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照旧平淡乏味,上课这样的简单生活。BANANA的事第二天就忘记了,那只是一个一个极小的涟漪。
若木同娟之间短信联系,象与黎姿分手还是朋友,范生与memory暧昧。新生军训已经结束。
这天若木平时一样去上课,下午的时候看到两个娟的未接来电。或许是音量小的缘故吧,若木浑然不觉。等到发现已经是过了一两个小时,赶忙打了电话过去问她什么事。
“搬书来的,本来想让你帮忙。不过现在没事了。”娟说。
“哦。”若木淡淡的说了句就挂断了。
心想有多少书呢,是帮她搬么?女生宿舍男生是上不去的。如果要帮她们专业搬书,那这成什么了?若木渐渐嘴角一丝冷笑,真应该庆幸电话没有接通。不然必将出于尴尬的境地。
后来娟再次说起这个事情,是见到另一个老乡薇。那天若木娟还有一个男生三人在一起看到了薇,薇当时同一个男生在一起。
娟惊叫到:“哇,是她哎。一个专业呢。”
“是么”若木语气平淡的说道。
“嗯,你不知道她可受欢迎了。当时搬书的时候四个男孩帮她。我当时给你们打电话一个也没有,真是气死我了。”娟酸酸的说。
有多少书需要四个人搬?冷笑。
这点可以理解。薇长的个头不高,是属于那种小巧可爱型,皮肤非常白皙,全身非主流装扮。黑色的针织衫,紧身牛仔裤,腿非常细小,红色帆布鞋。头发后面扎起来,同许多韩剧里面的女孩子发式有些像。而有人跑去搬书献殷勤,不足为奇。总有些牲口见到好看些女孩子,愿意屁颠屁颠了。
可自己若是被别人喊去作为比较,或者虚荣心的作祟而不是真的需求帮助,这种情形若木无论怎样都无法忍受的。
不是什么大人物,可小人物有小人物的自尊,有自己的原则。
如果真的是需要,那么丝毫不会犹豫。朋友么,一些小忙。若处于其他目的,那么抱歉。
若木没有说话,一瞬间明白那天并不是书有多少。难听一点就是女生的虚荣,在她看来薇有四五个而她没有一个,所以“气死她了”。
重新审视。
同娟这段时间来频繁的见面,若木的生活一片混乱。早期阅读街舞,这些全部乱了。
而若木却对娟所知不多,只知道她是舟曲的。起初的接近是因为老乡的缘故,可慢慢发现两人有很多的共同爱好。娟说话也多,若木受其感染也会偶尔说一些自己童年时候的事情。
娟往往发出放肆的笑,可以说非常夸张,若木从没发现过自己多有幽默细胞。相反在别人眼里他很呆板,不喜欢说话,更不喜欢同陌生人走近。一两个要好的朋友,多数时间独自度过。
图书馆整日大量的阅读,活动中心跳动的街舞,这几乎成了他生活的全部。可突然间冒出了娟,若木对娟还是有极大好感的。至于是不是喜欢或者两人有无可能在一起,起初并没有考虑多少。
当然不是说没有这个念头,毕竟娟模样也好,身材也不差,两人且又许多爱好。老乡这一点也占了很大成分,娟学过国画,对一些植物名称什么都能说得出来。若木不得不承认自己生活了这么多年,连最常见的一些花树的名字也说不来,这无疑很失败。
木棉玉兰、马尾松还有杉树,松柏区分也不大清楚,校园里开的是合欢还是木槿呢都不知道。这恐怕那些植物也是不乐意的,谁喜欢被喊错名字呢。
明明是若小木,被人喊作陈小南邱和之类的,当然不愿意了。说不定当场就会翻脸呢,至少不会再次跟这人亲近,若木设身处地这么想。可植物呢,没办法表达自己的愤怒只好一辈子做哑巴。
所以每次看到不知名的花草,若木就有一种负罪感。哎白活了二十几载,要你何用。几个植物名字都说不上来,真是可悲。
