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继续说:“那为什么我和朋友一起就很快乐?”
“那也是因为自己努力换取的好朋友。”
舒曼外头小思后说:“嗯!或许吧,如果是其他人我或许也只是一种同情。”
“试想一辈子有多长,再因为自己的一个错误的选择,一辈子又有多么无尽的失落?”
“嗯!懂了,强颜欢笑的生活,不如明明白白跌跌撞撞的抉择。”
我笑了,笑得快乐:“至少我们努力着做出正确的选择,我们坎坷着是因为我们在寻找快乐。”
舒曼你可知道,其实你就是我的快乐。只是稚嫩的我给不了你快乐,我便比谁都失落。如果我能给得了你快乐时,你是否在某个地方等着我。
7号,芬姐打来电话说,房东8号回家,晚上便和我们签合同。这并没让我们有多欣喜,再则这本来就是不可缺少的过程,我们等待了数日即便有的兴奋,也难免被磨灭。
只是忙碌了一天,当晚我仍能和兄弟朋友们醉生梦死。
我同样的记不清,我说了些什么话,做了的事也像做梦般漂浮,只剩下那么丁点的影子能在脑子里泛起。
8号正式开业,虽然脑子体内仍醉意熏熏,但是我还是记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因为一时的酒精搞忘了最重要的事——开业活动广告。
然后我们奔赴每一个广告店,索性的是没有一家店是能及时赶出来的。我痛心疾首自己的一时酒劲造成不可预料的后果。
我并不是一个需要帮助的时候,才会打一份关系的人。我总是认为那样是最虚假的,然而我们对于某些关系是无法结交的,因为自己和他们的根基不同,实力不同,总不可能人家常常请你大鱼大肉,而自己便请人家素食简餐。
但是我们总是在最迫切的时候去寻求许久没在联系的特殊朋友,这点是何等无奈。
经过托亲求友,花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时间才把活动广告完毕,而且由于时间紧迫做得相当简单,也就是一张海报大的贴纸。
当满是疲倦的回到门市时,门市早已摆上了几个花篮,然后逐渐的堆积更多亲朋好友赠送的花篮。
直至十一点所有的事情才完满的准备完毕,所有能到的亲朋好友都已抵达,才开始正式宣布开业,然后开始漫长的忙碌。
这些对于我们来说做得是相当简洁的,我们需要的也只是那么一个简单仪式而已,再则从开始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才选择重新开业,为的也只是让我们周边的人群知道我们已经换人了,而不再是先前那些晚出早归的90后。
在我心底,无论是好是坏,我希望的都是能够和自己要好的兄弟朋友分享,至于家人我希望分享的是成功。然而舒曼,对于我来说,我希望能够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见到她给于我鼓励的眼神,那样比我吃任何精神药片都要好得多。
晓鱼是特忙碌的,但是我们的脸上始终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因为我们清楚的明白我们开始了自己的创业生活,我们开始了我们的同生死的战友生活。
由于开业忙,实在没法招待好友到好点的酒店就餐,我便无奈的叫晓鱼选择了对面的一家快餐厅点餐,在这一点上面,我一直到现在都是自责无比的。因为当我们步入就餐的时候,我惊恐的发现准备的饭菜极其的简单,肥瘦肉各一份,肉末豇豆一份,青菜一份,汤一份。虽然能留下来吃饭的人加上我们自己也就5个,在这种开业情况下未必也太寒酸。就照平常来说,也从没比这个简单过,让我实在挂不住面子。
不说兄弟朋友的当场反应,就我自己而言是相当气愤的,我当时不知道是晓鱼实在是太节约,还是晓鱼的太不懂理。然后,我立马增菜,答案让我郁闷不已,不论我点什么,便什么也没有。回眼间,我只看见埋头无语嚼菜的兄弟朋友。
我长吐怨气羞愧的说:“真的对不住!让大家扫兴了,这点兄弟做得真的很不到位。”接着发自肺腑之言的说:“但是,这个我一定会补回来,不然我良心不安。”
他们也并不是太把吃喝看在眼里的人,见我都这般的说法,也没再多想什么,我也是很了解他们的,他们对这些其实是不太在意,在意的是一个形式,特殊的日子也是应该和普通日子是不一样的。当然,我也是个明白人,再怎么当无所谓,事实已经发生,心无论怎么去控制,也始终有那么一点小痕。
曾四径直说:“菜没了就算了,只是这个日子酒是要喝高兴的。”然后用眼神示意说:“点些什么酒?”
又是酒,不知道是怎么的,我开始对酒畏惧起来。再说直到现在我还是昏沉的,弥漫在身上的酒精除了继续铺散开来,根本没有丝毫退却的意识。其次已经开始了自己的创业,如果把自己灌醉,那么怎么管理,虽然有晓鱼在,那也得忙坏人家。
但是,在菜色上已经让兄弟朋友扫兴不已,我如果再说NO,我想真的会挂不住。
我无奈的左右摆头说:“好嘛!但是我只能陪大家稍微意思一下,大家喝开心就好,毕竟今天开业,忙的事多,还请兄弟们谅解。”
没想到大家整齐的哼笑,我继续说:“我答应大家,晚上去好好的喝,不醉不休。”
又是曾四,反正他常挂在嘴边的是‘酒是养生的’,他点上一支烟说:“这个日子你也莫说那么多,不喝是肯定不行的。我们就买一瓶白酒,平均喝,喝完就结束,我们也谅解你,这可以了嘛!”
我厚着脸皮嘻笑着说:“唉!今天实在没法,做兄弟的愧疚。但是你们一定要喝高兴,不然兄弟心里会难过的。”
刘老大这时才开口,他当然也是没表情的说:“你们是今天是主角,你说没你,我们喝起有什么意思,用得着喝吗?”
这些也都是有道理的话,我也没什么可说的,我只能对自己说自己做得很不到位,然后到门市拿钱买酒,而晓鱼一直守在门市,一听我说是去买酒,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极其严肃的说:“你不要喝酒,不要说没提醒!”
我一听心里顿生怒火,这是我第一次发现晓鱼的单纯,再则我一想到他点的菜,实属不快。再则从好处想想或许他也是出于节约,出于门市上的关心,我便叹气说:“知道,少喝点就是了,这样的日子是不可能不喝的,也是逃不了的。”
然后,便买了瓶中档的泸州老窖。
打开酒,刚好一人倒上一杯。
我举上酒杯,深吸一口气说:“今天很高兴兄弟们前来祝贺,但是我清楚的知道对大家的照顾不周,在这里我表示深切的歉意。”然后猛的灌下半杯酒,只觉喉咙滚烫刺痛。
我并不是为了一个仅仅的道歉礼节而喝酒,天地可鉴我是出自内心的歉意,我想我自己从来也不是个做作的人,我痛恨做作的人。
我相信他们也不是因为看到我喝酒的豪爽而没去介意,我相信他们也是看到我内心的东西而不再介意。
“我们要的不是其他的,我们要的只是我们永恒的感情。”这是我听到刘老大说得最让我欣慰的一句话。
“我们几兄弟在这个世界里,只存在一种,那就是为永恒而亡。”曾四也正色道。
我想如果是乔三在的话,他应该会说:“我们四兄弟要一起打下我们的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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