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这东西本来就是三下五除二的事,只能趁热打铁,要么失败,要么就成功。时间久而久之便会变质为一种习惯,而不是热血弥漫。
如果说,我和舒曼一再这么拖延下去,我想对方也只能是一种习惯,习惯存在的那种感觉,习惯和对方勾天搭地的疯谈,然后顶多在对方不需要的时候,会有那么狭小的时间不习惯,再然后全新的人便会把那么丁点的位置没收。
被遗失数不清的数夜的带着微笑入睡,在这个夜里卷土重来。因为我从未和舒曼有过如此的近距离,近得连呼吸的气流都成一团,近得我的眼睛里布满舒曼的影子,近得我的每个细胞都刻着舒曼的名字。
我明了我和舒曼的爱情是波涛汹涌的,成,面临着未来的各种现实问题,在这一点上,我从来都没觉得有什么例外的,现实所渲染成的东西才是最实际的,只是唯有我自己坚信我本身就是个与众不同的人才,烂铁也可以磨炼发光的。败,我会谴责不安,爱情本身就是毒,我已经遍布全身,侵入五脏六腑。
五月十一日的上午,我是虚无的,门市上的任何事情,我都是飘渺的过着,端详的是手中手机,我期待的是一个人的上线,舒曼的上线,仅需舒曼的上线。,
十点十四五分二十二秒,舒曼弹出信息。
“中午自己煮饭吃吗?”我苦笑不得,等来的是这么一句开场白,既然仍有一种欣慰的感觉。
不过我也只能跟着应合说:“嗯!节约开支嘛!”
“呵呵!”
“赚一百万结婚。”我理直气壮,这点是我最原始的东西。
“和哪个?”
我不再腼腆,斩钉截铁:“你!”
“有事业心!”舒曼却说。
我不再拖三拉四,等待带给我的是揪心的期待。
我说:“你愿不愿意吗?”,
“我没事业心哟。”舒曼像是在提醒我,希望我不要后悔。
我看到了曙光,我热血沸腾。
“你只管看,我拼。”我不是花言巧语,我一直对这些都是要求严格的,处女座的人,对自己一项以完美为目标。
“要得嘛。”舒曼说。
其实,我满是欣慰,却仍不满足这种状态,我发觉我开始得寸进尺,我仍需要一个明确的态度和身份,我需要的是光明正大的爱情。
我说:“这叫不叫约定?”
其实舒曼一直都是羞涩的,和所有女生一样。
“你说叫就叫。”
只是我对自己的未来有信心,但有多长多远便没个底了,在我的世界里未来是模糊漆黑的,我承认我一定会努力有片天地,只是这天地不知何时才有属于自己的,而我恐惧的就是当我还没自己的天地时,心中的她已经备受岁月的煎熬散步离去。
我莫名的叹了口气说:“你怕不怕等?”
“不怕!”舒曼异常的坚定,这让我想起以前她说的话,“如果我真爱一个人,我会不顾一切的”。
我心里暖暖的,而且发出蜂蜜的香甜。
我说:“那就好,人生只有一次,一定要光彩夺目。”
舒曼或是不知怎么说好,便发了一个调皮的表情。
表情总是充满诱惑的,总能让你幻想起对方那种表情的模样,如果是单纯的‘调皮’两个字,就像是在跟不知道猪的人说猪这个词,如果有图片发给对方说这是猪,那么就有无限诱惑了。
我也把心境放得轻松自然些,同用调皮的方式说:“把关系明确了再说。”
舒曼接着又是一个‘晕’的表情。
我继续用轻快的节奏,我觉得这样轻快的节奏是最合适不过的。
我说:“是哟!这样我更有冲劲。”
没想到舒曼说:“我不知道。”
这并不让我感到多么的诧异,因为我多少算是了解一点舒曼,舒曼在这些方面总是比较羞涩的,即使我严肃慎重的当面说‘我爱你,做我女朋友吧’,她一般会说‘哦’,顶多说‘嗯’。
“自己说的今天说的,你欺负我。”我玩笑着撒娇。
“没有啊!”
