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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三十六封情书:她的生日

亲爱的,明天就是你的生日,我却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来去迎接她的到来,就像欢迎你的莅临一样隆重!真的,我不知道;真的,我想知道。我想足够的微笑,可是悲伤却在微笑之间先行开始。我只好目睹着自己的沉默,暗自着候待失望。你不会来赴约,即使我为你准备好了最丰盛的烛光晚餐,放着你喜欢听的音乐!你依然像似过境的流星那么远,没有办法预定你的周期。现在我可以让你知道:我爱你如同你不爱我一样多…你让想起泰戈尔的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聂鲁达的《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是你死了,也许是我死了,却不是我们都死了。现在我告诉你:生离大于死别!夜,是一个人独自的没有味道…还是一个人,他惟独是是很想你!

亲爱的,你的出现好不过你的消失。天亮了,我只是守候了一个黑夜,她让我验证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没有你,包括你的味道都没有,即使在梦话也只能是一个残缺。在这一天足够远的时候我就准备着如何的来迎接她,可是当今天成为一个事实的时候,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包含你冷了,我想给你捂一下手;杯子空了,给你加满开水;给你把伞撑开;给你把冷凉了的温水袋加加温…真的,想为你做的有太多太多,不是来不及,是再也没有机会;不能给你做的也太多太多…我只能用信息祝你节日快乐!请相信我有着足够的诚意。只是再也不敢顺便告诉你,我依然爱你!亲爱的,我不能在你的身边,才知道自己不光那么的需要你,而且整个的灵魂都空了。我想告诉你我今天的心情,他低沉到了极点。而且我的眼睛里也含满了泪。我以为今天因为是你的生日,我会很快乐,不想我却是这样的忧伤,忧伤到心碎,没有办法拚凑他寂寞,我说的不到十句话,你知道吗?还没开口就先泪流满面…天空正下着雨,却混合着我的眼泪,他透明的决不允许可以代替。就像你一样,只能是你!我听着最伤感的音乐,想暂时的麻醉一下自己,也在祈祷:在今天不要特别的去想你!最好是忘记今天是几号。不要去故意的去回忆。我以为我的狠心可以做到,事实证明我真的做不到,我控制不住自己破碎的心情,一共哭过三次,三次都是开口叫你的名字。亲爱的,这样的惩罚太残酷了,我宁愿死为爱殉葬,也不愿这样被你流放在不爱里…我快要扛不起了。

亲爱的,我这还在下雨,听说你在的城市在下雪,那是仁爱的天父送给你的最好的礼物。是的,爱神把你赐给了冬天,却把冬天给予了我。我喜欢她的颜色,如同你一般的圣洁。我没有礼物送你,因为我不要送你我一世的叹息。你让我记住了我们之间不可能的结束,我却不敢试想一下与我可能的开始。你是我的宿命,在一定的成度上毁弃了我,我却爱你爱的不自由。时间没有给我一个可以供参考的答案,我只知道我和你我们之间已经是远的比当初无法遇见还要远。我不恨当初在人群里多看了你那一眼…为你已经以无反顾…随她在拐弯里没有退路。亲爱的,我知道我不是最爱你的,所以我才不是你爱的。也许我还没有足够的爱你,所以对于你的爱才一直都没办法得到你的回应。借着今天你的生日,我想告诉你我整个的人都是痛苦的。作茧自缚却不能破茧成蝶,没有过经历后的美丽。我多想伴着这觅霓的烛光低吟的音乐带上我的深沉告诉你:我爱你!一如开始的天空那样无遐,仿佛在风雨和离婚之后我依然执着对你不会伪装过的心。我还想对你说:这辈子,你休想让我忘掉你,没有除非!仿佛是一种习惯吧,其实是一种绅士的麻木。有好多次想到你,我把自己的身体弄伤,看着血像水一样的流淌,在肌肤上留不下他的伤,我感觉到疼是一种缓期的解脱,我甚至还在傻笑,不是哭着笑而是笑着哭…那种滋味,我真的希望我已经死了。是的,作为一个男人,我只能表面上装着很幸福,可是为了一个不爱他的女人,背地里吃着别人所不知道的苦。他只可以把她给予他的那份浓重的悲伤隐藏起来流行。这样的疼痛只能在心里进行着他的缠绵。我不敢把他表现出来,是因为我想在你走后我不想让别人察觉到我是脆弱的,我的心是空虚的。为了你,我变得只有不断回头看才能够向前行走的人,所以,我才会在适当的时候深陷进你的回忆。我不想说我是不悻的!受伤的时候想到你,想要你施舍给我些许的安慰,帮我愈合更加的忧伤,不想…你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让我五分失意,五分销魂…

