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季礼外表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但实际上他真的一点事都没有,虽然他的身体级别已经超过了大部分人,但你可以想像一下一个没有经过锻炼的婴儿拿着枪会干什么,那只会伤人伤己。而且季礼身上还一个宝贝。如果你可以透视人的躯体,甚至灵魂,你就会发现季礼的胸口有一滴若影若现的血。
那是怎样的一滴血啊!即使你可以用任何有关怨念,邪恶的词语修饰它,但是你却否定不了它所散发的神圣感。它仿佛是在怨恨这片天地,与之格格不入,但又与这片天地相融,几乎所有矛盾都能在它身上体现,除了……
季礼可以感觉得到自己胸口的血滴在不断向着自己发出诱惑,想要他接受这滴血,而且只要他已接受,情况至少会比现在这种累成狗的感觉好得多。但是他不能,他冥冥中能感觉得到,一旦自己接受了,就会被“别人”所操控,仿佛就像有人在提醒他一样。他害怕自己的人生不再属于自己,自己的未来被人操纵,至少...至少让他先找回能让他“回家”的路啊啊啊啊!!!所以现在的他只有通过这种跑步的方式不断适应自己,阿呼。。阿呼。他现在也只能强行集中尽力去跑,只要跟上就好,跟上就好。
小杰等人担心的看着他,毕竟这段路程连二分之一都没有到。【作者:别觉得我夸张,我设定的猎人世界普通人都比现实强1.5倍,跟别说这些精英考生了,当然较真党就算了。而且我应该不会完全参照原著吗?我还是想在猎人考试之后尝试一下原创的,最关键的还是作为另一个世界的人还是个伪宅,能跑多久。。。】酷拉皮卡看了看季礼,不知为何总觉得这时的季礼比之前的时候恐怖的多。而且周围的人也下意识地离季礼远点,以至于除了小杰等人,季礼的周围都空了一圈,当然还有一位变态用着十分变。。。狂热的表情看着他。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所有人也都开始有点累了,雷欧力更是满身大汗,呃,至于那个181新人就跟不用提了早就被东巴打击挂了,反倒是季礼他还是保持着原来的样子气喘吁吁的,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季礼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强,看得周围的考生都懵逼的不行,这不科学啊。
道路开始变得越来越陡峭,季礼也跟自己磨合的越来越好,但雷欧力却累的不行,现在已经光着上半身了,而且身上像是被消防栓冲洗过一样,全是湿的。但是雷欧力终于看到隧道中光了,那就是终点吗,真是太好了,雷欧力这样想着,他居然还加速跑起来了。酷拉皮卡看着累成这样还不放弃的雷欧力,心中也开是有点感触,他这个为了钱的人都能拼命成这样,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可以?等等,真的有人能为钱拼搏成狗一样吗?(绝对是有的,但价值观不同,不过估计酷拉皮卡是不会理解的。)于是他跟雷欧力平齐,问了:“你不真的是为了钱吧?”
雷欧力居然还有立即回答:“钱有什么不好,只要有了钱就可以买很多东西,只要有了钱就可以做任何事...”说完后好像还在忍耐些什么。
酷拉皮卡听了后,就立刻想要反驳,但当他听到下一句话后,嘴巴也立刻关闭了。
“只要有了钱就可以买任何医疗仪器,只要有了钱我的朋友就不会死去了,所以我一定要通过开始,拿到猎人的资格,这样我就可以开一个不用钱也可以帮别人治病的地方,就不会再有人因为没钱买药而死去了!!!”雷欧力越说语气越开始变的哽咽和激动。
酷拉皮卡听了后,冰块脸深深地看了雷欧力一眼,自己也迸发了无限的斗志,脱了衣服,就是干。。。
但是悲催的是他们通过了隧道尽头,却发现面前的并不是终点,而是另一个起点——矢乐美湿地,紧接着考官也开始似模似样的介绍这片被迷雾笼罩的土地——失乐美湿地又称欺诈师巢穴,在这片湿地当中拥有着许多外界都没有的珍禽异兽,而且大部分都是一些会食人的狡猾生物。雷欧力听了后几乎要跪在地上大哭一场了,本来以为这就结束了,结果又是一个不见底的大坑。不过也幸好旁边突然有了声音打断了他的动作,不然就丢脸大了,紧接着就传来一句话:“千万不要相信这个怪物,他不是真正的考官,他是个骗子,我才是真正的考官,那个家伙只不过是由这种人面猿伪装起来的。”
季礼看着眼前的人面猿,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些想笑,人能长成人面猿这样也是有够厉害了,等会儿,这个考官不会是人和人面猿结合。。。
季礼猛地摇摇头,这种想法真的是有点太可怕了。
而考官此时也站在一旁一言不发,仿若是一个旁观者,眼神中充满了鼓励,好想在说,开始你的表演。
那位呃。。不知道如何称呼的龙套看见没有人说话,仿佛得到了鼓励一般,继续扯着嗓子:“这个家伙其实是想将你们引到陷阱里,然后将你们一网打尽。”话音刚落,就被三四个扑克牌打中并嵌入了他的脸里。
与此同时的那个考官也伸手接住了向他飞过来的扑克牌。
西索有些嗜血地说:“真的考官肯定是能够接得住我飚出去的扑克牌的,所以答案已经很明显了,这位才是我们的真~考~官。”
考官听了后也只是例行的说了句:“下次不要再这样袭击考官,不然我会取消你的考试资格。”
人面猿看见人死了,立刻吓得跳起来逃跑,但是结果然并卵,西索再扔出一个扑克打中人面猿的后脑勺。———人面猿扑街。
之后,考官又继续跑起来了,所有人就算在精疲力尽也只能在跑起来了。
西索邪笑着看着远去的季礼,弯下腰捡起地上仿佛因为打中什么坚硬而弯折的扑克牌,心里想着:不行,不行,现在还不能向这个青涩的小苹果动手,至少,至少得再让他成长一段时间,啊~~~~我快要忍不住了。西索抓着不可名状物,兴奋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