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我会反问自己,这么多年,过的究竟是怎么样的?
难道真的是一步错,步步错吗?
白宏毅看着窗外一声不吭的,思绪飘的好远好远的。
他和吴佩凝在一起,很多人都阻挠。
不光自己的父母,还有她的父母。
后来,为了和自己在一起,她和父母决裂了。
那时候的我们,对着为来是充满着希望的。
一切都会好的,是我们当时的信念。
因为是军人,所以怀孕那段时间自己并不在她身边,而她也并没有抱怨。
两个人都迫切的希望生下孩子来改善家里的关系,最终在期待中,孩子降生了。
从出生开始,就是她一个人在弄,除了坐月子的时候,柳雅容时常搭搭手,而自己远在Y市。
原本一切都好好的,但事实是,一切都发生在那个冬天。
幸福也都毁在了那个冬天。
自己顺路回了趟父母那里,吃完了酒,迷迷糊糊的。
第二天一早醒来,自己身边就躺了个赤身的女人,黄银梅。
昨晚一个成年男人,自己很明显的知道发生了什么。
自己不敢说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那一年,自己呆在了乡下,没有回A市过年。
而那年,又恰恰的,百年难得一遇的大雪,所有的一切仿佛是顺理成章,又十分的顺利。
“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
听着女儿那软软的声音,自己心里是说不出的愧疚。
爸爸哪里有什么脸回去,根本就是无脸回去见你们。
一次一次的,听着女儿那软萌软萌的话,想象着,那么小小的一个人,脸上各种丰富的表情。
自己就觉得的十分的幸福快乐,那么一个年,自己过的不开心,他知道她们也是不开心。
自己怎么也想不到,一次酒后的意外,竟然就埋下了种子。
自己竟然从父母的电话里,听到了,那个女的怀孕了。
说实话,怀孕了,其实自己连那个女人具体长了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听着自家父母的话,自己木讷的点了点头,感觉人生一下子就陷入了黑暗,怎么也爬不起来似的。
很快,自己就听从父母的话,从军区回来了。
看着眼前那个一脸含笑的女人,自己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觉得她十分的可怜,自己是十分的可恶。
一直以来,自己是个军人,让沛凝一个人在家里,一个人生活着。
日子过的是十分的孤独着。
莫名的自己开始怜惜她起来了,时不时的给她打电话安慰她,还经常性的来看她。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想法。
只是,照顾她,慢慢的照顾的越发的觉得她很是可怜,很是脆弱。
无法想象,她要是像沛凝一样,该是怎么的孤苦无依。
所以,自己渐渐的心里就不知道怎么偏移了,越来越少回A市。
可是,自己忘记了。
自己的酒后错误,压根就不是凑巧,而是预谋,恰巧,那预谋的人还是自己的至亲。
当自己知道真相的时候,是出奇的愤怒的,但是,又是深深是罪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