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景象总会给人留下美好的回忆,那怕画面很短暂,只有一分钟,但这一分钟足可以让你对未来充满期待。
以前,我总是怀疑自己是不是缺少运气,为什么别人碰到的好事我从来就没碰上,几千万的彩票人家才买了几次就买中了,而我买了好几年却连十快钱的安慰奖都从未中过,这说明什么?说明我倒霉啊。
彩票的确不好买,我也暂且不说,可是有一件事我不得不说。
几年前,我刚刚来到上海,第一次去面试的时候,我记得当时有一个和年纪差不多的陌生朋友在和我竞争一个职位,经过几轮的面试,最后,我失败了,失败的原因不是我不如人家,而是我穿了一件白衬衫,当时我去面试的公司的主管最喜欢的是蓝色衬衫〈这是我花了一顿饭的钱买来的失败原因〉,所以说有才华也不一定就会成功,关键要看你有没有遇上机遇的运气。
有人说,一个完整的人生至少要真正爱过一次。也就是说你可以爱一次以上,恋爱、分手,分手再恋爱,结婚、离婚,离婚再结婚,只要在法律允许的情况下,你可以任意地去爱〈我个人的理解〉。
我不否定这个观点,但我有一个更简单一点的观点,一个完整的人生至少要遇到一个让自己心动的人。心动或许只是一时的冲动,但冲动却不是真正的心动,比方说,你遇到了一个很让自己心动的人,然后你产生了一种想与对方交往的冲动,记住,你这时候只是冲动,心动需要时间去证明,只有在不断的交往中慢慢积累感情才有可能真正获得心动,也就说,你要经过长时间的相处才能证明自己是否真正喜欢对方,再举个例子..........................................〈还举例子?听得我都快睡着了〉。
“哥,你都对着名片傻笑一个多钟头了,不累啊。”丫头艾琪的声音让我突然间回到现实,这才发现,原来我回到了家里,并且还很神经质地对着一张小卡片发呆。
“丫头,你说,如果一个女孩子因为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就去帮助人家,是非常热情非常主动地去帮助人家,是不是说明这个女孩对那个受她帮助的对象有好感呀?”对不起,别说我不害臊,我这也是一种期望太久的渴望表现,在以前的岁月里,我就从没遇到过有美女主动向我投以帮助的好事,“邵雅琳”在我生命里是第一个,所以我很不厚道地、非常必要地、急迫希望地想把她列为我的第一次“艳遇对象”。
“理论上讲应该是,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受到某女孩帮助的人?这还有名片?拿来,我看看。”艾琪这丫头,她的敏捷属性从来就是这么高,手脚利索到比她的说话音速还要快,什么拿来,我看看,她应该说那个女孩叫“邵雅琳”?因为她最后一句话才刚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名片就已经到她手上了。
“邵雅琳?超市经理?哥,人长得杂样啊。”
“比你漂亮,没你刁蛮。”
“你——呵呵,随你怎么吹,比我漂亮?不可能。”
“真的,我从不随便夸奖一个女人比你漂亮,你听过我在你面前说过那个女人比你漂亮的吗?”
“这倒是,不过哥,这么好条件的美女,她有可能对你有好感吗?”
“我说,你是不是我妹啊,有你这样损老哥的吗?”
“好好好,那你倒是说说,人家是怎么热情主动帮助你的啊?”
“嗯——今天早些时候我帮老板去超市买.........................................所以她就帮我挑了一款产品,我还说是帮我妹妹买的。”我把今天的囧事一五一十地全告诉了丫头艾琪。
“哈哈——哈哈——,哥,我真不知道该对你说点什么,我只能说”悲剧“,还有啊,下次在买那个东西的时候,麻烦您、恳求您、千万别再把我拉下水,哈哈——。”
“笑笑,你就只会笑我,还说是亲戚,你知道什么叫亲戚吗?亲戚就是即便不能互相帮助也要互相支持,你哥我现在好不容易有点美好的盼头,你就不能给一点点附和我一下、配合我幻想一下的支持吗?”
“哈哈——OK,OK,我支持我鼓励,但我不陪你发神经,你就继续幻想吧,我睡觉去咯。”我——我鄙视,我——我也鄙视自己,见到美女就忘了自己姓什么,更悲哀的是,我连最基本的美女资料都还不清楚,我凭什么证明人家对我有好感,万一人家已经不是单身美女了,我岂不是在白白浪费自己的创意。
啊,终于到了星期五,我最喜欢星期五了,因为过完今天就到了周末,周末是干嘛的,周末是拿来休息玩乐的,一个星期的紧张工作使得一个人的神经紧张到了极点,所以到了周末就要好好地玩、干自己喜欢干的事、放松放松神经和心情。
“喂,喂,过来。”美女老板和我相处了几天,虽说我们还不是很熟,但起码不陌生,你要想一下,老板的家都让我去了这还能算陌生吗,但是,美女老板自己却不是这么认为,从她对我的称呼“喂”的情况上看,我要么就是行为不检的陌生人,要么就是被她讨厌的跟班。
“蓝总,什么事?”
“你帮我去联络一下婚介公司,周末我想去相亲。”
“啊?”
“去给我联络一下婚介公司,我想周末去相亲,明白没?”
“明——明白,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你别跟说这么小的事你都办不到。”
“不——不是,只是相亲这种事好象跟我的工作没什么关系,所以我——我——。”我到底是怎么了,或者说,我到底在害怕什么?她又不是我老婆,我干嘛要像怕老婆似的怕着她,我只不过是在维护一下自己的权益,〈振作点,没什么好怕的——我自己在为自己壮胆〉。
“和你的工作没关系?”美女老板忽然脸一沉,问道。
“好——好象是。”
“好,我不跟你废话,你看看这个,上面明明写着,乙方要满足甲方的各类小要求,而你正是乙方。”没错,美女老板拿给我看的东西正是我和她之间的合同,乙方是我,甲方是她。
“这——这也算小要求?”现在我开始明白好事真的便宜不到我头上,这明明就是在玩文字游戏,我真后悔,为什么当初自己老想着两万一个月的薪水,却忘了看文字背后是否存在陷阱。
“你说呢?”
“我说——我说——算——算小要求。”看到美女老板脸上有些得意地不自然笑意我就知道,一切都晚了,我这回是百分百地让诱惑诱到了陷阱呐。
“既然知道了,还不赶快去联系。”
“好——好。”
“对了,还有一件事,顺便联系一下家政公司,帮我找个保姆。”
“好——好。”
“嗯!去做事吧。”
我回到自己的办公位置,心里越想越气,不时回头用怨恨不解地眼光瞄着美女老板,可是,当我嘴里暗骂着这位可恶的美女老板多么多么黑心并且在用怨恨地眼光瞄她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很神奇地问题,一个给人冰冷冰冷从来就不苟言笑的美女老板此刻却笑了,她这次笑得很真很甜蜜,有点得意也有点愉悦,就好象情人之间互相戏弄然后胜利了的幸福神情。
“她在笑什么?”我小声地问自己,从以往我对人地接触经验和电视上的老套剧情分析,我真的找不着答案,抛开有数据根据地理性分析,不管我用幻想还是天马行空,我依旧找不着任何与合理解释搭上一点点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