣,但他好奇到底是什么让他的胸口处暖暖的。
君亦殇修长洁白的手缓缓放在心房,去感受这陌生的温暖。
但在感受到一股怪异的视线就抬起头。
“滚”,低沉而冰冷嗓音在阁间响起。
“别闹~,请你继续。”蒲一尘一脸妖魅表情,挥着手。
瞬间,房间的空气凝结。
蒲一尘快速闪到门前,打开门。可是还是晚了一步,他的后衣领被君亦殇抬起,被迫看着死神般的帅颜。
蒲一尘赔笑:“别啊,都弄痛人家了。”
君亦殇太阳穴突突跳,冰块脸瞬间破碎,这家伙纯属欠揍。不知道有多少次被人误认,都以为他俩有断袖龙阳之好。
连边境的士兵遇到蒲一尘就行了礼:“军师娘好!”
还不忘给君亦殇和蒲一尘制造独处的机会。
君亦殇绕过屏风,拎着蒲一尘来到床边。
不要问酒楼为什么有床,因为酒楼无所不能。
“唉,你要干什么?!”蒲一尘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