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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首令

“回身愧望清屏外,早有离人泪满巾”

-

用完午饭,萧秀和邓属就各自忙去了。在我小憩一会儿后,马新莹过来陪我坐着闲聊。

“今儿就入腊月了,也不知道我爹娘回不回来过年。小先生,你双亲健在吗?家中还有哪些人啊?”马新莹问我道。

我盯着火盆,心中为珠玑担忧着,胡思乱想,没注意听马新莹说话。

马新莹见我没有回他,便用手在我眼前挥了挥,喊我道:“小先生?小先生!”

“啊?”我回过神来,不知所以地望着马新莹。

马新莹无奈地撇撇嘴,接着边给我倒茶水,边对我说:“你在为诗岚姐姐担心吧?其实,我猜这次姐姐过去,应该不会出大事。他们就是为了朝中的事情,让诗岚姐姐回来问你对策的。所以,你且放宽心吧,不会有事的!”

马新莹说话间,将茶水递给我。我接过他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放下杯子,回他道:“我知道,很多事即便担心也没有用。我阻止不了它发生,哪怕努力了也是徒劳,改变不了结局。可还是忍不住去多想、多虑,白白浪费时间和精力。有时候越是刻意让自己不去想,就越不可能不想,非得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了,才会将心放下。新莹,你说我是不是很可笑?”

我看着马新莹,他一脸茫然,我遂自嘲道:“是可笑!有时候我都笑自己杞国忧天,庸人自扰!”

“有啥可笑的?傻子才成天乐呵呵的,啥也不想呢!凡人,哪个不是总为一些不足道的事情瞎担忧?若细究起来,人人都是可笑的!那又怎样呢?不还是得好好活着么?”马新莹一边说着,一边拿起茶壶给我续水。倒完水,摇了摇茶壶,可能是水没了,于是他站起身,准备出去换茶添水。就在走之前,看了我一眼,对我继续说道:“你呀···与其想这些似是而非的虚妄事儿,不如想想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吧!”

马新莹说完,便转身出去了。留我一人,对着火盆,独自回味他的话。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想起珠玑,遂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珠玑走后,不过两个多时辰,便赶回来了。

珠玑进屋,绕过门口的屏风,走了进来。我忙站起身,迎了上去,关切地问道:“诗岚姑娘,可还安好?”

“谢先生关心!此次过去,只是让诗岚回来问先生关于青州一案接下来的对策,并没有别的。请先生放心,诗岚无碍!”珠玑对我行完礼,随后跟我解释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看着珠玑,点点头,微笑着回道。

“姐姐,我们去坐下说话吧!”马新莹从我身后,绕到跟前,挽住珠玑的胳膊,一边说着,一边将珠玑拽向火盆边上。

珠玑被马新莹拉着跪坐下,我也跟着去到案几前坐下。坐下后,我对珠玑问道:“上官柳儿问青州一案接下来的对策?他想如何做?”

“上官柳儿没有明说,不过听他话的意思,是想减少些损失。”珠玑回我道。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害了那么多人,他还想减少损失,真不要脸!”马新莹气愤地骂道。

“哼!要脸?要脸的人能做出那么恶毒的事情吗?”我对马新莹冷笑着反问道。接着转向珠玑,对他说道:“诗岚姑娘,你就回他说,事已成定局,我爱莫能助。”

“诺!”珠玑答道。

“此事,他饶阳公主已经算是得了很大便宜。若有明君在位,岂能容他如此祸国殃民,定会一查到底。不仅长生堂和武生堂在劫难逃,就连饶阳公主和丽景门也会被掀翻在地。他还企图减少损失,真是痴心妄想!”我想着马新莹,就想起他的姑母一家,想起那些被害的人,遂愤慨地说道。

“现在又不是明君在位,你可别忘了,长生堂和武生堂是谁得利最大!”马新莹接过话道。

“哎···礼崩乐坏,弃仁失德,奸佞当道久矣!”我叹了口气,看向马新莹,对他坚定地说道:“放心吧,我会让所有参与其中的人都受到惩罚,以慰那千千万万枉死者的在天之灵!”