可同娟在一起就好多了,娟会告诉他篱笆里面9月份淡紫色小花的是木槿,月季、菊花怎样都说得出来。银杏雌雄异株,这点若木倒是知道一些。
娟喜欢周杰伦的歌,而且唱歌不错,若木自认不如。本来还被宿舍的说唱周式蓝调情歌有些jay的味道,可同娟一比若木就没有卖弄的勇气,丢人现眼。
《上海1943》《忍者》《双节棍》,这些娟都能唱,虽然只是哼着可着实让若木吃惊不少,第一次听她唱《双节棍》的时候。
岩烧店的烟味弥漫隔壁是国术馆
店里面的妈妈桑茶道有三段
教拳脚武术的老板练铁沙掌耍杨家枪
硬底子功夫最擅长还会金钟罩铁步衫
…………
相当震撼,歌词是一句也没听清,很快,若木完全没有想到。
可渐渐的两人见面次数增多,范生象他们当然知道若木去见女生,时常揶揄他。若木一笑置之,娟宿舍的女生见到若木也是似笑非笑,复杂的眼神。若木当然知道那代表什么,也不在意。
娟也没有提到过有没有男友,若木想应该没有吧。高中刚毕业毕竟,再者她是复读了一年。范生也总给若木灌输“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脚挖不倒”的思想。
当然如果娟说出自己有男友,那么若木肯定会换一种方式相处。就是单纯的朋友,可目下的关系有些不明,说暧昧也差不多。每天都见面,电话短信时不时,晚上怕她噩梦若木跟她聊天到深夜,说一些惠而不费的话。关心之类,总之相处极好。
娟也没有过暗示,要说有就是那次藏头诗的事。娟问:那首诗你写的?
若木似是而非的说道:“啊,瞎写玩的。”
“那就好。”当时她说,似乎某种庆幸的味道。
再者唯一一个男性她所提到的,就是上海的涛。娟说她叫他“姐姐”,因为他有些娘。不过很厉害在那边,是学生会主席呢。若木当然也附和的夸赞了。
但也听出某些不同寻常含义,尤其是娟当时问若木有没有恋爱,在听到否定的答案后相当惊奇。
“天呢,真是不可思议哎!”娟惊讶的说道。
若木在她看来完全是怪人一个,若木也只是笑笑没有解释。
如果娟真的没有恋爱,那么若木是考虑可以和她谈的,当时就想了。不过她与别人又极大不同,受过伤,那次的水灾——所以一旦决定,决不能伤害的。她伤不起。
杜鹃花一簇簇的开放
招展
夕阳的光晕里
微微发颤
滴血的声音
仿佛听见
风摇曳伤口
撒盐
扑朔迷离的梦
呓语呢喃
我一直在问
守护或再见
暗夜的失眠
伤痛了一遍又一遍
不敢
小心翼翼的,若木没有足够的勇气。她的伤痛是无底的深渊,只有里面不断注入爱,滴血的伤口才会慢慢凝固。
徘徊,迟疑,对她的未知。
她有没有男友呢,若木不知道。那么她对自己的感觉呢,至少不讨厌。
可若木发现她跟好几个老乡关系都不错,也一起吃饭。
相当的后知后觉。
确切来说这是一层透明的薄膜,只要愿意虽是都可以捅破。可就此间似乎沉溺其中了,好比牢笼中麻木的人。
自己却不愿清醒呢,虽然外面有人敲鼓呐喊。
照旧这样的关系,模糊不清介于朋友超乎朋友。
“若木小弟,吃饭了没有?”
“没有,在上课呢。小坏蛋学妹你呢,昨晚睡得可好?”
“吃过了。刚才路过农行,看里面人少,就办了卡。呵呵谢谢你哦。”娟说,因为之前若木告诉她校园内有代理点,可以在学校办理银行卡。
“没有呢,准备买点东西。嗯,怎么都行办了就好。”
“哈哈办了,还开了网银呢。”
就这样,似乎有些暧昧了。会修成正果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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