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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北领地(十)

萝娜张开双臂在空中自由自在的飞翔,下边是起起伏伏的黄白色苔原,驯鹿群在奔驰,一头站立的绿鬃狮仰头向她咆哮,排成一队的灰雁呜啼着从她身前掠过,风在耳边呼啸,从未有过如此无拘无束的畅快,萝娜微笑着看向远方,一道阴影从上方突然笼罩着她,萝娜抬头,一大团黑绿色的雾气虚影飘到了她的身旁,她回过头望去,雾气虚影中浮现很多苍老兽人的面目,中间有个比较清晰的兽人脸正凝视着她……

“啊!”萝娜从梦中惊醒,一下坐起身,她大口的喘着气,心跳得厉害,这个怪梦缠绕她几天了。

萝娜坐在毛皮地铺上,看了眼账篷顶的通气口,天已经大亮了,她深吸几口气,双手向后梳起被汗水浸湿的长发,定了定心神,等侍那个会说凯维立曼语的半兽人送早饭,他虽然会说凯维立曼语,但送完食物就出去了,从不多讲,从她醒过来,就一直被囚禁在这个帐篷里三天了,第一天她虚弱的在床上躺了一天,昨天她才第一次出去活动,她观察到自己的帐篷旁边还有一座巨大的帐篷,上边挂着各种兽头骨和皮毛,通风口的位置立着一圈又长又弯的白色尖牙,而且两座帐篷被高高的尖头木栅栏圈了起来,栅栏内还有一个木头笼子,里边装着一个被折磨的皮开肉绽的人,有两个兽人看守,不让自己靠近,栅栏外是一个挨一个的手持三股叉的兽人士兵,自己逃走无望,今天的状态好多了,她鼓起勇气,要有所做为。

半兽人挑帘进到帐内将装着烤肉桨果的盘子放在桌上说:“等会大萨满要见你,快点吃吧。”

“为什么把我抓到这来。”萝娜说。

“我们没有抓你,是在救你。”半兽人说:“我发现你时,灰地精已经把你放在烤架上准备当晚餐了。”

“你能放了我,让我回萨克德隆要塞吗?求你了。”萝娜着起身说:“你有着人的肤色,是个半兽人,还会讲凯维立曼语,一定在萨克德隆领地内生活过,对吗?”萝娜说。

“对不起,小姐,放不放你,我做不了主。”半山·杜库姆说:“我是在角笼镇生活过,一直到八岁,放养一群驯鹿,但过的很糟糕,那次丢了一头驯鹿,这是他最后给我留下的记号。”半山·杜库姆拉开毛皮外衣,露出胸膛。

萝娜看到他的前胸上都是扭曲的伤疤,她知道有些半兽人小孩会遭到人的虐待,每次见到她都会尽力帮助他们。

“他竟然用烧红的铁钳烫我。”半山·杜库姆说:“对于角笼镇的大多数人,我没有好的回忆。”

