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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新来的学徒 二

一个管家有且仅有的工作宗旨,就是竭尽所能为其效忠的主人服务。作为其中的优秀典范,格林先生绝不会允许自己打扰安多玛斯阁下,又或者阁下的学生。除非发生严重紧急的偶然情况,比如一位重要的客人突然到访。

所以,鉴于查理今天看中了紫藤萝下的铁艺长椅作为晨读的地点,格林先生不得不又一次改变了清晨例行的巡视路线。

三天来的第四次。

……

当格林先生以节奏、幅度均没有丝毫变化的步履折返时,尤里刚好把大小两个罐子、以及两个杯子,放上他那间卧室的宽敞窗台,然后单手一撑、跳了出来:

“查理,喝牛奶吗?有蜂蜜可以加哎,今年新的向日葵蜜。”

格林先生眼角直抽、心跳加速,接下来迈出的脚步节奏未变,但步伐破天荒地小了两英寸。

尤里察觉了一点什么,抱起牛奶罐、端起托盘时,遥遥扫了格林先生一眼。而查理并未注意到,欣然微笑:“好啊。”

失态的管家在下一秒就恢复了,然后目不斜视地继续往回走。

身为一个未满二十就通过了中阶考核的法师,查理完全可以被成为天才。而天才总有些特别之处。其中有一项,就是他和这个年轻战士极度亲密的私人关系。

安多玛斯阁已然对此有所了解,不过另外四个学徒并不知道这些。至少现在还不知道。

但这并未给格林先生造成困扰。

作为一个好管家,如有必要,格林先生不惮于为他的主人处理赃物甚至尸体。至于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又或者管紧仆人们的耳朵与嘴巴,相比之下只能算是小问题。

格林先生的最近的新困扰,来自于查理的敏感和尤里的训练。

查理似乎对新环境很没有安全感。他第一天晚上休息得很不好,以至于第二天去公塔考核的路上,居然在马车里打起盹来。

万幸没有影响晋阶通过。

当天晚上,尤里就悄悄跑去了查理的房间,直到次日凌晨,才回自己的房间,整束盔甲,出发去要塞军区接受格斗训练。

以寻常的马车速度,从安多玛斯阁下的法师塔赶到军营那边需要一个多小时;而战士们的训练,又总是开始得很早。所以,第三天早上,尤里早早就出发了,而查理依旧算不上精神抖擞,充其量也就是没再失眠而已。

安多玛斯对查理的精神状况不满并且不解。毫无疑问他给自己的学徒们安排的卧室都足够宁静,夜里从无干扰。

主人的疑惑就是管家的任务。从车夫与女仆那里,格林先生很快了解了情况,转而禀告了大法师阁下。

而安多玛斯阁下沉吟片刻,竟然亲自出门,给尤里请回来一位私人教官。

那是个破了相的老兵,一条伤疤从额中直到耳边,他的右眼因此半瞎。他黑色的头发已经白了八成,整天喝得醉醺醺的。他只负责尤里清晨的训练,早餐前的。也只有在那个时候,他才是清醒的。

其余的大部分时间,老兵会抓着尤里唠唠叨叨不停。而大概话题相近,又悠闲无聊的关系,年轻的战士并不拒绝。

不管怎么样,格林先生没理由干涉那位私人教师在业余时间做什么、喝什么。因为从身份上来说,作为管家,他与那老头处在一个相当的位置上。

所以,由于查理的敏感,如何让一个酗酒的伤疤老兵,以及一个精力旺盛的年轻战士,不给大法师阁下精致优雅的法师塔和美丽宁静的花园造成损害,就成了尽忠职守的格林先生这几天里所烦恼的大问题。

毫无疑问,对一个管家而言,比起主人性取向小众化的学生……

酗酒的家庭教师、爱跳窗的客人,才是更严重的问题!

不提那边格林先生打算如何应对他的职业挑战,这边,查理啜了口牛奶,又加了半勺蜂蜜搅搅,再尝了尝,这才满意。

然后他瞥见了尤里拉至腕口的衬衣袖子。

“你不热么?”查理低声道,倏然撩起尤里的衬衣袖子,立刻,他的眉头蹙到了一块儿,“那老头儿又把你打伤了……”

“只是瘀青,查查。”尤里立即放弃了一口气喝光一杯牛奶的打算,腾出空儿来安抚查理。他舔舔嘴唇上的奶沫子,把只剩小半牛奶的银杯重新加满。法师塔里什么都好(因为统统不用钱买)[1],就是所有的杯子都太小了(面包可以两根一起咬,但无疑牛奶没法两杯一起喝)。“我觉得他还没尽全力。”

“是个好消息。这意味着你能从他那儿学到不少东西。”查理理智但并不愉快地给出了结论,最后瞅了一眼那条新的瘀伤,替尤里重新拉好的袖子、扣好袖扣。

然后,年轻的法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杯子,忽然觉得难以下咽。

他本来就不喜欢喝牛奶。

尤里咕嘟咕嘟几口干掉,瞅瞅查理,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是有点疼啦,不过总比受伤好。”他一拍查理的左肩:“喏,像这样的……就算是一百下换一下,也很合算。”

豺狼人费德菲尼尔那一斧头所留下惊悸掠过心头,那是查理离开北郡后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受伤的自然不好受,看着同伴受伤的也不好受。所以查理点点头,握紧杯子,卖力地喝了两口:“他整天拉着你干吗?让你陪他喝酒?”

