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试的当天晚上,我和宿舍哥几个出去喝酒,过个两三天,大家都要回家了,因此我们喝的大气,尽兴。喝完,我醉的找不到出租车了,只好回宿舍挤兑一个晚上。
凌晨,降雪。
我正梦见在月亮上的广寒宫里抓住了那只玉兔,烤着兔子肉吃时,一阵寒风从门缝里吹进,——阿嚏!我被冻醒了。我向里扯扯掉在床外的半截被子。哗哗~滴水声传入耳道,我以为是老四尿床了,吓得急忙坐起来。睁眼一看发现原来是自己的被子在向下滴水,这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用的洗脚水一直放在床边。看看有点晨光的宿舍,我穿好衣服,抱起被子向阳台上走去。
“下雪了?!”我喊了一声,宿舍的人闻声醒了大半,都探出头向外看。我抱着被子在阳台上踌躇的那一刻,有种泰山压顶般不应该属于他这个年龄段的压抑的感觉。
从早上开始就有学生陆陆续续的离校,前来接孩子回家的家长开着各种各样的汽车,各人怀着各样的心情忙碌着各自的事情。我则怀着惴惴不安心情,来见陆小琪的父亲,陆坤。
陆坤联系不上陆小琪,就打电话把我叫了出来。嘿,他老人家关系网遮天,我和陆小琪这点事早就传入他的耳朵里了,或许我都没他记得清楚,这半年我和陆小琪都做过什么事。两个月前,我就觉得好像有人监视着我们,不久之后,我就背着陆小琪被迫和她的父亲见了一面。当时,陆坤也没有怎么为难我,只是问了一些常规性的问题。我一时紧张,倒是忘了问一声,为什么他和陆小琪的关系如此恶劣,我能为此做点什么。
陆坤见到我,反复追问,陆小琪在什么地方,好像我应该知道她在哪里似的,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陆小琪在哪里,我也很着急,今天一早醒来,我就打不通她的电话。“窗外田”那里我也去了,没人。不过我道不怎么担心陆小琪的安危,因为我接到她父亲的电话,我就明白了,陆小琪在躲着她父亲。
最后,陆坤见我真的不知道,也问不出什么来。只要让我带话,劝劝陆小琪回家,或者回姨妈家也行,不要让他担心。
我打电话给张晓燕,果然,陆小琪和她在一起,我去学校门口的公交站牌下等她们。迎接我的除了她们两个人还有一大堆零食,小饰品。
我转达了陆小琪父亲的话,陆小琪没怎么反应,只是吧唧吧唧的吃零食。我也只好转移这个令我们无话可说的话题。
旁晚,我正要问陆小琪一个问题,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秦康博士。
“喂。是李奇吗?”秦康磁性的重低音传来。
“是我,秦博士,找我有什么事?”我道。
“陆小琪是不是和你在一起?”秦博士对我询问道。
“是。小琪正和我在一起。有什么事吗?”我问。
“我研究的‘蜂巢’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前几天,见你们忙着考试,没有打扰你们。今天有没有空?来我的实验室坐坐,体验一下我的最新成果。”秦博士道。
我看着陆小琪,问:“秦博士的‘蜂巢’有了新的进展,要不要过去看看?以你的形象设计的,应该去看看。你的‘超我’形象又有了进步。”
“好的。去看看。”陆小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