珠玑看我与马新莹这样愤慨,为了缓和气氛,便转移话题,对我说道:“对了,先生,我将解药带回来了。你是现在服用,还是过会儿再服用?”

“还等啥呀,现在就吃呗!”马新莹急不可耐地接过话道。

我皱着眉头,看向马新莹,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我······”

“你什么你呀?”马新莹打断我,随后对我劝道:“快吃,快吃!吃完好让诗岚姐姐回屋歇着。今儿姐姐出门,这车马劳顿的,身上还带着伤,定是累坏了。你也乖一些,别多事了。赶紧吃完药,你俩都躺下歇息!”

“什么?”我慌张地望向马新莹,质疑地问道。

马新莹立刻反应过来,忙又说:“哦···我说你们两个,各自在自己的榻上躺下歇息!”

珠玑听完,一脸尴尬,不知说什么好。

我便接过话,答应马新莹道:“那好吧!既然新莹姑娘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耽搁诗岚姑娘休息,这即服药。”

“先生和妹妹言重了,诗岚不累,身子尚可,倒是先生还是早些服药的好。先生体质异于常人,这‘醉梦令’毒性不知何时会起,若等晕倒再服药,对身子的伤害会更大。所以,还请先生移步卧榻,早些服药。”珠玑不急不慢地接过话道。

我笑着点点头,边站起身,边对珠玑说道:“好!好!不过你要答应我,我服完药后,你就回屋歇息。至于回复上官柳儿,待明日再去不迟。”

珠玑皱起眉头,打算辩解:“先生······”

“你若不答应,我就不服药了!”我打断他,威胁道。

马新莹也赶忙劝道:“哎呀···姐姐,你就答应他吧!难不成你要一天之内,两次违背他的意思?”

“诗岚不敢!诗岚应允先生。待先生服药后,便回去歇息,不再恣意而为。请先生放心!”珠玑忙说道,接着起身端着茶水跟着我去榻旁。

马新莹出门让仆人端来一盆热水,放在火盆上。珠玑喂我服下‘醉梦令’解药后,在我注视下,行完礼就离开了。留下马新莹一人在屋内,忙活着用手巾沾盆里的水,拧干了放到我额头上,随后在屋内东擦擦,西扫扫······

看着马新莹背影,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不一会儿就在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

再醒来的时候,闭着眼睛,听到萧秀和邓属从远处传来的对话声。

“趁着新莹还没过来,有一事需跟你说一下。”萧秀的声音说着。

“何事?二公子请吩咐!”邓属回道。

萧秀顿了一下,停了一会儿,幽幽地接着说道:“过些日子,马总掌柜就要回来了。我想趁着这个机会,让新莹离开这里。这些日子,主公似乎对这个丫头有些异情。”

“我也看出来了,可新莹与主公是不可能的。二公子这样安排,属下感激不尽。这孩子经历过的那些糟心事,我这个做叔父的,实在不忍心他再受伤害。”邓属有些伤感地回萧秀道。

萧秀接着叹道:“哎···也怪我,当初该听你的就好了。我以为他这个性情,主公不会对他倾目。”

“那二公子,你看安排谁过来接替新莹较好?”邓属问道。

萧秀又顿了下,过了许久,才继续说道:“此事我想了许久,长安的人,大多都已抛头露面。若跟着主公,恐遇到熟人,很难不被人察觉。千机堂里班离的妹妹班心,心思机巧,与主公也见过面,不算生人。他不是跟鱼弘志有家仇么?就借着复仇的由头,唤他过来吧。”

“此事···可能还需先征得少堂主的同意吧?”邓属追问道。

“要他同意干什么?他自己心里放不下别人,难不成还要班心姑娘为他一直等下去?你且去信让班心过来,知会班离一声就行了。至于少堂主,他若阻拦,你就再去一封信,说是我的意思。他要是还不肯放人,我就去找老堂主。”萧秀对邓属说道。

“嘿嘿···好!”邓属憨憨地笑着,答应萧秀。

萧秀忙接过话,质问道:“你笑什么?”