“我知道那种感觉。”萝娜说,她知道肉体的伤痛会消失,但心中的伤痛会永远存在。

“你叫什么名字?”萝娜说。

“半山·杜库姆。”半兽人说。

“半山·杜库姆,在我吃饭的时候,你能给我讲讲你离开角笼镇以后的故事吗?”萝娜说。

“你周围都是兽人,你不害怕吗?”半山·杜库姆说。

“我死过一次了,没什么能吓倒我。”萝娜说。

“小姐,你叫什么名字?”半山·杜库姆说。

“萝娜。”萝娜说。

“那么,萝娜小姐,你真想听我的故事吗?”半山·杜库姆说。

“是的。”萝娜说。

“好吧。”半山·杜库姆想了想说:“我被烫了几十之后,挣脱了绳索,他吓坏了,我跳过去一把抢下红通通的铁钳摔在地上,推倒他,然后夺门而出,在人们吃惊的眼光中,跑出角笼镇,茫茫苔原不知道哪才是我的安身之处,倒霉的是,我还遇到了一头在镇子周围转悠的绿鬃狮,苔原上最大的吃肉野兽,它是想偷袭落单的老驯鹿吧,遇上了我,它向我扑来,只记得它的血盆大口……然后一柄三股叉从它茂密的鬃毛中抽出来,鲜血飞溅,喷到我的脸上热热的,有个高大的兽人一把按住我的肩头,问我有没有事,这个兽人就是霸鱼部落的老族长-翻海者·舒尼卢,我是幸运的。”半山·杜库姆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不再开口了,沉浸在回忆之中。

萝娜见状,安静的吃着早餐。

埃格瑞祖大萨德头上那股律动的淡蓝色光茫慢慢的消失不见,他从颤抖中缓过来,睁开双眼,呼出一口气,憋闷的太久,他摇晃着头勉强支起上半身,他的头眩晕的厉害,没法从祭坛上下来。

“黑茄果实,这东西会要了你的老命。”黑塔·泰泽站在置物架前的桌旁,从陶碗里,拿起一颗扁圆的黑中透紫的浆果说。

“一个六十二岁的老兽人,几年前就该化成飞灰了,还怕丢掉命吗,为了我们兽人一族离开这贫瘠之地,再次强大兴盛,一切都值得。”埃格瑞祖大萨满:“我太老了,已经不能通过自身进入癫狂状态了,为了与先祖之灵沟通,只能借助这毒果了。”

“你在先祖之灵的世界中看到了什么,他们要我们怎么做?”黑塔·泰泽走过来扶着埃格瑞祖大萨满下了祭坛说。

“先祖之灵召唤我去陪伴他们,好久没有新的兽人萨满了,他们的力量在消弱。”埃格瑞祖大萨满说:“我向他们许下承诺,办完这次让我们兽人重新崛起的大事,我就去追随他们。”

“战吼部落的萨满不是刚死吗,还有不久前血角部落的萨满。”黑塔·泰泽将埃格瑞祖大萨满扶到骨架椅子上说。

埃格瑞祖大萨满坐定后,伸手示意黑塔·泰泽坐下,黑塔·泰泽一屁股坐在了对面的骨架椅子上,埃格瑞祖大萨满叹了口气说“唉,成为先祖之灵不容易,我都不敢说一定成功,其它部落的萨满就更难了。”

“没有了身体,只有灵魂,不是想上哪去就上哪去吗,就像无处不在的先祖之灵一样。”黑塔·泰泽说。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萨满的灵魂必须挣脱一股不明力量的束缚才能与先祖之灵汇合。”埃格瑞祖大萨满说。

“为什么要束缚你们?”黑塔·泰泽说

埃格瑞祖大萨满伸手指向通风口说:“超越了它的准则。”

黑塔·泰泽向上望去,透过通风孔看到外边湛蓝的天空说:“什么呀?”

“上天的准则,世界的循环。”埃格瑞祖大萨满说。

黑塔·泰泽想了会说“我还是不明白。”

“了解一下就行了,你也不是萨满,这些不是你追求的,带领霸鱼部落走向强大,才是你的责任,黑塔·泰泽族长。”埃格瑞祖大萨满说。

黑塔·泰泽还是紧皱眉头冥思若想,埃格瑞祖大萨满见状说:“去,给我倒一碗,他们酿造的麦酒真的是个好东西,特别是你疲劳的时候,喝上几口,精神会好很多。”

黑塔·泰泽一手拿起小兽头骨做成的碗,一手拎起木桶给埃格瑞祖大萨倒满了,递给他,自己又找了个大点的头骨碗,连干了好几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抬眼望透风口上湛蓝的天空。

埃格瑞祖大萨满嘬一口麦酒,看着黑塔·泰泽说:“不是每件事都要想明白。”