在爱情的本质上本身就是一个严肃的问题,而且舒曼的话语,我也不是笨蛋,我知道她的思想已经接受了我,在之前的话,我会欢天喜地,只是现在我却变得似乎不在满足,我内心深处唤出的声音告诉我,让我们真真切切的恋爱吧。
我开始严肃,以至于我清楚的记得我抽上了一支烟,然后吐出期待的形状,我说:“不要搞这么模糊的关系好不?”
“那你说喔!”
“我就当情侣关系了。”我清晰的告诉她,我希望她能知道也好。
“嗯!”
只是我仍不愿放弃她说出当我女朋友的一丝机会,我问:“你呢?”
“随便!”
看来舒曼仍不好意思说出,其实只要她愿意做我女朋友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也就没什么好期许的了,如果我硬要她说出,那就有点厚颜无耻了,我说:“你就不喜欢说出来,那就听我的。”
舒曼发出三个问号,表示不解。我解释到:“你都说随便了,所以就随我说了算。”
舒曼说:“好。”或许这是她一直等待我的解围。
我表示加强,说:“要说到做到啊!”
舒曼继续:“嗯!”
我看了一眼时间,五月十一日,十一点三十八分五十三秒,然后铭记,说:“我把今天的日子记牢,从今天开始就是我们开始的纪念日。”
舒曼仍旧像个旁观者说:“嗯!”
这是我一直保存在手机里的聊天记录,我不想添加任何修饰色素,因为我觉得最真实的东西,是最有亲切感的。
我和舒曼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开始,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们开始得就像是平淡的溪流,而在我们各自的心里刻下了一辈子深刻的记忆。
05.11,11:38:53,这个时间是一辈子的铭记,我希望是一辈子的纪念日,而不只是存在心里的铭记。
得到我满意的答案后,我开始莫名的傻笑,笑得极其疯癫。
晓鱼斜视我一眼,笑着说:“搞定了?”
我没搭理,径直点上一支香烟。
晓鱼也跟着点上一直香烟说:“搞定就好了,看你前些日子,一天从今天聊到明天,真不晓得累,而且脑子里总是那么多混乱,我都受不了,还真怕你崩溃了呢?”
我呵笑着说:“哪有?也不就是从晚上十点聊到十二点后嘛,那叫转钟,不叫转夜,ok?”
晓鱼摇摇头玩笑说:“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说话都能那么精准。”然后一脸思索,关心的说:“你也把爱情搞好了,也该回到自己的岗位认真做事了,我们是一起的生死线,缺一不可,别光有爱情,没事业也是很悲哀的。”
细想,其实也是,难免会影响到了门市上的事情,而且我对什么都不敏感,但对爱情和事业连在一起是最敏感的,曾经因为自己没事业而恋爱失败过,我也不想再重蹈覆辙。
我皱皱眉头说:“嗯!兄弟多谢了,放心好了,我会好好工作的。让我们一起赢得自己的天地,赢得属于自己的感情。”
晓鱼暗淡着说:“感情哟,真为兄弟你而高兴,要爱就好好爱,如果你不是用心爱的话,我可是看不起你的。作为兄弟的只能说感情不是玩的。”
我笑了笑,因为我清晰的记得我对晓鱼说过,我真爱舒曼了。而且晓鱼也是很了解我对爱情上的执着,以至于晓鱼还这样说过我‘你不适合恋爱,容易下水,小心死在里面’。
我锤锤胸口说:“我是那样的人吗?一看就知道是专一的嘛。”
晓鱼也笑笑说:“是是是!我只是想你能用心去爱,理智的去爱,我可不想看到死去活来的兄弟。”
(修订完毕,后面的故事开始重点,起伏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