“差不多吧。”尤里有点为难,“他的酒也就那样了。可是他……”

“他不让你说?”查理猜了一句,随即不介意道,“你就把它当战略课听好了。我看到他在草地上划来划去了。”

“不是啦。”尤里苦恼了,“他……他抓着我赌钱。”

“赌钱?”这令查理兴致盎然,“怎么赌?”

“用钱当作士兵,打仗,死掉的俘虏的归对方。”

“银币?”

“铜币。”

“算成学费的话,很便宜了。”

“可安多玛斯阁下不是给他开了一份很不错的薪酬了吗?”

“……老头子的小乐趣,你就成全他吧。”

“但是昨天一下午,他赢了我一百多个……”

“……是不少。不过你看,尤里,安多玛斯阁下一个上午的讲课,正常收费是六个银币。那是一个对四百个的讲课,不是一对一的。”

“我知道……早晚我会把他打得屁滚尿流!”

“我期待那一天。不过他真的只是一个老兵?”

“一点不像。他不太想提。”

“那我们就别去打听了。”

……

忽略查理那杯不计,一罐牛奶进了尤里的肚子,终于换来了一个嗝儿。

尤里清晨训练辛苦,刚才洗了澡解乏,这会儿又解了渴,一时惬意得不想动。

他摊开胳膊,横搁在椅背上,撩起查理一撮细软的头发,捻来捻去享受了一会儿触感,在查理抗议之前放开,然后眯起了眼假寐。

于是两个年轻人并排坐在长椅上,一个看书,一个休息。

这时候就体现出羊皮纸、手抄本的好处来了。字体大、墨迹浓,尽管阳光灿烂,穿过树荫撒下了许许多多碎散的光斑,查理读起来也不费眼力。

……

“查查。”

“怎么了?”

尤里努努下巴,查理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去,发现安多玛斯与聂拉斯正散步穿过紫藤萝前的草地,一边讨论着一个昂贵的实验。

出于基本的礼仪,查理起身,上前几步,施礼问候:“晨安,两位阁下。”

“早上好。”尤里跟着起身打个招呼。他学不来法师的矜持优雅,不过他与聂拉斯关系这段时间改善了许多,对安多玛斯更是从未交恶。

聂拉斯只是一点头,安多玛斯却不由笑了:“早,早。哦,查理,你在看盖曼的《符文与附魔》?这可是高阶法师才会琢磨的东西。《基础符文》学完了?”

“看完了。但是有很多符文还从来没有用过。”

“这倒也是。学学容易,可谁也不敢说吃透了那本书。那么,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我不清楚的,还有尼尔。尼尔也不知道,那咱们就直接去问盖曼。”

“好的。谢谢您,阁下。”

虽然一个是大法师,一个是中阶法师,一个是老师,一个是学徒,但让本来在看书的查理长久地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并不能令安多玛斯感到愉快。

所以简短的问候与鼓励之后,安多玛斯示意查理自便,自己则继续他的早晨活动——活动,而不是运动。

不料他们走出没几步远,聂拉斯忽然回头道:“高阶法师拥有诸多特权,包括在整个暴风城上空自由飞行。从港口,到英雄谷。”

查理眼睛亮了。不过他忍着没吭声。

“哎?”安多玛斯停下脚步,看看聂拉斯,又望了眼查理,顿时笑眯眯道,“啊哈,是的。哦,对了,其实,中阶法师就能飞了,只要别飞得太高。所以,你不妨试着做几个飞毯看看。飞毯那东西,卖得不错,材料易得,工序又全面,用来练练手、换点零花钱,再好不过。至于打下手的裁缝,吩咐格林一声就行。”

查理诚恳道谢。安多玛斯点点头,心满意足地继续他的清晨散步,一边笑呵呵地偷瞧大法师之影的脸色。

查理名义上是他的学生,但其实这层身份,只是因为聂拉斯不方便出面。

不方便出面,也就需要一个方便出面的盟友。

而暴风城目前的三位大法师,当年都曾经去魔法之都、黄金之眼、紫罗兰之城达拉然深入学习。

深入学习不是启蒙教育,不存在固定的班级与课程安排,自由性很大。另一方面,人类高阶法师并准高阶法师这个圈子,其实很小。所以他们与聂拉斯,都是旧识。

只是,盖曼与军方的关系太过紧密,马林则是对阿拉希高地那边过于关心。唯有安多玛斯,一如既往地保持着中性的学术立场,将绝大部分精力用来钻研法术,余下的那样一小部分,则用来讲课赚钱。