“没啥!嘿嘿···二公子你这一招,对少堂主最受用了。”邓属又憨憨地笑道。

“管它什么招,受用就行!”萧秀不屑地说道。

邓属继续憨笑:“嘿嘿······”

萧秀突然不悦了起来,对邓属道:“你小点声,就知道‘嘿嘿嘿’,主公不知何时就醒了!行了,你去忙吧。新莹那边,你提前跟他把话说透了,免得到时候他不乐意,让主公看出来。”

“诺!”邓属答道。

接着就听不见声音了,过了半晌才听见萧秀叹了一声:“哎······”

我不知道萧秀跟邓属这样做的用意,只是此刻我却十分想阻止他们。于是我睁开眼,看到太阳照到屏风上,萧秀的身影印在上面宛若树桩。我假装干咳了两声,弄出些声响。那个身影听到声音,动了起来。我支撑着坐了起来,摸着自己喉咙,等着萧秀。

不一会儿,萧秀绕过屏风走过来,手中端着杯茶。他一边将茶水递给我,一边装作无事地笑着说道:“尚兄醒了啊!来,喝杯茶,清清嗓子。”

“萧兄,咳···现在什么时辰了?”我问道,随后伸手接过茶水。

“哦···刚过午时。新莹去用膳了,我来替他一会儿。”萧秀答道。

我喝完水,又问:“我竟睡了这么久,期间可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

“一切都如我们预想的那样进行,没有什么不寻常的。白敏中昨夜去找了鱼弘志,不过连鱼弘志的面都没见到。”萧秀对我答道。

我忙笑道:“呵呵···怎么?鱼弘志连面都不见吗?”

“听说鱼弘志是去巡视神策军在长安的南郊大营了,要等到后天才能回来。”萧秀回我道。

我点点头,将杯子递还给萧秀,继续说道:“过几天就是‘岁终大祭’,此时鱼弘志去南郊大营巡视,倒也颇为合理。既避免了当面拒绝白敏中,又不能让白敏中说他什么,鱼弘志真是算得精确。那我们谋划的事情,安排好了吗?”

“得知鱼弘志去巡视南郊大营后,我便让杨钦义行动了。今日早些时候,崔珙保护刘从谏家眷和宋滑盐铁院亏空九十万贯的人证和物证,也已叫连薏放给上官柳儿。估计此刻上官柳儿正在与饶阳公主琢磨,要让谁来揭开此事。等等吧,明日应该都会有消息了。”萧秀一边接过杯子,一边对我答道。

我不假思索地对萧秀笑道:“呵呵···得到这么个把柄在手上,上官柳儿和饶阳公主只怕会耐不住激动的心情,绝不会来问我的。此事他们怎么做,还需让连薏盯紧点。还有‘崇玄馆’的刘玄靖,发生这么多事,他若有任何谋划,都不会简单。我们越早知道,越能妥善应对。”

“我会再叮嘱他们的,若有任何消息,会第一时间送来。”萧秀应我道。

我继续点点头,接着故意问道:“除此之外,还有其它事吗?”

“其它事···哦,对了,第一批选去各国的细作,最近都陆陆续续抵达了。第二批的人,父亲将亲自遴选,尚需时日。”萧秀平静地对我答道。

“此事不急,我相信令尊自有分寸。”我对萧秀回道,然后看着他,继续说道:“不过有件事,我想跟萧兄商量一下,不知可否?”

“何事?尚兄请讲!”萧秀回我道,说完就似乎意识到什么,忽然急促地皱了一下眉头。

我盯着萧秀,问道:“上次听新莹姑娘说,他父母要回中原了。那他是不是···年节就不在这里过了?”

“双亲回来,他自然是要去膝下尽孝的,当然就不在此处过年了。不过尚兄放心,我会找些人来,一起热闹热闹的。”萧秀微笑着对我回道。

我皱起眉头,故作不舍状,试探着问:“那萧兄能不能想想办法,让新莹姑娘的双亲,过完年再回来呢?或者今年就不回了,可好?”

“怎么?尚兄这是打算作何?”萧秀将茶杯放到一旁的书案上,拽过一个小凳,坐在床榻旁,对我反问道。

见他语气中颇为不情愿,我却顾不得那么多,对他诡辩说:“新莹姑娘和他双亲这般奔波,就为了小聚几天,多劳累啊。我这···不是为他们着想么?”

