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尾随着程箫和水千儿,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之间的亲密无间日胜一日,萧绝城心下虽是极度郁闷,却也并没有鲁莽。
原是想折辱水千儿,可是却没想到将自己折腾得够呛,为了避免自己去想水千儿的事情,萧绝城应了陆嫣然的请求,许她跟着一同到域雪城。
此后便是日夜与陆嫣然耳鬓厮磨,完全将自己沉浸在欲海,然而让他郁闷的是,就算温香软玉入怀,他脑中出现的竟然还是水千儿,她诱惑的样子,娇嗔的样子,哀怨的样子……满满的全是她,再也装不下其他人。
没过两日,古羽竟然带来了消息,说是水千儿和程箫被蓝氏兄妹劫走了,登时萧绝城便一挥手推开了窝在自己怀中的陆嫣然,带着几个暗夜楼的高手直杀入蓝氏兄妹的老巢。
当他到了山洞中时,水千儿和程箫皆已经不知了去向,虽然知晓水千儿和程箫必定已经逃了出去,然而他却还是感到万般愤怒,他们竟然敢碰她,那么他便会让他们付出代价。于是他下了死命令:凡是蓝氏兄妹的手下,无论男女老少,一个不留!
尤其是蓝氏兄妹,除了整张人皮,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留下。
不管是对谁,萧绝城都是无情,甚至是冷酷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水千儿给他的异样感觉,才让他心乱如麻。
为了确定水千儿的现状,他紧跟着到了域雪城。
起舞的消息他倒是早就已经收到了,所以当晚他便暗中潜进了程庄,直奔水千儿的房间而去。
程庄的防卫不可谓不森严,只是萧绝城一来了解程庄的格局,二来武艺超群,所以一路竟是如入无人之境,无声无息便来到了被层层守卫的卉园。
当听到水千儿压低了声音的“谁”字时,萧绝城全身的血液都兴奋得蹦跶了起来,随即一跃身便窜至水千儿身后,将她反身抱住,随即在她耳边轻轻道:“是我……”闻到她身上的寒梅香气,一时间不能自禁,顺口便轻咬住水千儿如玉般的耳垂,轻轻舔舐吮吸。
日夜思念的人就在眼前,萧绝城顾不得许多,一边分出一丝心神来与水千儿周旋,一边极力挑逗着眼前之人。
“城主难道不用陪着嫣然姑娘么?倒是跑到我这里来瞎搅和,嫣然姑娘一个人该多寂寞啊!”水千儿讽刺道。
萧绝城听到这句话,不但没有着恼,反倒是心中笑开了花,顺口便调侃道:“哟,我怎么觉得这话有点酸酸的呢?难道说千儿吃为夫的醋了?!”
调侃了一番之后,萧绝城借着水千儿踢过来的腿,倒吸了一口气之后,假装晕了过去,等待着水千儿的反应。
水千儿见萧绝城久久没有反应,果然着了急:“喂……喂?死了啊?”
萧绝城勾起了唇角,微睁的双眼闪过了一抹精光,然而却依旧不发出半点声响,运起了闭气功。
当水千儿的手摸索着将手递到萧绝城的鼻下时,他差点忍不住han住她的手指,却依旧忍住了。
久久,水千儿哽咽着声音道:“**的就是个混蛋!老娘还没有报仇,你怎么就这样死了呢?!你要死也不要在我面前死啊!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啊?死都要硬给我搭上条罪名!”一边说着一边还在他的身上胡乱捶打。
萧绝城这才咳嗽了两声,阻止了水千儿的拍打。得知了水千儿的真实心意,萧绝城心下顿时一阵兴奋,那种近似狂喜的冲动,恨不得直接将她揉进怀里,再也不放开。
然而理智告诉他,这种感情于他,仅仅是累赘,他不能要。
所以,他强压住心痛,冷着脸警告她,同时也警告自己:“不该有的感情最好不要有!”
原本一切都按照自己的计划发展得很好,程箫对于水千儿是越来越沉迷,而水千儿也对程箫很有好感,按理说他是该高兴的,然而他去如何也高兴不起来。看着她小鸟依人的倚在程箫的怀中,他甚至想过直接跳出去告诉程箫这个赌约他输了……
然而,他是萧绝城,一位胸怀天下之士。
到了域雪城,虽然他半颗心都放在了水千儿的身上,但是对于身边的事情还是很清楚。到了域雪城之后,陆嫣然整个人都开始魂不守舍起来,有的时候还会问他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似乎记忆也混乱了起来。
萧绝城虽然觉得奇怪,但是却也没有怎么在意,毕竟陆嫣然过来不过是为了陪他演上一场戏,他不会在她身上浪费半点心力,然而后来这种情况却越来越严重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原来从很早开始百里默然便已经开始利用陆嫣然了。而当时陆嫣然一直不知晓经常与自己缠mian之人、许诺给她幸福之人竟然是另外一个“萧绝城”,直到最后百里默然受伤……
水千儿竟然在他与程箫同时在场的情况下被劫持了!
当时他差点儿没狠狠在自己胸口捅上一刀。
通过调查,萧绝城得知水千儿是被丐帮域雪分帮的于远派人劫走的,只是事情却依旧有蹊跷之处。
后来得知水千儿竟然被百里默然所救之时,心下的疑虑便更深了。
实在太过巧合了一些,为何偏偏他就知道了水千儿有危险,而且还轻而易举的将她从精密策划的劫持中救出?
他是个很谨慎的人,当冷静下来之后,他便觉察出陆嫣然今日的不同寻常,平日里她一直都与水千儿不对盘,而今日似乎有些太过热情了。
从此之后,他便对陆嫣然留了个心眼儿。
水千儿回来没过两日,便是消暑会了。
虽然他是暗夜楼背后的那个神秘之人,也同时掌管着很多门派,但是大多数事情都是古羽以及一些手下在办,只有少数难解决的问题他才会管,一般而言他还是很闲的,因此他依旧呆在程庄蹭吃蹭喝。,
水千儿的婚约很快就到了,他的心下也越加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