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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北领地(四)

天黑了下来,雨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抛洒在苔原大地上,希斯裹紧外罩的披风,握着缰绳的手冻的有些麻木,肚子也咕噜咕噜叫着,胯下的白马累得打着响鼻,它从早上跑到现在,再赶路它会倒下的。

“得找个休息的地方,看看这附近有没有村庄镇店什么的。”希斯想,他调转马头策马驶离大路,奔向一处高坡,站在坡顶上,远处依然是漆黑一片,没办法他只能催马返回主路。

一大颗雨点滴在希斯的脖子上,流入前胸,侵入肌肤的寒冷让他打了个哆嗦,在苔原生活了十年的希斯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会体温过低的,那可是坏状况,自己得活动身体来增加热量,再说马也不行了,它是走下山坡的,想到这希斯翻身下了马,拍了拍马头,继续赶路。

不知走了多久,雨停了下来,他的腿脚越来越沉重了,也许真该听上一个城镇酒馆老板的话,明早再出发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了,可自己还是想快点回到萨克德隆要塞,他拖着双腿低头前行,身后传来马车急驰的声音和车夫喊叫,希斯回头望去,借着马车两侧的悬灯,他看的还算清楚,六匹马拉的一辆车,远处还有一支提灯马队向这边急驰而来。

希斯遥手希望马车能停下来载自己一程,可是车上的人根本没有理他,希斯后退着呼喊,一脚踩空,扑倒在地上,希斯抬起浸在泥水中的脸,马队也紧跟着冲了过来,希斯赶紧滚到路边,这下整个人全湿透了。

希斯摸了一把脸上的泥水,站起身说:“倒霉!”

他脚步蹒跚的牵着马继续往前走,转眼间,那支马队追上了马车,并将马车包围了起来,马队的人对着车上的人吼叫,乱嗡嗡听得不大清楚。

希斯想,这下可以搭车了,顾不得劳累,小跑着向前,眼见着要到近前了,突然马上的人一挥刀,将车夫砍落下去,希斯见状,身体一顿,紧皱眉头,但还是迎了上去。

马车门打开,从车里下来几个人跟马队的十几个人打了起来,灯火摇曳,刀光剑影。

“住手。”希斯大喊。

可没人听他的,等希斯来到近前,车上下来的几个人都躺倒在地上,马队也有几个人倒在了泥水里。

眼角有疤的男人催马来到马车旁,用长剑敲了敲马车门说“出来吧,你的卫士都完蛋了。”

“没有人可以在萨克德隆领地内抢劫。”希斯来到跟前说。

希斯看到倒在地上的马车卫士捂着胸口,圆睁双目,显然已经死了,抬起头说“在萨克德隆领地内你们不可以随意杀人。”

“你是谁?萨克德隆候爵吗?”眼角有疤的男人有意看了看希斯的身后,不肖的说:“你的军队在哪。”

“你们要受到萨克德隆领地刑法的制裁。”希斯上前一步说。

眼角有疤的男人摊开双手看了看左右说:“来吧。”

希斯感觉整个马队的人都注视着自己,如果三五个人,也许有把握胜算,可对方起码有十个人。

“我欣赏你的勇气,所以闪一边去吧。”眼角有疤的男人说。

希斯没有退却,而是抽出了剑,满是泥污的脸上,一双黑得发亮的眼睛注视着众人,这就是他的答复。

马上的人摇了摇头,扭着头看了一下身边的人,那人点头后摧马挥刀向希斯劈来。

希斯闪身避过,剑挑马腹,马受惊前蹄暴起,将人掀了下去,那人摔倒在泥水之中,想挣扎着站起来,可没有成功。

眼角有疤的男人又用剑敲了下马车,吩咐马队的人:“看好‘箱子’里的东西。”

说完,他跳下马,来到伤者的面前问:“怎么样能起来吗?”

“我的腿好像是断了。”伤者双手捂着左小腿说。

“哦,那对不起了,任务是第一位的,我们不能有累赘,原谅我。”眼角有疤的男人说完,目露凶光,举起长剑。

“不,不要……”伤者举手挡在身前,话还没说完。

眼角有疤的男人已然挥下长剑,斩断了伤者护身的前臂,顺势剖开了伤者的喉咙,伤者单手按住血如井喷的脖子,“咕噜咕噜”也不知想说些什么,身体剧烈抽动几下,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马队众人脸色变得凝重。

“你,来陪他。”眼角有疤的男人见手下死了,回过头剑指希斯说。

这么多人轻易的就死了,而且眼前这个是被自己的同伙杀掉,确实震撼到了希斯,希斯想自己会不会也倒在对手的剑下,希斯握剑的手在颤抖。

“我看见你手里的北领地凹脊剑在‘跳舞’呀。”眼角有疤的男人用剑指了指刚才被自己杀掉的手下:“死其实没那么痛苦,很快的。”

希斯深吸一口气,高举剑说:“萨克德隆的荣耀!”