是的,赚钱。

要知道数百个法师学徒中,天赋好到免收学费的,只有三四十个而已。而公开的授课,无疑额外引来了不少家境殷厚、天赋又泛泛的年轻人。这对他们来说固然是难得的好机会,对安多玛斯阁下而言,何尝不是回报丰厚的工作。

于是,每周两个上午的讲课,不仅为大法师阁下赢得了慷慨的声誉,赢得了稳定的中立立场,还为他赢得了闪闪发光的金币,足以维持法师塔的一系列开支。

要知道他虽然讲课,却不用负责考核,那是公会的事。何况讲授的内容又自由,唯一的限制,也就是提早一周公布内容主题,以供听课的学徒们做些课前阅读。

除了以上种种之外,学到深处回头看,往往还会有温故知新的惊喜。

所以说,在没有政治野心的安多玛斯阁下看来,他的公开讲课,真正是再英明、再美好不过了——至于魔法实验,那个虽然购买材料的耗费不小,但卖掉半成品与一部分成品后,收支至少能够持平。事实上,这方面的收入才是大法师们的主要财源。

不过,虽然没有政治野心,但并不意味着安多玛斯能够容忍堕落的黑龙以人类贵族的身份出现在暴风城。

加上聂拉斯如今对魔法的理解又深刻了许多,所以安多玛斯很乐意接待这位老友,在每天与其聊聊魔法的同时,慢慢铺开一张大网,擒下那条肆无忌惮的黑龙。

……

“听起来不错。”尤里抬头望望树冠、望望高耸的法师塔,“那么你就去考个高阶法师吧?”

被大法师之影一句话引诱,对查理而言并不是什么有面子的事。他不甘愿地瞪了尤里一眼:“你怎么也这么说!”

结果尤里骨头都酥了。但眼下如果笑出声,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所以他煞有介事道:“盟友和敌人都属于今天与昨天。明天的事,谁知道呢。”

这熟悉的句子令查理一怔,随即用力一垮肩膀:“拜托!不要把我的日记到处念。”

“唔……”尤里沉吟了半秒,抱手胸前,“可你也说过,书上的归作者,记住了的归我。所以,我没在念你的日记。”

查理睁大了眼睛,无言地瞅着尤里。他有一千种方法搞定狡辩的对手;但当这个对手是尤里时,他好像更愿意毫不反抗地输掉……

尤里瞄瞄查理,终于撑不住,乐得咧开了嘴:“好吧,说实话,我也很想看看。在暴风城上空飞来飞去,想想就很不错。”

查理的目光和声音都变得柔和起来:“你也可以。不过目前……不太方便。以后会有机会的。”

尤里“噢”了一声,不过兴趣缺缺。他耸耸肩:“我还是习惯现在这个样子。不管是格斗还是别的什么……那样怪怪的,我也不喜欢。”

查理再一次说不出话来。但与之前心甘情愿的投降不同,这一回他的心头压上了一朵阴翳。“古老的尊贵,非自然的赐予”,那个预言的四分之一已经得到了验证,让人没法再置之不理。而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

他自己。

他自己这个变数。

尤里信赖查理。而以他们的关系而言,有事就共同分担,这是很理所当然的事。因此他并未掩饰自己的想法。然而,这并不意味他乐意看到查理为此难过。所以他点点查理膝盖,转开了话题:“嘿,把飞毯做得大一点,怎么样?”

查理用力一点头:“好主意!就是不知道行不行。下午干活的时候我问问他们。”

“那么……”尤里扫视四周,然后迅速在查理脸颊上亲了一下,“我们去吃早餐吧。”

查理一边脸热,一边以一个法师不该有的敏捷回亲了一下:“好。”

[1]

在法师区学习的法师学徒,与被高阶法师收为学生的法师学徒,情况有所区别。前者付学费没津贴,后者不付学费有津贴。

这种情况,类似于大学生与研究生。大学生要付学费,没有收入;但研究生一般会协助导师做事,即“下实验室”,导师会给他们津贴。大多数情况下,这些津贴是按月发补的。累积下来,在缴付每学年的费用之后,还会有盈余。

可以被高阶法师收为学生的法师学徒,通常是比较优秀的,天赋较好、学习努力。所以很自然地:

一、他们并不需要向老师付学费;

这是因为一般情况下,高阶法师不会在乎那点小钱——与其定期花时间检查他的学徒们是否向他缴齐了费用,不如用这点时间做一件魔法物品然后卖掉,又或者与某个大权贵保持良好关系。

二、他们可以从老师地方领取津贴;

这是因为他们向老师提供了普通的仆人无法提供的服务。这些服务无疑是专业领域内的,对他们自身的成长也是有利的。当然,免不了重复性较高等问题。

此外,如果他们的老师经济宽裕,那么津贴通常会比较丰厚。因为这里面包含了资助的意思。

毕竟,至少在法师的领域内,高阶法师们是睿智而富有经验的,年轻法师的天赋在他们眼里一览无遗,其往后的成就也可以预测。现在小小的慷慨,有利于建立与维持彼此之间的良好关系,这在数年后就会得到回报,对双方都是很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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