“尚兄放心,我会让沿途客栈多加照顾,不会让他们累着的。”萧秀故意提亮声音,对我回道。

我着急了,忙说:“那···那新莹姑娘走了,你···还有邓领卫他们,不都得走么?这么大个‘万金斋’,就算你找些人来,可熟识的也就我跟诗岚姑娘两人。他心里还有霍骞牵挂着,剩我一个人,连说体己话的都没有,多孤寂啊!”

“这事儿尚兄大可放心,父亲先前就来信说,今岁年节,让我们都在此陪你过,不用回洛阳了。”萧秀依旧那样正儿八经地回我道。

我忍不住,生气地问道:“你们都在此,那为什么偏让新莹一人离开?”

“尚兄这是···不想让新莹走?”萧秀故意反问道。

我忙说:“对!我就是不想让他离开,不想让他走!成吗?”

“那不成!‘人之行,莫大于孝’,尚兄应该知道这句出自《孝经》的话吧?我若阻止新莹行孝,那我成什么人了?”萧秀一口拒绝道。

“我···”我对萧秀毫无办法,只好忍着气愤,对他说出实情:“你···你是什么人,反正我刚刚醒来都听到了。你不就是想借着探亲的由头,让新莹离开‘万金斋’,不再回来了么?至于你们说的,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跟我在一起,我知道你不会告诉我其中缘由,我也懒得问。你萧府那些奇奇怪怪的规矩,反正我是领教了。但我真的很喜欢他在身边侍候,我跟你起誓,绝不会对他有非分之想,你帮我将他留下可好?”

“尚兄为何一定要他服侍?你我都知道,他并非一个脾气和善之人。”萧秀还是没有答应,只是皱着眉头问我。

我急忙辩解道:“可他也没有哪里不周到的地方啊!就算你将班心姑娘调来,我看也未必有新莹那般有趣。诗岚姑娘本就是个稳重的性子,若来个比诗岚姑娘还沉稳的,这‘万金斋’岂不是一点生气都没有?再说,那次与班心姑娘的一面之缘,就能看出来,他是心有所属的。就算少堂主并不属意于他,可让班心姑娘在千机堂,也总好过来长安,远远地思而不见。”

“见了又能怎样?这么多年,他们朝朝暮暮,也没见日久生情,我看是不可能了。与其让少堂主在班心姑娘眼前晃悠,不如看不见,时间久了,或能忘却。少堂主是个没心肝的东西,他是不会对班心姑娘有任何愧疚的。可班心姑娘却是个心思机巧的人,整天对个没心没肺的用情,你想想也知道那是苦的。所以,让班心姑娘来长安,对他来说不会是坏事。说不定,换个环境,他能遇到自己命中之人呢?”萧秀对我反驳道。

我反问道:“你怎知那是苦的?你不是班心姑娘,又怎能明白他心中所想?有些事不可妄加揣测,尤其是情义!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只有自己才最清楚!你觉得好,就真的好吗?你认为的坏,也未必就是坏!否则,这么些年,班心姑娘也不会还呆在‘幽园’。”

萧秀打算继续争辩:“可是······”

“没有可是!”我打断萧秀,用命令地口吻说道:“班心姑娘的家仇,我定会想办法让他亲手了结。你不是认我做主公么?那我告诉你,萧兄,我不希望班心来替换了马新莹,我只想要马新莹在此过年。至于怎么做,我无法要求你,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乏了,想休息,萧兄请自便!”

我翻过身,侧向内,不再看萧秀。

只听萧秀说道:“我知道了···尚兄安歇,我就不打扰了!”

听着萧秀离开的脚步声,接着听到他惊讶地喊了声:“新莹······”

我忙翻身,看向门口。屏风处两个身影,不一会儿,就见马新莹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泪流满面。

我突然感到不知所措,为自己方才说的话,羞愧不已,独自在心中默默叹道:

榻上人多虑,门前客不知。

依屏卿莫泣,泪眼长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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