“人死了,荣耀还有个屁用。”眼角有疤的男人说完,向希斯逼近,他比希斯高一头,魁梧有力。

眼角有疤的男人站住了,解下外罩的披风,将手中的长剑横在身前,那是一柄长三尺半,剑脊高高隆起的重剑。

希斯抹掉连衣帽将披风扔在一边,用手中长三尺,剑身轻盈的北领地凹脊剑指向眼角有疤的男人。

下一刻,眼角有疤的男人突然发动攻击,重剑挂着风声向希斯劈来,希斯闪身用剑格挡,火星四射,北领地凹脊剑差点脱了手,希斯旋剑刺他的肋部,对方反身提剑格挡,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斗在一起,希斯加倍小心,防止被自己的剑被崩飞,眼角有疤男人的力量太大了。

打斗了十几个回合,希斯开始体力不支,动作有些凌乱,这一切都被打斗经验更丰富的对手看在眼里。

眼角有疤的男人故意露出身侧,希斯见机前冲直刺,对方向后仰身,希斯扑空,对方抬起脚对着希斯的下盘用力扫过去,希斯身体横起来向前飞出,扑进一洼水坑之中,眼角有疤的男人抢身上前,刚举起剑,希斯突然翻滚到一边,蹲身立起,剑已然防卫在身前,眼角有疤的男人失去了结束战斗的机会,坑中水也荡尽了希斯脸上的泥污,黑发黑目的希斯脸上稚气未消。

“以你的年龄达到这种程度的剑技,少见,可惜了。”眼角有疤的男人说完,再次举剑横扫。

希斯后闪,对方拧剑向自己刺来,希斯闪到对方的身侧,眼角有疤的男人握剑柄的手前冲拳,希斯慢了半步,被剑柄击中前胸,躺倒在地,疼痛和虚脱让希斯无法挣扎,只能勉强半举着剑。

眼角有疤的男人上前,举起重剑准备最后一击,突然又停住了,借着马车上的灯光又仔细看了看希斯说:“你是龙古力特人,在欧罗维亚的北领地竟然有龙古力特人,而且还要捍卫萨克德隆的荣耀,真是乱套了。”

“永别了,北领地龙古力特小剑士,可惜。”眼角有疤的男人说完,目露凶光。

“萨克德隆的荣耀!”希斯忍痛尽力支撑起身体怒对眼角有疤的男人大喊。

希斯紧皱眉头,黑如亮星的眼睛直盯着眼前人,眼角有疤的男人愣了一下,但还是一咬牙,随即重剑落下,“嗖!”破空之声,有东西旋转着飞来,寒光掠过,眼角有疤的男人立时抬手躲闪,寒光划过他的手腕,沿着弧形的轨迹剖开一个骑手的咽喉,骑士立即坠马,眼角有疤的男人的重剑也同时落地,他用手一把握着那只受伤手的前臂,手腕被划进去五分之一,血如泉涌,幸好自己躲的快,否则这只手就没了。紧接着“嗖!嗖!嗖……”一连串圆弧状寒光向马队飞来,又有五个骑手惨叫着栽下马来。

“快下马,躲起来。”眼角有疤的男人大喊。

希斯躺上地上也不敢乱动,不知道使用暗器的人是敌是友。

大家都躲藏在马后,观察着周围,除了的灯火所及之处,全部隐匿黑暗中,安静了片刻,“嗖!”又一个躲在马后的人躺在了地上。

“把灯灭掉。”眼角有疤的男人知道对方改变了位置。

灯火都被弄灭了,可是暗器还是不断的射向他们,又倒下了几个,眼角有疤的男人想以黑暗来保护他们的目地落空,只有最后一招了。

眼角有疤的男人大喊一声“上马,撤退。”

手下听闻立刻上马,暗器立刻朝他们飞去,在惨叫声中,眼角有疤的男人飞身上马急驰而去,“嗖!”耳听风声,眼角有疤的男人一歪头,暗器钉入他的肩头,他忍住疼痛伏于马背而去。

大地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有人踩着泥水走了过来,希斯屏住呼吸。

“孩子,你受伤了吗?”一个浑厚的声音在希斯身侧响起。

希斯吓的往旁边挪了挪身体,刚平复下来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

“别怕,刚才是我救了你,不会害你的。”那个浑厚的声音说。

见希斯没有说话,那个人转身离开了希斯,听声音他上了马车,“咔!咔!”两声清脆的打火石声音,点燃的火绒伸进了马车灯里,灯亮了,那个人吹灭了火绒,希斯先看到了一大篷桔红色的胡子,灯也被从马车上拿了下来,在灯光的映照下,希斯不自觉得向后挪动身体,初见来者壮实的身形,他还以为自己碰到了兽人,仔细再看,发现不是,舒了一口气,‘桔红大胡子’身高四尺左右,身材宽厚,四肢粗壮,身罩红棕色皮铠,正面看去,就像敦实的方形矮墙,腰盘一排镖鞘,腰侧悬挂弯刀,面貌纯仆,中年模样,沉稳坚毅的褐色眼睛,微皱着双眉,桔红色的长发和洒满前胸的大胡子被编成许多小麻花辫子,上面还扣着许多铜箍,厚实的嘴唇,费力的从胡子堆中挤出。

‘桔红大胡子’走过来,用灯对着希斯照了照,没发现什么出血的伤口。

“谢谢你救了我。”希斯盯着‘桔红大胡子’问道:“请问阁下是谁?”