黑塔·泰泽收回目光点了点头。

“埃格瑞祖霍斯得卢,呲伯罗迪提莫勒。”半山·杜库姆站在知者大帐前高声说,他的身后是萝娜。

“吐卢达。”帐内传出苍老的声音。

半山·杜库姆一低头挑开帐帘进到大帐内,手扶帐帘站到帐门旁,萝娜深吸一口气,紧跟着走进大帐。

“纳吐库布。”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兽人说。

萝娜觉得这老兽人似曾相识。

“提得鲁瓦古。”黑绿色的大个子兽人说。

“纳吐库布。”老兽人又重复了一遍。

黑绿色大个子兽人看了看萝娜,大手一挥和半山·杜库姆出去了,帐帘落下。

知者大帐内只剩下萝娜和老兽人。

老兽人的正脸上涂着棕红色的染料,獠牙上还穿着铁牙环,从嘴唇支出来其它牙齿已经残缺不全,皱纹深沟堆积,灰白的长胡子垂在胸前,一条由骨环,尖牙,指骨,小兽头骨串成的长项链横沉在他的腹部,黑粗布长袍和帽兜上满是棕红色的符纹。

看样子他很老了,可一双桔黄色的眼睛依然发光,甚至比年青的兽人更加犀利。

突然萝娜想起,他竟是这几天都出现在梦中的老兽人。

他俩对视良久,老兽人先开口,用凯维立曼语说:你不是一个平凡的姑娘。”

“你也不是一个普通的兽人战士。”萝娜迎着老兽人的目光说:“凯维立曼语讲的很好。”

“尊重你的敌人,要先知晓他们的文明。”老兽人说:“你好像并不害怕。”

“如果害怕有用,我会害怕的。”萝娜说。

“好吧,萝娜公主,我可以省掉那些安慰人的话了。”老兽人说:“我叫埃格瑞祖,兽人一族的大萨满。”

“你好,埃格瑞祖大萨满。”萝娜说:“不过,我的称乎,你说错了,我不是什么公主,请叫我萝娜小姐。”

“如果以你是萨克德隆候爵的养女,确实应该叫萝娜小姐,可你还有更重要的身份。”埃格瑞祖大萨满说:“你是一位公主,拥有凯尔维安家族的血统,没人告诉过你吗?”

“怎么可能?”萝娜说:“你弄错了,埃格瑞祖大萨满。”

“事实如此,萝娜公主。”埃格瑞祖大萨满说:“我能进入你的头脑看一看吗?”

瞬间萝娜感觉周围的空气变得干燥,凝固,仿佛置身于器物之中,那感觉很像压制自己灵魂的那伙黑袍人,但又不相同,这股力量更加强大,她知道自己无法抵抗。

“你真的想看吗?”萝娜说。

“当然,你要知道你是谁。”埃格瑞祖大萨满。

“好吧。”萝娜说。

萝娜放松下紧绷的神精,敞开了自己思维。

埃格瑞祖大萨满的头陡然前倾,进入了萝娜的精神世界……

站稳了脚的埃格瑞祖大萨满,看到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脚下是冒着黑烟的焦土,滚烫的岩浆如溪流般在大地上纵横交错,无数火山如开了锅似的不停喷射,黑烟浓雾遮天蔽日,一颗流火飞烟的巨石从天而降,直奔埃格瑞祖大萨满的头顶而来。

“啊!!!”埃格瑞祖大萨满惊叫,眼看着巨石要拍在自己的头上,突然一只手推开了他。

埃格瑞祖大萨满的身体猛然向后退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喘着气说:“太……太……太可怕了。”

“你还想看吗?”萝娜说。

“不,不,是炼狱。”埃格瑞祖大萨满说:“你去过炼狱。”

“不知道是不是,反正有时候在脑海里突然就出现了。”萝娜说:“特别是我感到愤怒的时候,它一出现,我就想毁掉点什么。”