亲爱的,我现在江南,一个陌生的地方,我知道你在的那个地方,对我像似一个传说那样远,请原谅我不能去看你!这里不是我们初遇的地方,至少不是我可以常去看你的地方。我在这里看不到栀子花开,也没有听说木棉花的味道,他们都说花开的季节过了,原来是因为你不在这里,所以我不敢约会。我还在寻找你,在撑开雨伞的巷子里回忆,只能是离你越来越远;我还是一如继往的漂泊着,在停歇的地方打听着没有你的音讯,我不打算在这里常住,我怕你来找我时要走很多路。如果在梦里你会经过,请一定带我离开,随便你放我在夜里。我在这里等,等你也等一场意外,我知道你不会来接我。我感觉到了侯鸟围绕在你的身旁,游弋的精灵不肯说出你的好。为此,我曾憎恨过乌云,是它们的可恶屏闭了太阳的光芒,从而让你消失在了影子的背面。回忆起,你忧郁的眼神,我却刻意的读懂了我自己的多愁善感,他像格桑花的味觉一般浓郁。你让我想起:蓝色看了这么久天际里的那抹流云;紫色的不安风吹疼枕头的梦驼铃;黑色的欲望那盏侯待天明都不眠的灯火。我猜不到你的寂寞,是不是像我有着九百六十万平方的孤独。而我们不是无法拥有的却恰恰制造了彼此这么多非要离开彼此的理由。我不爱你了,不!而是因为太太爱你了,所以才一错再错的珍藏着这么多的遗憾。远不是失去的轮廓…现在又是一个寒雪的节气,也是有过一个伤感的季节,是否是有着太多的疲倦,大概这个冬天就这样过了,忍着一夜不睡,他只是在想你…时光莫逆着我的眼泪,似乎在不经意间很想你,却不仿佛雪一片一片…这是我离开你的又一年,一如我写不尽的哀伤。真的不想这样继续下去,在别人的眼影里心似乎已经破碎的剩下了叹息。我用排挤过沧殇感的手指安抚自己的心悸,然后是尽情的过夜的悲伤…这一天的开始,而我却不敢说出她尽然的美好。我真的相信会有那么一个地方叫天堂;而天堂里面住着一个那样的女子,她叫天使;我现在却只能在诗的开头这样的称呼你,现在你真的远了,我把写好的诗丢掉在风里,随她去…只是在诗里写着:我好想你…因为害羞,所以害怕失去。不是因为拥有的太少,而是无法拥有的有太多太多。就像我期待和你在一起那样,因为等到我们死后要分开好长的时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下雪了,是你喜欢的那种。可是没有你,没有你的纤弱的手指触痛雪的寒冷。当我凝望天空的那一刹那,我只可以透过感染着皱纹的窗纸,看到一块苍白,好想在望断时间尽头的时候,看到的是你,而不是绝望的风景。如果可以看着你很高傲地炫曜你粉红色的裙摆,像一只飞不过沧海的蝴蝶,却有着一种更加的美丽。如果非要问我对你还有什么样的想法,也许除了理智和情感之外,就是劝自己要学会试着将你放下,而不是短暂的将你遗忘。我知道你已经从我生命里走过了,并没有停留的意思,只是我的固执,不愿承认这个事实。泰戈尔说“天空里不见了翅膀的痕迹,但鸟儿已经飞过!”……

亲爱的,想起你,这样一个让人千百回都憔悴的不悻,不是于时间的无涯里,也不是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想起时候的你,只能是一颗陨落的流星那样消逝,看不见的是你消失之后我的哀伤!你带走你的个性,我的心疼。我扛不起一个欺骗,我似曾以一个美丽的谎言停留在这里,想从意外里可以看见你的笑颜,即使再一次只能与你擦肩而过成为现在的陌生人,我们形同陌路;即使夜会封锁着我寻求美丽的眼睛。没有也许,这又将是最忧伤的一天。我知道现在的世界会因为我一个人的寂寞深陷孤单,却不曾有过你陪我谈心。我察觉到了,说谎话的眼泪在流,说好了想你不哭…事实证明了我们已经成为了两个世界的同一类人或者说是同一个世界上的两类人,我中有你,而你中却只有他。卧感应着你的存在,仿佛摸不着的呼吸,也许当这样的感觉突然消失之后,我就会随之消失了。如果真像假设的这般,我愿意祈祷:再过一万年之后,我们相爱好吗?亲爱的,我说我爱你这是真的,你可以怀疑我的真诚。我知道我对于你的这份感情是无缘分的,我不想再厚着脸说也许了。用你的话说,活该我的多情…爱,真的是有罪!我再也找不到更加合适的句子来修饰我所以为爱要受用的孤独更甚至于我的沉沦。正如所有流星在下坠之后还没明白自己为何要殒落的初衷。

亲爱的,我知道我不该在今天这个大好的日子里写下一大堆废话,破坏了喜庆的氛围。我只是想通过文子告诉你,这份感情的沉重。今天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想陪你一个人说话。当我要结束这封信的时候正赶上这一天的结束。也许你在狂欢之后已经睡了,似乎我快要感受到了你的呼吸。你应该不会梦到我对你还没有泯灭的期待。如果你有机会读到这封信,猜到是我写给你的,就当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好吗?你可以认为我在自言自语,认为是一个疯子在无理取闹,但是请你同情我一下好吗?这是我这些年不肯改变的信仰:我爱你!亲爱的,生日快乐!-

12月25日

乔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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