“你尊重我的话,可以叫我桑德爷。”‘桔红大胡子’伸出粗壮的大手说:“能起来吗?”

希斯握住桑德爷的手,桑德爷将希斯轻提起来,希斯探身捂住了疼痛的前胸说:“你也没那么老呀,看样子也就四十左右岁。”

“被剑柄戳中,很痛吧,骨头没断吧。”桑德看着希斯痛苦的表情说。

希斯忍着用手按了按,痛的直咧嘴说:“应该没有。”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我已经有三百二十七岁了。”桑德仰头想了想说。

“什么?”希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说。

“没什么,我们山地矮人活到五百岁是很平常的事。”桑德平静的说。

“哦!”希斯点了点头,异于常人的桑德爷原来是山地矮人,只是听说过,这次眼见为实了,旋即说:“谢谢,桑德爷,你要是不出手,我恐怕……。”

“那句“萨克德隆的荣耀!”救了你,否则我也不知道你们谁是兵谁是强盗,而且我喜欢有硬骨头的人。”桑德说:“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是在为萨克德隆家效力吗?”

“我叫希斯。”希斯说:“正准备回萨克德隆要塞,遇到了这伙强盗。”

“太好了,总算遇到个伴,这时节来萨克德隆领地入伍的人很少。”桑德说。

“桑德爷,你去萨克德隆要塞,有什么事情吗?”希斯揉着前胸问。

“第十七次入伍。”桑德说:“在萨克德隆第七代候爵的时候,我就在萨克德隆要塞行伍,现在都三十五代萨克德隆候爵了。”

“活这么久,真是好。”希斯感叹道。

“不过是经历的多一此罢了。”桑德拿出随身的黄铜扁壶,拧开球头盖灌了几口说:“漫长的岁月,唯有麦酒是最好的陪伴吧,最喜欢的是萨克德隆要塞储藏的凉爽麦酒,来,喝一口暖暖身体。”

“我不会喝酒。”希斯说。

“什么事都有第一次。”桑德又将黄铜扁壶又往希斯身前递了递说:“不暖暖身体,冷夜秋雨被把你淋生病的。”

希斯接过黄铜扁壶喝了一口,绵柔的酒液在口中燃烧,张嘴吸着冷冷的空气,精神为之一震。

“再来几口。”桑德说。

“不了。”希斯说完,将黄铜扁壶还给桑德。

老山地矮人收起酒壶,将两根粗壮的手指插入口中,一声响亮的口哨划破黑暗。

接着他又点燃了马车上的另一盏灯,交给希斯说:“去把他们身上中的镖拔出来,别忘了在水坑里清洗一下,我可不想一群苍蝇成天围着我乱飞。”

“好的,桑德爷。”希斯接过灯去找众人身上的镖。

老山地矮人轻敲了两下车门说:“有人吗,出来吧,强盗们都跑了。”

车里没人应答,他又敲了敲,还是没有人回应,老山地矮人索性打开了车门,车内空空如也。

“希斯,车里没人,更也没有什么金银财宝,看来这伙强盗不走运。”老山地矮人关上车门说。

希斯将清洗干净的“V”型回旋镖递给他,老山地矮人还镖入鞘:“等一下我的老伙计,再往前走,是灰塔城镇,我们可以在哪休息一晚。”

“他们怎么办?”希斯看着地上的死者问桑德。

“留给本地的治安官吧,他们总得有点事做。”老山地矮人说。

片刻,一匹粉鼻子粉眼白肚白的小毛驴出现在他们面前,老山地矮人把它拴在了马车上,和希斯上了马车,老山地矮人驾驶马车向大路上狂奔而去。

“桑德爷,天太黑了,看不清路,还是慢点跑吧。”希斯担心的说。

“黑暗在我们‘泥巴种’眼前亮如白昼,就像刚才那伙强盗,有灯没灯,我都能看见他们,所以才镖无虚发。”老山地矮人说。

“哦!”希斯豁然开朗,绷紧的精神放松下来,咕噜咕噜的肚子与浑身哆嗦又占据了自己。

老山地矮人看出身旁希斯饥寒交迫,取出黄铜扁壶递给他说:“我也没食物了,先对付一下吧,到了灰塔镇,我们吃顿大餐。”

“谢谢你,桑德爷。”希斯满怀感激的说。

“我可不希望同伴在路上因为冻饿而死。”老山地矮人说。

此时,坐在飞驰马车上的希斯,觉得在口中燃烧的麦酒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饮品,他一口接一口的喝着,直到周围的黑暗变得迷离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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