“不,萝娜公主。”埃格瑞祖大萨满说:“以我的见识,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内心告诉我,那决不是什么好的地方,你要克制它,如果你把它释放到这个世界,那将是灾难。”

“放心吧,我不想毁坏任何东西。”萝娜说:“你是说,它是另一个世界。”

“我敢肯定,它不是我们的世界。”埃格瑞祖大萨满说:“离它越远越好。”

埃格瑞祖大萨满挣扎了几下,没起来,萝娜走过去扶起他。

“谢谢。”埃格瑞祖大萨满指着祭坛后的置物架说:“去哪,给你看些东西。”

他俩来到置物架旁,埃格瑞祖大萨满从架子上拿下一个土陶瓶子递给她说:“控制不住愤怒的时候吃一粒。”

萝娜摇了摇瓶子说:“什么东西?”

“这可是好东西,曾经能让……,唉,算了。”埃格瑞祖大萨满说:“里边是定神丹,会让你的紧张的精神放松下来,心不会跳得那么快,也不会发抖和出汗,会使你更容易的控制情绪。”

“害怕的时候也能用吗?”萝娜说。

“当然。”埃格瑞祖大萨满说:“安静的被猛兽吃掉,不吵不闹。”

“那还是算了。”萝娜说。

又拿起一束紫色的干草从里边抽出一根给了萝娜说:“这是梦芽草,睡前把它吃下去,梦里都是你真实的记忆,也许对你知道自己是谁有帮助。”

“我晚上吃的食物里都加它,对吗?”萝娜说。

“是的,你在梦里不是看到我了吗。”埃格瑞祖大萨满说。

“那个是什么果子?”萝娜指着陶碗里的向颗黑紫色扁圆形浆果说。

“黑茄果实。”埃格瑞祖大萨满说:“在苔原上很少见的有毒浆果,半颗会让我们癫狂不止,一颗足以让我们死掉,但像绿鬃狮那么大的野兽,可能需要两颗以上才能有效。”

萝娜拿起一颗黑茄浆果看了看,顺手放进陶碗里,她想起外边那个关在木笼里的人说:“埃格瑞祖大萨满,你能放了那个笼子里的人吗?他好可怜。”

“如果你知道他干了什么,就不会让我放他了。”埃格瑞祖大萨满说。

“他做了什么错事吗?”萝娜说。

“他要害你,落在了我们手上。”埃格瑞祖大萨满说。

“为什么害我?”萝娜说。

埃格瑞祖大萨满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从脚底直上头顶,他禁不住哆嗦了几下,心中暗念‘不好。’赶紧说:“一句话两句话讲不清楚,以后再和你说,好了,今天就到这了,明天我会给你讲讲苔原上其它有用的东西。”

埃格瑞祖大萨满说完,对着帐门口高声说(大地之语):“把她送回去休息。”

“为什么要教给我这些?”萝娜说。

“因为我们不会那么快放你走,你还要这里待上一段时间。”埃格瑞祖大萨满说。

“那我什么时候能走呢?”萝娜说。

“三个月亮一起出现,光辉大地的夜晚。”埃格瑞祖大萨满说完,又哆嗦了几下。

“你怎么了?”萝娜看到埃格瑞祖大萨满直哆嗦,脸色也变得青白说。

“没什么,出去吧,我该休息了。”埃格瑞祖大萨满说。

“那能给他治伤和衣物,还有食物吗?”萝娜说。

“好的,我会给他这些的。”埃格瑞祖大萨满脸色更难看的说:”你满意了吧,立刻出去。“

“你……”萝娜还想说什么,埃格瑞祖大萨满朝她摆了摆手,萝娜走出了大帐。

埃格瑞祖大萨满突然伸手从架子上拿出一个棕红色的陶瓶,从中倒出一颗红丸放入口中咽下,然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阵阵暖流从腹部向身体扩散。

埃格瑞祖大萨满呼出一口气说:“差点要了我的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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